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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性更大。
縱使白禁和儀琳兩情相悅,但畢竟沒有成婚,就算武林兒女在禮教上並不看中,不過這好歹也是一個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所以儀琳也只能隔三差五的去看看白禁。白禁閒著無事,便山上山下的四處遊賞,怎麼說恆山也是五嶽之一,自有它自己的旖ni風光,如果白禁來了一趟恆山,居然都不知道那些最出名的景觀,那他會被師兄弟們嘲笑死的,尤其會被林平之冷嘲熱諷一番,想想林平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白禁就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將恆山溜達個遍。
偏巧除夕那日,白禁跑到恆山的懸空寺遊玩,遇上了儀琳的生母‘啞婆婆’。不過這個老妖婆子可並不是普通的‘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她先將白禁吊起來詢問是否有喜歡的人,如果有了,那便甩掉,如果沒有,那自然更好。而她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兒,想嫁給白禁,如果白禁答應,那就放了他,讓他和自己的女兒成婚,如果白禁不答應,那白小子就可以考慮今後入宮服飾皇帝了。好在白禁革命熱情如火,革命信念如鐵,革命立場也是堅定無比,愣是抵住了敵人的威逼利誘。
不過林平之則臭罵了他一頓,“你傻蛋麼,啊?在恆山上看個風景,就放鬆了對周圍的警惕!我以前怎麼跟你說的?永遠不要把後背交給信不過的人,在懸空寺裡有你信任的人麼,你怎麼就不小心點。江湖有多危險你自己不知道麼?第一次下山就被田伯光砍了個半死,要不是令狐救你一命,你他孃的已經轉世兩年了。人家都放言說要閹了你了,你倒是還在硬氣,還玩什麼矢志不渝,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把戲,那你怎麼不衝她吐口水,表明決心?”
“師兄,吐口水能表明決心?你又教了我一招啊,嘿嘿。”白禁一邊和林平之打哈哈,一邊拍了拍身旁的儀琳,讓小尼姑不要在意,林師兄沒有針對她和她母親的意思。
林平之則翻了白禁一眼,氣急敗壞的道:“你少給我嘻嘻哈哈,扯那些個沒用的東西,你要是真當了太監,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你就是成了廢人,師兄我也不會傳你《辟邪劍法》!”
白禁這下驚訝了,林平之平時對他家的《辟邪劍法》極為忌諱,根本不跟師兄弟們說起這些,就是有人問到他練沒練過他家傳的《辟邪劍法》,也總被他打哈哈糊弄過去。白禁也沒見過林平之用辟邪劍法跟人動手,畢竟林平之的功夫極高,就算只用衡山劍法,山上也沒幾個人能打得過他。
以白禁對林平之的瞭解,自然知道師兄剛才是在生氣說反話,他說不會教自己《辟邪劍法》,那就表明如果自己真成了太監,他可能會將他家傳的《辟邪劍法》教給自己防身,畢竟天下內功分陰陽,衡山的內功和劍法適不適合不陰不陽之人,誰也沒試驗過,想來以《辟邪劍法》的‘高深’,當可避免內功性質不合之虞。
當然,白禁是不知道林家的《辟邪劍法》,那是相當高深,還真的只有不陰不陽之人才能將其練成。白禁只當是林平之愛護自己,為了師弟連家傳的絕學也能拿出來。不過想到被閹割掉當太監,白禁就從脊樑骨往外冒冷汗,就算是天下第一的武功心法,他也是不換的。
白禁心下有些感動,不過還是嬉皮笑臉的道:“師兄,你倒是早說啊,如果我成了太監,你就會教給我《辟邪劍法》。就是單為了你家的《辟邪劍法》,師弟我也得去把自己給割了,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說罷,白禁還咂咂嘴,彷彿錯失了什麼良機一樣。
將太監和《辟邪劍法》聯絡到一起,林平之自知失言,悶哼一聲後掃了白禁一眼,陰惻惻的道:“現在倒也為時不晚,阿禁你如果真對我家的《辟邪劍法》感興趣,師兄這就帶你去京城,咱們找最專業,最有經驗的宮人動手,保證你在不知不覺之間,就斷去那‘煩惱根’。怎麼樣,要不咱倆這就動身?想來以儀琳師妹的溫柔賢惠,應當不會在乎你還是不是一個純粹的男人。到時候你不僅身懷蓋世絕學,又有佳人在畔,多麼風liu,風光,風騷。”林平之越說越高興,彷彿想到了什麼絕佳的好點子,說著就要伸手去拉白禁。
儀琳雖然懵懂,而且白禁和林平之說的也隱晦,但太監是什麼玩意,小尼姑還是知道的,那是非常非常,非常‘糟糕’的男人。師傅說是個男人就要比太監強,要不怎麼總是在太監前邊加個‘死’,稱他們為‘死太監’呢。(哪個師太能跟小尼姑說這些?作者也真有夠不著調……)
儀琳被嚇的滿眼淚花,只是僅僅的抓著白禁的衣角,而白禁雖然心裡知道林平之應該是在嚇唬自己,不過看到林平之居然大聲招呼白二,吩咐他準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