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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臨時安排的人已經拉回來幾十根塑膠凳兒和茶几,擺我巷子裡把等座兒的人依次安頓,順帶還上了茶水瓜子,她四處檢查不時發言,肥豬黃拿個本跟後面挨個記,看樣子動靜還挺大……
好不容易捱到七點,所有顧客魚貫而入,每種串兒直接三位數下單挨邊兒奔四位去,我和小鑽風忙得那叫一手忙腳亂,不過幸好有任曉妍在外面支應,亂得也亂得井然有序有條不紊,不過即便這樣也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應付過去,忙完一看又過十二點了!
我手足痠軟的出去喘氣兒,這點上小鑽風比我強多了,畢竟是敲著鑼打著鼓滿山遍野轉的主,以前都是醃人烤人,串兒對他那還不是小菜一碟,我想不服氣都不行!
剛坐大堂裡端起碗茶喝了口,這時兩名警察推門走了進來,前面是個肩上兩槓兩星的中年警督,後面是個平頭小年輕,頭髮打理得非常精神,中年警察掃了眼眾人,問服務員道:“誰叫何必?”
我愣了一下忙不迭站起來:“是我是我,有事嗎?”
倆警察到我面前掏出證件攤開:“我們市刑偵隊的,我叫孫伯來,這是小陳。兩小時前城郊出了件惡意傷人案,受害者身上毫無任何證件和身份證明,只有張寫著你名字的紙條,我們想找你瞭解點情況。”
我的思維也屬於那種腦洞大開的人,和寫搞笑網文的作者差不多,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寫何必倆字兒你就知道是我啊?”
小陳不滿道:“搞笑小說這樣較真你覺得有意思嗎?”
我跺腳道:“也得讀者明白啊!”
孫伯來瞥小陳一眼示意他後退,然後才道:“病人在被送到醫院後唸叨過你的名字,而且還提起了敬老院串兒攤兒,我們順藤摸瓜就找過來了!”
我這才長出了口氣:“原來是這樣,那我不擔心掉收藏了——”我頓了頓,補充道:“對了,受傷的誰啊?”
孫伯來道:“這也是我們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