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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朋友或者遠親近鄰呢?”
我捶胸頓足道:“我同學連套廣播體操都舞不全更別說倒拔垂楊柳了,至於說咱敬老院的鄰居——您能不搞笑嗎?”
小陳立刻燦燦起來,孫伯來想了想突然道:“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我相信你說的,但我卻能感覺你和他們有某種聯絡,而且非常肯定。”
我立刻道:“第六感只有老婆抓老公出軌的時候才準呢,別的時候您真別誤入歧途!”
冷丁間屋裡嗡嗡嗡的響了起來,醫生護士魚貫而入,小護士趕蚊子似的把我們朝外轟:“出去出去,病人馬上需要送去做開顱搶救,你們別這兒礙事了!”
我們仨臊眉耷眼的站走廊上,看著奧巴馬呼嘯著送往搶救室,倆警察小聲商量幾句,轉頭由孫伯來摸張名片給我:“既然這樣我們就告辭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想起什麼及時和我聯絡。”
“誒,那不送……”我猛不丁反應過來了:“這不是我家啊!”
倆警察盡相啞然,半響才雙雙尬笑道:“忘了忘了,習慣成自然咱也要走——要不我們捎你一段?”“要不還是算了,”我忿忿道:“後座帶鐵籠子真不習慣,再說都坐一會了,坐兩回我算禍不單行還是怎麼地啊?”
小陳笑嘻嘻道:“要不這次你坐前面?”
我搖頭:“還是算了。”
我心裡想得非常明白,這件事雖然不能告訴警察,但我也不能不管,最好的就是等他們走了把西門吹雪和蘿莉兮叫來,猜猜這黃版奧尼爾究竟是不是我召喚出來的武大郎和至尊寶,然後再嗒摸嗒摸扒水泥牆的是誰——呃沒對!這兩隻要有一個是殺手,那我呆這兒不就危險了嗎?
眼看倆警察都快進電梯了,我張牙舞爪的就追了上去:“等等,哥們還是捎我段兒吧!”
……
我們排著魚丸串兒隊來到停車場,穿過稀稀拉拉的過夜車朝前,與之同時,輕微的腳步聲從停車場對面響起,一個周身裹得和木乃伊似的黑衣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壓低的帽簷遮臉,不緊不慢的徐徐朝著大廳走去。
按理說這種時候我不該大意,可對敵鬥爭經驗的不足讓我在這時候跌了大跟頭,直到這孫子和我們擦肩而過瞬間才發現蛛絲馬跡:這腳步聲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一輕一重長短腿似的交替迴響,咚~噠、咚~噠、咚~噠……
不過孫伯來的速度更快,我還沒來得及出聲他已經習慣性的把手按上了後腰,椎間盤突出似的扭著屁股喝道:“站住!”
我嗖的就蹦兩米和他們拉開距離,魚丸串兒頓時變成了感嘆號。
小陳反應過來之後同樣半蹲摸屁股,“把帽子摘下來!”
黑衣粽子嘿嘿冷笑,同時緩緩抬臉,順便還把帽子給摘了——背光,臉上黑漆漆一團根本看不清人,孫伯來和小陳一起眯起了眼:“你是……?”
說時遲那時快,我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他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目光如電明察秋毫說的就是我了,這種黑燈瞎火背光不見臉的時候,我居然透過孫子腳上特徵明顯的陰陽鞋認出了他,估計這丫肯定沒看過國家地震雜誌關於木乃伊那篇兒——人木乃伊的腳可是裹嚴實了的!
倆警察憑空後躍,異口同聲的叫到:“舉起手來!”同時齊刷刷開始在屁股後面刨墩兒,手忙腳亂把槍掏了出來……
但是木乃伊的速度更快,幾乎瞬間,他猛然一拳搗破了面前那車的玻璃,嘎嘣脆的就把門給拽下來了,掄手上劈頭蓋臉朝他倆砸了過去!
這兩位胳膊都沒伸直就被這一車門板兒掄飛了,連滾帶翻好幾個跟頭,最後孫伯來撞個車軸上暈了過去,小陳也七葷八素只剩哼哼聲,戰況一如所有龍套小說裡的狗血定律——好人,一開始無論如何也打不過壞人的!
這一切都和我沒關係,因為在嗷那嗓子之後我已經跑了,就他那切吧車門砸人的功夫我已經到了院門口,差點就要衝大街上去了。
一輛車從遠處開過來,任曉妍從窗戶上把腦袋伸出來朝我招手:“何必何必!”
我幾步衝了過去,邊開門邊使勁大叫:“快走快走!”
任曉妍驚道:“你不會是從警察手裡逃出來的吧?”
木乃伊殺手已經目的明確的追了出來,一路橫衝直撞勢不可擋,在收費員瞠目結舌中像個新手司機般撞斷橫杆直奔而來,敞開的風衣裡襯衫直忽扇,我急得手舞足蹈拼命拍儀表盤:”快開車快開車——那不是警察!”
任曉妍猛踩油門,汽車勃然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