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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闖了大禍,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秦槐猛地拍了桌子道:“豈有此理,簡直造反了,居然有人敢打總壇擴法,嚴城主如此縱容部下,可見他是當真不把教主放在眼裡!”
周海山陪笑道:“稟總護法,你老人家不能埋怨城主,發生這事時,城主不在面前。”
“那麼嚴城主哪裡去了?”
“卑職當時已經告訴過高護法城主病得很重。”
“真巧,高護法一來,你們城主就病了!”
“總護法不能這樣講話,人什麼時候生病,哪能由自己決定。”
秦槐喝道:“住嘴,一個小小育化城總管,敢頂撞本座?”
周海山面色鐵青,道:“卑職只是實話實說,怎敢頂撞總護法。”
秦槐哼了一聲道:“那麼高護法要到裡面看望嚴城主,你們為什麼攔阻?”
周海山道:“因為城主已有交代,不準任何人打擾。”
“胡說,探視病人怎能說成打擾?”
“後來高護法非去不可,出手攔阻的也並不是卑職。”
“本座明白,是打了高護法的那小子!那小子到底哪裡去了?”
“卑職馬上派人找去,他絕不可能逃山此城。”
秦槐冷冷笑了幾聲道:“嚴城主可是真病了?”
嚴如冰實在氣不過秦槐這種盛氣凌人模樣,接過腔來道:“總護法,你是總壇的第二號大人物,我們誰敢騙您!”
秦槐冷冷道:“那麼本座想到裡面探望探望他,可不可以呢?”
嚴如冰道:“當然可以,我們就是借天做膽子,也不敢擋您總護法的駕!”
秦槐嘿嘿笑了幾聲道:“大姑娘好一張會說話的嘴巴,稱得上有其父必有其女了!”
嚴如冰道:“晚輩若會說話,就不至於得罪您總護法了!”
秦槐站起身道:“用不著耍嘴皮子,這就帶本座看嚴城主去!”
接著瞥了趙明月和高莊一眼道:“你們兩位也隨本座一起去,有本座在,還不至於有人敢擋駕。”
周海山為了假裝找嶽小飛,並未跟去。
嚴如冰把秦槐等三人直引到書房,再由側門進入隔壁臥室。
只見嚴寒果然躺在床上,而且看來的確氣色不佳,精神也委靡不振。
在病榻一旁,守著嚴大人和二姑娘嚴如霜。
原來嚴寒為了做得逼真,竟來了個全家總動員。
嚴寒由夫人扶著勉強靠牆坐起, 一連咳下幾聲道:“不敢當,不敢當,竟然有勞總座前來探視!”
秦槐在榻前坐下,也乾咳了幾聲道:“真是不巧,教主有重要大事想請嚴城主到總壇會商,誰想嚴城主卻病了,目前是否稍好一些?”
嚴寒苦笑道:“嚴某這病,說不巧還真巧,說巧麼,又實在不巧!”
嚴夫人介面道:“我們老爺子一向身體硬朗的很,誰想一病就病成這樣子!”
嚴寒又咳了幾聲道;“教主召嚴某去,到底是什麼機密大事?”
秦槐順口道:“和嚴城主比起來,在教主面前連本座都是外人,教主決定,必須嚴城主到了總壇才能講,所以此刻本座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嚴寒道:“總座看嚴某病成這樣子,能到總壇去麼?”
秦槐呵呵笑道:“當然還是養病要緊,教主那邊就是事情再大,也必須暫時壓一壓。”
“嚴某實在對不起教主。”
秦槐默了一默道:“上次嚴城主答應把那名何姓女子很快送到總壇去,現在過了這麼多天,怎麼還沒有動靜?”
嚴寒搖頭一嘆道:“她那病的確是怪病,到現在還整天泡在浴盆裡,總不能把人連浴盆—起抬到總壇吧。”
秦槐乾笑了幾聲道:“聽說城主最近收了一名隨身護衛,人非常能幹,武功又高得出奇,可有這回事吧?”
嚴寒頗不自然的搖了搖頭,又嘆口氣道:“實在抱歉,聽說他剛才得罪了高護法,居然如此無法無天,只能怪老夫御下不嚴。”
秦槐道:“如果怪,該怪高護法學藝不精,堂堂皇元教總壇護法,居然敗在一名護衛手裡。”
高莊明知秦槐這話是故意說給嚴寒聽的,卻也脹得面紅耳赤。
嚴寒充滿歉意道:“嚴某該向高護法道歉,等過些天病好之後,再把他帶到總壇領罪。”
秦槐呵呵笑道:“這什麼話?這事剛才被教主知道以後,教主不但沒發睥氣,反而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