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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敢退出就向他接警中心的朋友揭發他。有蔣博文把柄的陳泉,在蔣博文開車時刻意製造了車禍事端,想要製造一起意外事故,危難之際,掌控方向盤的蔣博文於心不忍,最後撞毀了汽車,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不過,蔣博文的仇已經報了,她借用警局的審訊室,活活燒死了陳泉。寧夜的小說也有很好的前景,以高額版稅籤給了最大的出版公司。而所有的案情都被推到了一個小說人物身上,誰又能去聯絡起這些案件的暗脈呢?殺死之人皆有不可饒恕之過。
一箭三雕的美事,在寧夜用菸灰缸砸倒平頭前,完滿地結束了。
“寧夜,我不會再離開你和小櫻了。”
但現在還不是細訴衷腸的時候,已經半小時過去了,躺在地上的平頭仍一動不動,寧夜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斷氣了。
“不如把你的衣服給他穿上,把他偽裝成‘黑’吧!”寧夜將屍體翻身,解開他胸前的一排扣子。
蔣曉清將可能留有犯罪證據的東西,消除了自己的印記,全都放在了平頭的四周。清理了現場,佈置了每樣道具的位置,一切的事情也就說清楚了。
假如有人問起來,寧夜和妻子兩人必須一口咬定是他滑倒時碰到了頭。
一切忙完,蔣曉清累得幾乎不能動了,寧夜坐到了她的旁邊,耳鬢廝磨地低語著:“我不需要‘黑’,世界上我只要你一個人。”
蔣曉清用力點著頭,安詳地在寧夜的懷中睡去。她的鼾聲表明了她的疲勞程度,寧夜生怕驚擾她,姿勢也不換,靜靜地等她醒來。
是妻子,而不是“黑”,寧夜恍如南柯一夢。
軟肋
張積趕去了遙遠的丸山橋,與同事會合後,接到命令對旅館進行突擊搜查。
丸山橋得名於已經被拆除的一座橋,曾有家肉丸鋪在橋上做生意,店鋪每天做一千個肉丸,肉香飄溢,遠近聞名。每日上山的遊客都會駐足買上一碗。久而久之,肉丸鋪和這座橋融為了一體,被大家稱之為“丸山橋”。
不料某年洪水肆虐,橋幾乎被沖毀,肉丸鋪老闆在抗洪的時候,被洪水衝得不見蹤影,從此聞名一方的肉丸失傳了,而流傳下來的,就是這個丸山橋的地名了。
張積聽著同事的地理知識普及,突然發現這個肉丸鋪的老闆和孟大雷很像,會讓人感到恐怖的執著信念,除非是死,否則誰也無法去改變他的人生軌跡,在他出生的時候,性格似乎已經註定了命運。
丸山橋沿途的風景張積無暇欣賞,抵達時已過中午,還顧不上填飽肚子,一下車,安排跟蹤寧夜的同事就黑著臉跑了過來:“我等你們好久了,旅館裡出事了。我已經通知了當地警局,估計這會兒他們也快到了。嫌疑犯已經被我控制了。”
“嫌疑犯是誰?”張積問道。
“我也不清楚!”同事面露難色。
“不是說已經控制了嗎?你怎麼會不知道?”張積責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同事不由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前面。
旅館一樓的大堂裡,張積看到了被銬在一根管道上的寧夜,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一邊的臉上也是鮮血淋淋,他像個精神病人,露出得意的微笑。
“發生什麼事了?”
對於張積的問話,寧夜更大聲地笑了起來。
一旁的同事拉著張積往二樓的客房走去:“嫌疑人剛才一直說他殺死的人是小說裡的人物,他一直稱她為‘黑’。旅館的老闆也被殺死在客房裡了,其他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
推開客房的木門,同事猶豫了一下,對張積說:“我還是在門口等你吧!”
張積心生疑慮,慢慢走了進去,先是看見雪白的床單上,兩條筆直的小腿,隨著往裡走去,視野逐漸開闊,黑色的大腿,黑色的腰,黑色的上衣,一身黑色的一個人躺在床上,臉被豎起的衣領擋住了,可張積從頭髮的長度能感覺到是個女人。
遠離張積一側的床單上,大量的鮮血積聚在深黑色身體下,在床上形成了一個小水窪,張積這才留意到女屍的腰部,像塞著什麼東西,奇怪地凸出一截兒,張積戴起手套,用兩隻手指捏住外衣,撩起一看,才發現裡面橫插著一柄鋒利的尖刀。
那一側的地上,還躺著個壯年的男子,在他的腳邊擺有一個沉重的菸灰缸。男子的平頭浸在深紅色血泊中,張積彎腰探探鼻息,搖了搖頭。
他再次審視起床上的女人來,死者的衣衫不整,外套是死後才被套上去的,從外表看,真的和寧夜小說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