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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雷把手放在心臟的位置,感到規律而有力的心跳,他自我安慰道:應該沒什麼事了。
可誰都知道,他逃出院,是把命提在了手裡。
孟大雷自言自語:“就算要閒死我,至少也等我破了這個案吧!”
當看到張積的紙條上寫著“寧夜”這個名字時,他總算揪住了這幾天來發生的案件的源頭。在第二名死者夏文彬辦公桌上的文稿,正是推理作家“寧夜”的最新作品。
可近期接連發生的死亡案件,都與這本書上描寫的極為相近。依老孟的看法,這本還在創作中的書,看過的人一定寥寥無幾,假設死亡案件與此書有關,頭號嫌疑犯就是本書的作者——寧夜。
這是一個思維定式,是兇手的陷阱。就好比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理所當然,如此輕而易舉推理出的結論,會是兩起匪夷所思的命案的兇手所為嗎?
孟大雷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現在要查的不是寧夜,而是與本書相關的所有人員。他又信心百倍,完全不像一個剛經歷生死的人。正是他的這份固執,才讓張積願意為他在醫院裡頂包。在這位年輕搭檔的心裡,孟大雷是他無法企及的事業高度,他的靈魂就像是為破案而生的。有這樣一位前輩,才得以讓張積幹勁十足地想要去趕超他。
孟大雷穿過馬路到對面坐車,擦身而過的計程車上,坐著憂心忡忡的凌薇,她正襟危坐在後排座位上,沒有發現車外就是她正要去探望的孟大雷。
哈出的氣,在玻璃上結了薄薄一層霧氣,透出去看這個世界,猶如看待真相一般執迷不悟。
護理病房裡,幾位年長的看起來像是領導的男人,正站在空空如也的床邊,一個個臉色凝重,張積灰頭土臉地立於病床另一邊,看起來就像個參加葬禮的賓客。
耳膜開始鼓脹出悲傷,凌薇鼻子一酸,差點兒就在病房門口失聲哭出來。
“你傻站在門口乾嗎呢?!”
山姍在背後推了推凌薇的輪椅,凌薇忙扭過頭,拭去眼角的淚花:“我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