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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奧古斯特當國王,但至少肯特伯爵並沒有如今這個圈套這樣步步為營。
拉斐爾長嘆一聲,把奧古斯特的摟進了懷裡,帶著冬日清新的氣息,他說:“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啊,我很高興能夠幫你解決麻煩。”
有句話拉斐爾沒說,只是在心裡道,而且這事兒也不能怪你,是對方太狡猾了。
拉斐爾在回到營地後,就用自己的渠道大略瞭解到了始末,對方的手段不算高明,卻十分容易上當。
這就和奧古斯特之前給拉斐爾講過的一個社會新聞一樣。
有個姑娘走在街上,被一個明顯是壞人的壯漢攔住,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被一個路過的好心大媽解圍帶走,大媽看上去熱情又好心,姑娘放下警惕,和大媽說了很多話,等發現大媽越帶越偏的時候,姑娘才猛然發現不對,當機立斷攔下一輛恰好路過的出租,這才躲過一劫。出租轉出去時,姑娘果然看到了大媽在和壯漢很熟稔的在搭話。
這是正常人很難想到的事情——幫你解圍的人其實包藏著更大的禍心。
“不要太自責,恩?”哪怕不放走喬神父和朱莉,奧古斯特很可能還是會上當。相反,奧古斯特放走了喬神父和朱莉,讓拉斐爾找到了一個更好的替奧古斯特說話的理由。
在到了理查二世身邊後,國王問的第一句是:“奧爾怎麼不好好待在營地裡?他的腳好了?”
“朱莉和喬神父拋下他去打獵了,奧爾怕我回來看不到他們責怪,想要提前把他們找回來。”
拉斐爾的聲音不疾不徐,彷彿帶著某種讓人變得安靜的魔法,一掃理查二世內心的焦躁。
理查二世靜靜的想了一下,這個理由怎麼說呢,還真是奧古斯特的性格能幹得出來的事情。理查二世對奧古斯特自認還是十分了解的,那就是個被他哥保護在象牙塔里長大的理想化小王子,對誰都好,並且很樂意用最好的想法去想對方。
奧古斯特崴了腳,拉斐爾強迫人留下照顧奧古斯特,這是百分百的事情;
而以馬特小姐那種坐不住的性格,她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勸奧古斯特同意讓她偷偷去玩幾圈;
奧古斯特見天色漸晚,馬特小姐還沒回來,勢必要去找人。
整條線順下來,基本沒什麼毛病,至於奧古斯特為什麼不派人找,這個可能性也有很多,好比奧古斯特已經派了人,但是沒找到,他又正好遇到了提前回去的王儲or伊麗莎白小姐,就決定拜託自己的堂兄妹帶上他跑一圈。
“那你知道伊麗莎白或者理查為什麼出現在那裡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拉斐爾面露為難,“伊麗莎白小姐和王儲都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像是小時候那麼、那麼……”
拉斐爾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一切已經盡在不言中了。
孩子大了,不好帶了。
不著痕跡的先地圖炮一樣的統一黑一把!
理查二世不會輕易下結論,但他已經有了很不好的感覺傾向:“你去打聽一下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記住,秘密地。”
這就是敞開了同意拉斐爾搞一搞間諜活動了,對自己的孩子。
“是!”
結果,不等打聽到伊麗莎白小姐和王儲為什麼在那裡出現,白鹿的事情倒是先有了迴音——騎士們沒能追上白鹿,但是在樹林裡撿到了一個項圈,刻有“屬於凱撒”字樣的項圈。
理查二世吞嚥了一口口水,有了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真、真的是凱撒的白鹿。
“放棄追捕吧,如果它是神鹿,你們肯定是不會被找到的。”理查二世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度的自我厭棄裡。他與白鹿就這樣擦肩而過,他果然遭到了上帝的厭惡嗎?
拉斐爾卻總有辦法讓理查二世瞬間打起精神,他說:“這是好事啊,陛下。”
“怎麼說?”理查二世不信,但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聽聽拉斐爾有什麼更好的說法,他已經太過絕望,就像是落水的人想要不顧一切的抓住自己一塊木板。
“您是註定的國王的長輩,這不就說明了您的正統嗎?”
換個角度看著這件事情,好像確實如此啊。理查二世沒想要成為什麼偉大的帝王,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他著迷於白鹿只是覺得那代表著上帝對他的原諒。如今看來,上帝確實還算眷顧著英格蘭王室的,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呀。
理查二世終於氣順了一些,並且越想越開心。不管到底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