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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夠當他爸爸的大臣,結果會怎麼樣呢?
結果就是珍夫人對安妮教育的那樣,打也白打。
哪怕對方懷恨在心,想要伺機報復,也需要時間,需要部署,需要上下串聯,而奧古斯特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把人當下k.o.。這就是當國王的“魅力”。
奧古斯特之前忍啊忍,是因為他想當個好國王。這和他在英格蘭當議長的時候不一樣,身為議長的他只需要別人怕他、聽他的話就夠了,因為他很清楚英格拉並不是他當家,早晚有天他要還政於王,由他來唱黑臉,把表現的機會留給堂弟,簡直完美。但是當奧古斯特自己當上國王之後,他就不能再走那條老路了,除非他打算在本就局勢不穩的法蘭西政局上再加一把火,當個幾日亡國的暴君,那他自然是可以怎麼爽怎麼來。
可惜,在忍了一年多後,奧古斯特還是沒能忍住。
拉斐爾被迫結束與從羅馬來給他緊急彙報一些陰謀詭計的主教之間的談話,匆匆趕到阿波羅廳時,奧古斯特正坐在鑲滿寶石的黃金御座上喘氣,打人也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
至於被打的那個,對不起,並不在拉斐爾的關注範圍內。
拉斐爾氣勢洶洶的上前,壓抑著怒火行禮,然後沒用幾句話,就把奧古斯特給勸了下去。奧古斯特一走,拉斐爾就徹底不打算再當個好好先生了,他對匍匐在地、痛苦呻-吟、被打的懷疑人生的大臣(國王那麼纖細的個頭,為什麼打人能這麼疼呢)道:“好好反省一下陛下為什麼那麼生氣吧!這到底是我們的法蘭西,還是教廷的法蘭西!”
拉斐爾在來的路上已經把奧古斯特和大臣的糾紛瞭解了個大概,併火速想到了一個很不錯的背鍋解釋。
剛剛還在悲憤於國王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的貴族大臣,忍著痛,傻在了原地,和其他同樣被拉斐爾一句話教育了做人的大臣一樣。一開始不少人在心裡還是感同身受的站在被打的大臣一邊的,覺得國王一言不合就打人實在是有點過分,如今卻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太過愚蠢了。
是啊,如果按照他們之前那個思路下去,那法蘭西不就會再一次由教廷說了算嗎?想想他們之前的國王都在做什麼?支配教廷!把教皇當做手上的傀儡木偶!怎麼輪到他們這裡,又要倒退回被教皇支配的黑暗過去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
用一句話就顛倒了黑白的男人,此時此刻卻關注不了這些大臣到底有著怎麼樣的內心活動了,對於他來說,更重要的是奧古斯特,他的國王陛下。
國王的套房內,著名的“法蘭西守護國王安睡”的浮雕下,國王正抱著雙腿,蜷縮著坐在金紅色的大床上拒絕交流。
隨著大門的關閉,拉斐爾緩步上前,還沒開口,年輕的國王就像是兔子一樣一驚一乍的下來了。
“你怎麼了?我很可怕嗎?”
“你肯定很生我的氣。”國王與拉斐爾對視,渾身僵直。
“我沒氣啊。”拉斐爾哭笑不得。
“你一定生我氣了!”國王咬死了不肯鬆口。
“我真沒有。”拉斐爾很無奈,他的愛人有個神奇的本事——在他真的生氣時完全看不出來,在他沒有生氣的時候又會腦補一大堆自己恐嚇自己。
拉斐爾時常想說,既然奧古斯特已經大腦簡單了,敢不敢不要搭配上腦洞大這種詭異的人設?很反人類誒。
“反社會人格沒資格說我。”奧古斯特和拉斐爾一張床上睡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老夫老夫了,很多話他終於敢擺在了檯面上說,好比他一直覺得拉斐爾就是個大反派。
“……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沒有生氣?”
“你有什麼理由不生氣?”奧古斯特跳下床,在大到彷彿能聽到迴音的房間裡煩躁的走來走去,從繡花的帷幔這邊走到鍍金的護欄那邊,再走回來,來來去去,純白色的羊毛地毯都快被他摩擦出靜電了。
金色的捲髮呆毛一如國王的心情,帶著“我覺得我沒錯”的倔強,又有著隱隱的“雖然我沒錯,但是還是搞砸了,要讓愛人收場”的愧疚,天知道一撮呆毛哪裡來的這麼多的戲。
“那你說,我為什麼要生氣。”拉斐爾沒轍,索性坐到了一邊,讓奧古斯特自己冷靜。
“趁著你不在就開始搞事,把之前隱忍換來的大好局面全部付諸東流。讓你的辛苦白費了不說,還有可能會引起法蘭西內部更大的矛盾,本來那些三天一起義、五天一反叛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消停下去……”奧古斯特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個罪孽深重的人,被自己的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