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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他拍拍我的臉:〃我想看看,和男人做愛,與和女人,到底哪個更舒服點!〃
我垂下眼簾,什麼都不想,等待著這件事的開始與結束。
他很快的又勃起了,毫不留情的插入我的身體,我痛的眼淚也流出來,這樣的刑罰,比毒打更來的傷人。
當我從暈厥中醒來時,已經是天亮了,我赤裸著身體,腿上有幹了的精液,被丟在那個牆角里。愛德華不見了。我只覺得要餓死了,愛德華要餓死我嗎?那也好啊!我不再奢望離開這裡了,沒有別人的幫助,我即便離開了這個大院,也會死在茫茫的雨林之中。我死後,我的財產會轉入李賀良的名下吧!不知道李賀良現在怎麼樣了,隨便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沒有招惹他們,可他們不肯放過我。
我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很可憐,想來這一生中竟沒有和自己真正親近的人。路天白也許可以算是一個,但是她已經瘋了。除她以外,再沒有了。
生活在這個炎熱而寂寞的地方,我漸漸的覺得生之無趣,每天的事情就事吃飯,發呆,睡覺,充當愛德華的床伴。這種原本是我最為厭惡的的行為,竟幾乎成為我無法逃避的功課。心一天天的死掉了。人卻還苟延殘喘的活著。我虛弱了好多,即便給了我自由,我也走不了多遠了。
這幾天進入了雨季,從早到晚,外面總是淅淅瀝瀝的不肯放晴。愛德華好幾天沒有回來了,我可以略微放鬆一下我繃緊的神經了。在陰暗的下午,我睡了一個漫長的午覺,只到被轟鳴的汽車聲驚醒。我好奇的站了起來向外看,發生了什麼事麼?怎麼會有這麼多吉普車開了進來?下車的人看起來不像是這裡的軍人,可是也是荷槍實彈,為首的車門開了,出來的是愛德華,還有。。。。。。天!我好像看到了路天白!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如果相信自己的眼睛的話,那麼那個和愛德華走在一起的人就是路天白!可是,她不是瘋了嗎?而且,她也是愛德華的仇人啊,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呢?
他們一行人進了樓,我側耳傾聽,他們是朝我的屋子走來的,我的心狂跳起來,睜大眼睛看著門被開啟,看著路天白笑嘻嘻的把頭伸進來說:〃賀寧!好久不見!〃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路天白還是老樣子,短短的頭髮,白皙的娃娃臉,一臉無害的笑容。她走進來抱住我,拍拍我的背說:〃賀寧,看你被虐待成這幅德行了!不要怕,我來了嘛!〃
愛德華在門口陰沉的看著我們:〃里拉本,謝謝你的好朋友吧!你可以離開這裡了。〃
我一把推開抱著我的路天白:〃天白,你帶我離開這裡,是不是?〃我握住她薄薄的肩,聲音都顫抖了。
她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是啊,你還有什麼東西嗎?帶好就走人了!〃
〃我的護照在愛德華那裡。〃
愛德華也擺了一張滿不在乎的臉,扔來一個紙袋,我剛要去拾,路天白先我一步撿起來開啟看了一眼,就拉著我一邊向外走一邊對愛德華說:〃我們走了哦,有機會再見啊!你這裡的雨怎麼下個不停,什麼破天氣,這一路我都要發黴了的感覺。。。。。。〃她喋喋不休的飛步下了樓,上車的時候她還沒有停嘴,我隔著車窗看了愛德華一眼,他的臉色很不好,嘴唇緊閉,似乎都無法和路天白敷衍下去了。他的目光突然轉到我身上,我趕緊低下頭,只要還在這裡,我就沒法不畏懼他。
路天白的車在武裝人員的護送下駛入森林中的一條小路。天漸漸黑了,車燈照出前方牽牽蔓蔓的樹藤,我真是擔心車能否開出去。路天白吁了一口氣:〃呼。。。。。。可出來了!〃她微笑著看我:〃你吃了大苦頭吧?英雄救美,我好不好?〃
〃天白,你沒瘋啊?〃
〃這事說來話長,吃點餅乾嗎?我餓了哪!我一邊吃一邊給你講我的經歷啊!〃她抱著一盒餅乾,開始給我講。
〃賀寧,你記不記得我說過我的母親是因為精神病而死,我也會被她遺傳的事?就是這件事啦!其實不是啦,我那個媽生完我後愛上了一個醫生,這讓我爸爸知道了還了得?於是乎她老人家就裝瘋,後來在醫院時就趁人不備和那醫生私奔了。這事被壓了下來,說出去就是我媽死了。結果這些年來搞得我總是擔心自己會得精神病,真他媽的!還有就是愛德華那位心理變態人士,他到我們那裡打聽我的底細,有沒有搞錯,不曉得我的勢力要大他一些啊!打探我?我早就先他一步把他摸清了,然後呢,洞察了他的罪惡的報復心理之後,我就出國裝瘋去了。為什麼要裝瘋去呢?一來當時我家裡正在鬧著分家產,我得儲存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