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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道:“回皇上的話,奴婢的名字喚作——楚茵。”
金縷衣(二)
金縷衣(二)
楚茵?沐定淵眯起雙眸,楚茵楚茵,初音初音,這樣的巧合竟然是如此的刻意,這不得不讓他懷疑眼前嬌美的女子是太后準備派在自己身邊的又一枚棋子。
突然,一雙手溫柔地將依舊跌坐在地上的楚茵扶起,她訝異地回首,只望見他的面容之上的笑容雲淡風清,明明沒有在笑,卻好似總有一抹笑容漾在唇邊。
“王……王爺……”楚茵紅著臉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將她扶起的沐定洇。
“定洇可是喜歡這楚茵?”沐定淵的聲音高亢地繞樑響起,響徹整個紫宸宮的上空。
沐定洇似乎是吃了一驚,臉上流露出一種尷尬,但是隨後很快便恢復了往常的淡然神情,緩而慢地向後退了一步,向著沐定淵的方向作揖道:“回皇兄的話,臣弟早就與您說過了的,臣弟的心早就已經死了。”死了的心就如同死灰一般,若是要復燃,唯有她一人,可惜……可惜……如今的她一驚成為了皇兄的寵妃,他甚至都忘記了上一次見她究竟是在什麼時候。
原本以為將她藏起來不讓世人所知曉,他便能夠得到她,卻不想這樣美好的女子終還是藏不住,天下人很快知道任萬傾是傾城傾國的美人,雖沒人見過,在民間她卻是已經有了“傾萬人”的美譽。
他的目光終還是忍不住在後宮嬪妃中尋找著她的身影,最後他驚奇的發現居然沒有她,他的萬傾。
或許他是過了太久與世隔絕的生活,或許他真的該好好曬曬太陽,這些日子以來除了皇后與蘇御醫相繼逝去這樣的大事之外,他幾乎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她的訊息也完全斷絕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輕移腳步,很快回到自己的那一個角落,“臣弟早就聽聞德妃娘娘舞藝精湛卓絕,皇上何不讓德妃娘娘為眾大臣舞一曲《金縷衣》呢?”他試探地望著每一名嬪妃,最終他將視線落在了錦繡的身上。
錦繡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怔怔地望向沐定洇,卻不想正好與他略帶邪意的目光對上,心中突然一陣心虛破使她低下頭去,為什麼從來就沒有人與她說過任萬傾的舞藝精湛,為什麼從來沒有人與她說過任萬傾會跳失傳已久的《金縷衣》?
金縷衣(三)
金縷衣(三)
“《金縷衣》?”沐定淵挑起眉峰,饒有興致的望著錦繡:“愛妃,皇弟所說的《金縷衣》可便就是失傳已久的《金縷衣》?”
沐定泫的目光順著沐定淵怔怔地望向花容失色的錦繡,突然嘲諷地一笑:“雖然沒有幾個人見過德妃娘娘,但是德妃娘娘卻早已芳名在外,只是娘娘似乎已經忘記了臣弟了呢!”
錦繡勉強扯了扯唇角,心中的不安越來越盛,她這麼些年來的努力不會再這一刻坍圮麼?她是這麼努力地扮演著一個她最討厭的角色,難道這麼些辛苦都要付諸流水麼?她以一種近乎懇求的目光望著看似溫潤善良的沐定洇。
“自然是……沒有忘……”她可以感覺到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自己的身上,有好奇的、有驚訝的、有不屑的、也有茫然的。
“那請德妃娘娘為臣等舞一曲《金縷衣》,曾經的驚鴻一瞥,臣弟至今難忘啊!”沐定洇看著沐定淵的臉色微變,畢竟自己的皇弟與自己的愛妃似乎有過一段過往是每一個人聽了都不會開心的事情。
沐定淵的臉色沉了下來:“德妃,你舞便是了,朕倒是也想看看讓定洇一瞥驚鴻的《金縷衣》。”
錦繡慘白著一張玉顏緩緩在他的腳邊跪了下來:“還請皇上恕罪,臣妾今日身體不適,若是舞得不好,豈不是讓滿朝文武看了笑話……”
“娘娘實在是謙虛……”沐定洇清秀的面龐陡然閃現出一絲令人難以捉摸的淺笑,含笑的唇畔微微揚起,勾勒出一抹優美的弧線。
錦繡回首暗暗瞪著他,與他視線相觸的那一瞬又匆匆移開,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沐定淵的身上,只要他同意不舞,“皇上!”她楚楚可憐地抬首望著沐定淵。
沐定淵並沒有看她,只是一揚手,示意讓蘇秦準備,只片刻樂師便吹奏出《金縷衣》的優美曲調。
錦繡無奈地站起身,腦海中努力搜尋著任何一絲關於《金縷衣》的傳說,她雖說也算精通舞蹈,但是卻實在沒有把握跳好這《金縷衣》。
金縷衣(四)
金縷衣(四)
錦繡隨著絲竹之聲曼曼起舞,按照自己的想法舞出了一段新的《金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