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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緩緩歸矣。
連奧古斯特都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又要去倫敦了,還是不得不去的那種。
就在王太后在布里斯托爾做夠客,剛剛啟程回到自己在鄉下的古堡的一週後,奧古斯特正在如常的欣賞胸肌以下都是腿的騎士們訓練,聽唱詩班的小天使天籟一般的合唱時,他收到了快馬加鞭來自倫敦的一封燙金邀請信。
國王又要結婚啦~\(≧▽≦)/~
“哈?”
接到這個訊息時,奧古斯特整個人都是懵逼的。他抬頭看了看剛剛初春的天氣,在和貼身男僕幾經確認後,才再次相信瞭如今確確實實才二月份,距離國王上次沒能結成的婚禮不過一個多月,種馬成精的國王就又要結婚了。
算上和安妮公主那次失敗的婚姻,這已經是國王的第五次婚禮了。
理查二世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這麼能折騰?當個從一而終的好愛人是有多難?懷特霍爾宮的夜晚不抱著個人睡格外冷還是咋地?!
不管如何吧,結婚狂又又又又要結婚了,身為格洛斯特公爵的奧古斯特不能不給面子。
奧古斯特對此總有一種時空逆轉、昨日重現的錯覺,彷彿曾經的倫敦之行不過是一場夢,如泡影,似虛幻,如今才是實打實的即將新婚。
連老管家的臺詞都沒變:“國王的使者馬上就要到了。”
“……”還來?!奧古斯特不死心,雖然他覺得答案百分之九十九隻可能是那個固定的人,但他還是抱著“萬一呢”的天真想法問了一句,“哈,這回總不能還是耶爾了吧?”
老管家懷著沉痛的心情表示:“是他。”
“……能裝病嗎?”
“不能。”
連對話都是那麼的似曾相識,辛辛苦苦幾個月,一朝回到解放前。該來的還是會來,躲也躲不掉。
本來還挺焦慮的奧古斯特,在意識到他根本玩不夠蛇精病、並且對方已經馬上就要抵達布里斯托爾堡之後,他反而漸漸淡定了下來。就是那種在臨考前一分鐘明白已經於事無補、那就開開心心的上吧的坦然,反正……他不上也沒別的辦法了啊。
不就是被報復嗎?他認了!
左寫,任爾東西南北風,右寫,我自爛泥躺倒,橫批,你高興好。
善於自我安慰的奧古斯特這樣對自己說,其實早就該有這個覺悟的,不是嗎?既然做錯了事,那就該承擔後果,別玩什麼虛的,錯了就是錯了,他認錯,他反省,他彌補,有什麼事就、就……
等見到拉斐爾似笑非笑的表情時,還是會小腿肚子打轉啊嚶嚶嚶qaq
……連os都很沒有出息的變得磕絆起來了呢。
拉斐爾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上前一把抱住了奧古斯特,呼吸著奧古斯特身上一萬年不變香香軟軟的奶香氣,左右貼了貼嫩滑的小臉蛋,他甚至還表示他給奧古斯特從倫敦帶了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我、我會的。”不喜歡也會努力喜歡上的!
“我很想你,你想我嗎?”拉斐爾笑著問。他把奧古斯特抱在腿上,雙雙坐到了椅子上,彷彿他們一刻也沒有分離,還像在倫敦時那麼親密。
這種時候奧古斯特敢說除了“想”以外的答案嗎?
他當然敢啦。
“很想啊。”
看,和“想”不一樣吧。
“乖。”拉斐爾笑著摸了摸奧古斯特的狗頭,“你抱起來輕了一點,有好好學習嗎?”
“……”請問這兩者有什麼必然的聯絡?我不好好學習和我輕不輕有一英鎊的關係?我這麼輕是被嚇的吃不進去飯好嗎?!
拉斐爾主動換了個話題:“今天晚餐吃什麼?”
“中餐。”奧古斯特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愛咋咋吧,我就一生放蕩不羈愛中餐,一口氣請了仨中國廚子!
“我真高興,你還記得我喜歡吃什麼。”
奧古斯特:總覺得這句話裡充滿了嘲諷的味道呢。
但最終兩人還是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奧古斯特生生吃出了最後的晚餐的悲壯味道,在長桌的這頭,他含淚吃下他最喜歡的糖醋里脊,別了,肉。
席間,拉斐爾還問了奧古斯特一句:“怎麼今天不見唱詩班伴奏?”
奧古斯特筷子用的溜到飛起,正在妄圖努力撐死自己,聽到拉斐爾的話後,還是不可避免的抬起頭愣了一下:“……你對我的生活很瞭解?”
“對啊。”拉斐爾已經喪心病狂到根本不打算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