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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金鐵交擊,高莊的劍,生生被震得脫手飛出,連人也摔出去足足一丈開外。
這時高莊終於大驚失色。
周海山連忙過去扶住高莊道:“這位兄弟不懂事,高護法千萬原諒!”
接著又去把地上的劍撿起,還給高莊。
高莊那裡還說得出話,一轉身便快步而去。
周海山直把他送到城門口才回來。
嶽小飛仍在大廳裡。
周海山埋怨道:“嶽公子,你這一來事情鬧大了,他是總壇護法,打了總壇護法,豈不等於造反一樣。”
嶽小飛道:“—人做事一人當,我絕不連累任何人!”
周海山苦笑道:“話雖這麼說,但責任卻已落在城主身上,教主要找的是城主,罪名也是城主身上,絕不是你自己出面就了事的。”
嶽小飛終於覺出這場禍果然闖大了,他自己即使送上一命也在所不惜,但又如何向嚴寒交代?
就在這時,嚴寒已在大廳出現。
嶽小飛連忙躬身施禮,低下頭道:“晚輩為城主闖下了大禍,情願請城主治以應得之罪!”
嚴寒不動聲色道:“方才你打了高莊的經過,老夫全已知曉,事到如今,你又何必說這種話,我即使治你的罪,大局也是無法挽救了!”
嶽小飛道;“城主不妨把晚輩捆綁起來解送總壇,只要能保城主無事,晚輩即使受五馬分屍之刑,也心甘情願。”
嚴寒長長吁口氣道:“何必再說這些,老夫已決定從現在起,和皇元教總壇正式對抗!”
此語一出,周海山和嶽小飛全有目瞪口呆之感。
多時,周海山才向前走了幾步,語氣充滿激動道:“稟城主,你老人家不難想到,本城和總壇方面實力相差懸殊,這樣做豈不眼見要玉石俱焚?”
嚴寒仰起臉來,又嘆口氣道:“其實老夫即使不和總壇對抗,遲早也要遭到她的毒手,起而對抗,也許還有死裡逃生的機會。”
周海山哦了聲道:“城主可是準備必要時由秘道退出谷外?”
嚴寒道:“不錯,本城開鑿的這條秘道,總壇方面至今無一人知道,只要逃到谷外,至少暫時總壇方面還鞭長莫及。”
周海山沉吟了半晌道:“靈堂裡的那些服過藥物的武林人物,是否現在該把他們弄活?”
嚴寒道:“那些人即使現在開活,短時間內也無法完全恢復功力,何況他們並不一定會幫著老夫對抗總壇。”
周海山道:“以屬下預料,總壇方面,可能馬上還有人來。”
嚴寒頷首道:“這是一定的,而且來人必定身份地位極高。”
“來了以後該怎麼辦?”
“暫時先敷衍著他,非到必要,別當場鬧翻。”
嶽小飛道:“若他們此求是把晚輩押解到總壇上呢?”
嚴寒道:“那就非當場鬧翻不可了,將來和皇元教對抗,你是老夫手下最主要的一員戰將,豈能讓他們押解到總壇去。”
接著,嚴寒又咐咐周海山傳諭全城各處加強戒備,然後則又帶著嶽小飛親自到各處巡視了一遍。
當他們剛回來不久,便有人來報總護法秦槐親率兩名護法進城來了。
嚴寒吩咐道:“老夫暫在書房隔壁臥室裝病,就由周總管招待他們。”
周海山道:“萬一他們要到裡面探望你老人家呢?”
嚴寒道:“就帶他們到書房看我去。”
再吩咐嶽小飛道:“嶽公子暫避一下,等他們找你時再來。”
嚴寒和嶽小飛走後,客廳裡只剩下周海山。
又過了不久,大姑娘嚴如冰來到了大廳。
周海山道:“大姑娘可是奉城主之命來交代事情?”
嚴如冰道:“家父要我來和周大叔一起接待他們。”
嚴如冰神色十分凝重,顯然她已得知育化城即將遭到鉅變。
總護法秦槐很快便急匆匆的來了。
他的臉色像罩了一層寒霜。
隨在秦槐身後的兩名護法,除了剛才吃過虧狼狽而去的高莊外,另一個也是日前來過多次的趙明月。
大姑娘嚴如冰和總管周海山連忙迎將上去。
秦槐連禮都未回,便徑自進入大廳坐下。
趙明月和高莊也坐在一旁。
秦槐哼了一聲道:“方才打了高護法的小子哪裡去了?”
周海山哈著腰,低聲下氣的道:“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