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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詭計的領銜主教,還被那個野心勃勃的傢伙找麻煩找的如今自身難保,如今不在,就是回去解釋問題去了,能不能安全回來還在兩說之間。
教會里有貪汙*的人,也有好人。但就像是這個糟糕的社會一樣,好人總是要被壞人為難。
所以說啊,拉斐爾敲打著書籍的硬殼表面,怔怔出神,這個糟糕的世界還是毀滅算了。
一陣溫熱柔軟的熟悉觸感打斷了拉斐爾的沉思,他抬頭,正看見奧古斯特朝他撲過來。頭一拱一拱的,那麼會撒嬌,還死不承認。
“怎麼了?”拉斐爾無奈。
奧古斯特不敢說他剛剛有點害怕拉斐爾突然變得陰鷙的眼神,只能說:“還好有你,要不然我一定會被坑死的。”
奧古斯特覺得一會兒就去徹查,他以前傻的時候到底被坑了多少錢。
拉斐爾笑了,低頭親了親奧古斯特的額頭:“心懷感激……就給我多去背幾個單詞。”
奧古斯特的臉一下子鬱悶了起來。
拉斐爾卻反而變得開心起來,啊,世界還是不能毀滅呢,要不然這麼可愛的奧爾怎麼辦?“我的奧爾。”
“恩?”奧古斯特歪頭,“什麼事?”
“沒事。”就是叫著開心,你終於觸手可及。
“……”
當天晚上,拉斐爾果然說話算話,去了奧古斯特的臥室監督他朗讀拉丁文。
奧古斯特沒想到拉斐爾來真的,白天並沒有很認真的學習這個。好吧,也不算是不認真,是沒有認真到拉斐爾那個變態要求的程度。
拉斐爾作為一個曾因為口音問題而被大肆嘲笑、後來卻被譽為擁有最完美貴族腔的勵志逆襲典範,這自認為他如今的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的高標準、嚴要求,也可以理解為強迫症完美主義,哪怕只是一點點發音的不標準都不可以,要重新糾正一百遍。
奧古斯特更願意把這種行為稱之為自虐,如今輪到拉斐爾來虐他了。
“停,c是不發音的。”拉斐爾再次打斷了奧古斯特,“我知道你很難改掉英、法的母語習慣,但是你必須改,好嗎?我不知道你的拉丁語老師是怎麼和你講的,也許他覺得你能讀懂拉丁語版的《聖經》和凱撒的《高盧戰記》就是勝利,畢竟拉丁語的應用是在學術類的書寫方面,現在已經沒什麼人會用拉丁語交流了。但是,如果你連單詞都讀不對,又要怎麼保障自己一定能融會貫通這門語言?”
奧古斯特穿越之後,雖然語言系統自動切換成了英文,但內在的意識其實還是中式的那一套——基本靠蒙的啞巴式英語,未必會說,但肯定能考高分。
好吧,奧古斯特當年連高分都沒考過,但意思還是那個意思,他在讀音方面一直是能湊合就湊合。
事實上直至如今奧古斯特都覺得拉斐爾在吹毛求疵。他讀了那麼一大段的文章,拉斐爾卻在和他糾結一個人名的念法。
是的,拉斐爾打斷的這個不發音的c,其實只是古羅馬哲學家西塞羅的名字。西塞羅的名字裡有兩個c都不發音,換言之,“西”這個開頭就是錯的,應該念“基”,基友的基。這裡的c是個不送氣的清音。
但是對於奧古斯特來說,這就是一堆他有聽沒有懂的理論知識,枯燥又乏味。
拉斐爾根本不用猜,就讀懂了奧古斯特的真實想法,從他的臉上。對此,拉斐爾的反應不是繼續說教,也不是責備,而是單手捏住奧古斯特的下巴,吻了上去。
用自己的舌頭帶著奧古斯特柔軟滑嫩的香舌,按照西塞羅的真正讀音走了一便。
“!!!”
當拉斐爾神情自若的回身離開時,奧古斯特整個人都傻了,連害羞都忘記了的那種傻,只會結結巴巴的:“你、你,我、我、我……“
拉斐爾的腿上蓋著防冷的毯子,雖然初春了,但夜晚的古堡還是帶著刺骨的冷。拉斐爾在奧古斯特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扯了扯毯子,遮擋住了某些緊身褲所絕對這擋不住的反應。然後繼續一臉正氣的對奧古斯特說:“記住怎麼發音了嗎?”
簡直畢生難忘好嗎?!奧古斯特依舊不怎麼會說話,只是生硬的重複了一邊那個讀音。
“很好。”拉斐爾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吧。”
“……”還繼續?繼續啥?你不覺得這個教學哪裡怪怪的嗎?慫到不敢說的奧古斯特,只能假裝打了個哈欠,表示小孩子的精力熬不住啊。
拉斐爾也很遷就,說:“那今天暫時先就這樣吧,你早點睡,畢竟明天還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