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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不然我再也不來看你了!”
(靈牌:求你,別再來看我……TAT)
兩個月,這場仗打了足足有兩個月。
火夕淵死後,赤沙長老終於與狼王挑兵相向,並且聯合了白展跡,以作後援。聽說朝緋公主也在月狼境內秘密組合了一支先鋒部隊,與之裡應外合。
蕭三始終沒能披掛上陣,看來夜子狐那一掌將他傷得不輕。
對了……夜子狐……從月狼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
我想起那日他趕我走的情景,不禁鼻子一酸。這隻臭狐狸,一定不肯原諒我了。
“方姑娘,許久不見,你可好?”
胡老爺的身旁,坐著一個包著頭巾的小夥子。
“你是……傻小子!”我高興地衝上去,對他又搖又抱,“原來你就是傳信的人,出息了嘛。咦?你還去印度玩過了?怎麼把頭包得像個阿三似的?”
他滿臉通紅:“我……我在蓄髮。”
“你不做和尚了?”
再看看他的衣衫,果然不再是原來的那身僧袍。
他低頭,頗為不好意思:“不做了,我早就跟了白大人……”
哎喲喲,瞧你那小媳婦樣。你們倆,背地裡勾搭成雙也不知會我一聲,太不夠朋友了。
我搭住他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道:“傻小子啊,改明兒我讓人送兩斤菊花給你吧。”
他不解:“菊花?用來做什麼?”
“泡茶喝唄。”
“多謝方姑娘了,可我平時一般都喝松針的。”
“不行,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喝菊花,松針給白展跡喝去!”
他更加不解:“這又是為何?”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包頭布:“笨!吃啥補啥,這都不知道?”
… …
(作者:那個,沒看懂的童鞋回家課外看兩篇高H耽美文,補習補習。)
“咳咳!”胡老爺在一邊不樂意了,對著我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
我說,您老就別再表演臉部痙攣了,痙攣過度是會面癱的。到時候天天吃豬頭肉都補不回來。
“少主夫人,你一個守寡之人,要注意一下舉止。”胡老爺吹著鬍子說道。
靠!老孃最煩別人叫我寡婦了!被人叫了兩個月,簡直煩透了。上回好不容易上了趟街,你猜我聽見什麼來著?——
“你看你看,她就是那個剛死了丈夫的小寡婦。”
“是哦是哦,我認得這小寡婦,唉,他丈夫死得早,真是——明、智!”
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人說的話嗎?!
寡婦怎麼了?寡婦也有調戲和被調戲的權利!
於是,更加變本加厲地貼近丁續,用小指勾他的下巴:“死相~~脫了僧袍還挺俏的嗎,全脫的話多少錢一晚哪?”
(某糖突然打住:你怎麼老把我寫的如此猥瑣?
作者義正言辭:因為,你後媽我只會寫猥瑣的!)
於是PIA飛了後媽翻身作主重新來過。
我朝胡老爺白了一眼,拉著丁續坐下,問道:“傻小子,白展跡讓你帶什麼信來了?”
丁續笑道:“方姑娘聽了一定高興。這次兵破玄陽城,非但首戰告捷,而且……白大人還在三王府裡找到了一個人。”
我滿是好奇:“哦?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偶已經充分做好被pia死的準備鳥你們!來吧!!!
第六十章 情敵再次出現
“無名氏。”
我呆住。
“你說的,是那個圓圓胖胖長兩綠豆眼遠看像只球近看像兩隻球的——無名氏?!”
丁續笑著點點頭:“不錯,正是夜少俠的師兄,無名氏。”
“他——沒——死——!!!???”
太好了,這麼說我沒殺人?可那晚我明明——
“他現在在哪裡?我要見他!”
死胖子,原來你詐死!害我為你難過了好久,還被夜子狐誤會!
“他一直被蕭三關在王府的地牢之中,被救之後吵著要去找夜少俠比武,怎麼留都留不住。”
我擦汗:“果然是死性不改。可我不明白,那晚他明明被我一刀刺中要害的。”
丁續想了許久,忽地一拍包頭布說道:“對了,一定是因為他肉厚,才躲過一劫。”
呵呵……呵呵……你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