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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酒店吧。”
“不回去!”
梁琦賴著不走,酒量十分好,嘴巴又刁,專挑貴的喝,一瓶黑方見了底,吐完回來,沒事人一樣,繼續喝。
林建嶽想,黎明未至而黑暗未退的時刻,人是不是多少都會有些犯罪的**?比如說現在,凌晨三點,酒吧快要打烊,他看著小口嘬著酒杯的梁琦,忽然間,想要吻這個女人。
在他把邪念付諸行動之前,梁琦突然“啪”一聲丟了酒杯,抄起空酒瓶指著他:“我到底哪裡不好?你說!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
她終於醉了。
好吧,林建嶽終於擺脫苦瓜臉,志得意滿地想要逗她,可又實在想不出那吳小姐有哪點長處,被她逼問急了,丟給她一句:“你沒她胸大。”
梁琦被問到痛處,不做聲,林建嶽見她偃旗息鼓,趕緊想辦法把她弄下吧檯帶走,卻不料下一刻就被她抓住手。
林建嶽反應不及,手心下一秒感觸到非比尋常的溫香軟玉。
梁琦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那綿軟的,線條起伏的軟雪,就在他的手心的滿握之下。
看著瘦,原來是深藏不露。
林建嶽一時間如遭電擊,他發誓自己那一刻是窒息的,梁琦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頹喪,甩開他的手,趴回吧檯上。
“我差點忘記了,你是gay……你怎麼懂得,哪個女人好……”
林建嶽一怔。
梁琦枕著她自己的手臂:“國語怎麼說的?哦……玻璃。”
林建嶽好不容易弄明白過來,即刻哭笑不得:“你胡說什麼?”
“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喜歡Eric。”
氣得林建嶽去揪她耳朵:“你胡說什麼?!”
梁琦耳朵疼,報復性地咬林建嶽的手,待林建嶽終於聽明白她這亂七八糟的國語到底是在說些什麼時,他只剩無限唏噓。
她說:“是你自己說的,說……說你跟在Eric身邊那麼多年,從來沒有過女人;你不是還替他捱過一刀麼……放心,放心,我不歧視玻璃,為了愛人連命都不要,我……我佩服。”
真是個強悍又執拗的女孩子,無論人或事,只要她認定了,就絕不更改。包括向佐,包括愛情,包括,她矢志不渝的相信林建嶽愛著厲仲謀。
林建嶽無奈地噤了聲。再看向她時,只見年輕女人又給她自己倒了一杯,此刻正品著酒,垂眉低首,醉眼朦朧,若有似無的酒氣,若有似無的傷感。
她的側臉落在林建嶽眼裡,是一個精緻卻落寞的剪影。
梁琦花了一整個夜晚,外加一整個凌晨,終於成功把自己灌醉,她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一個堅定而溫暖的懷抱,她被輕柔地呵護在那個懷抱中,聽見低沉的聲音在對她說:“傻瓜……”
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實在是不真實。而又因為是夢,所以才敢理直氣壯地倚進那一雙臂彎中,低低地吟:“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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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02
林建嶽覺得自己成了垃圾桶,這個叫梁琦的女人,什麼不愉快的事,都往他這裡倒。
“你知道嗎,我要親他,他竟然捂住我的嘴……
你知道嗎,我竟然在他抽屜裡翻到她的照片!
也不知道他那照片哪裡來的……
你知道嗎,他這幾天寧願睡辦公室,都不願回家……
你知道嗎,我應徵去他的律師樓實習……
他說要約我吃飯!
穿什麼好?這件?那件?
你知道嗎,他竟然對我說,如果他有妹妹,他希望是我……我,再不去那間餐廳吃飯了……”
你知道嗎……
你知道嗎……
你知道嗎……
林建嶽想說:夠了。可其實說出口的卻是:不要緊,沒事,他會懂你。
更多的時候,這女人不那麼期期艾艾,真是像極孩子,六月的天氣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可恢復一貫沒心沒肺本質的她,卻更加難纏。
林建嶽這陣子十分清閒,某人自回港後,專心做24孝老公,將權利下放,如今公司副總當權,他這個總裁特助,樂得做御用閒人——樂不得的,是他自己從垃圾桶,一躍成為某小姐的男傭。
煮飯,買菜,煲湯,他累,某小姐還恬不知恥:“你下次湯別煲的這麼好,他都懷疑是不是我親手做的了。”
林建嶽正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