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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躲閃反抗,老實的坐下。他摸著我的身體:〃你還真不錯,李賀良喜不喜歡這樣子摸你啊?〃
〃喜歡。〃我輕聲說。
〃然後呢?〃
〃然後,我們做愛。〃
〃來,告訴我,你是用哪裡和他做愛的啊?〃
我不再回答, 他看起來是如此的開心,讓我趴下,將臀部高高翹起,他將手放在我身體的密處:〃男人幹你這裡的時候,感覺怎麼樣呢?〃
我忍無可忍的坐起來,流淚,發抖。他看著我冷笑:〃對啊,我想到新的玩法了!〃
3
接下來的兩天我在這張床上死去活來。他把各種匪夷所思的東西塞入我的體內,把我當成塑膠人偶一樣無情的玩弄。我一次又一次的暈厥,他看到我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時,開心的表情令人毛骨悚然。我的忍耐力一次次的衝到了極限,可是,不想就這樣放棄啊!我的臉被他按倒枕頭上,捂的我幾乎窒息,即便如此,我還在想,要活著離開這裡,我剛22歲,我的人生剛剛開始,不能就這樣葬送在這片炎熱骯髒的土地上。
兩天後他似乎對我的興趣減淡了一些,我每天獨自留在屋子裡,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只要他在,我就縮在角落裡,不發出一點聲音。
我生活在巨大的恐懼之中,呼吸都是戰戰兢兢的,也許唯有這個時候才能最真切的感受到生命的存在。這是熱帶叢林中的一個遼闊的孤島,愛德華是這裡的國王。我曾在窗子裡看到樓下的僱傭軍一隊一隊的經過,有時候還有血肉模糊的半死的俘虜,用繩子系成一串,不知被牽到什麼地方去。身處於這樣的世界中,加拿大小鎮的恬靜的生活,每週兩次的英文課,週末開車去城裡購物,彷彿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一次愛德華把我從床上踢到這個臨窗的牆角處,從那開始我就生活在這個角落裡了。我整天的坐在那裡,晚上也睡在那裡。唯一的娛樂就是站起來望望窗外。外面的景色也很單調,這裡沒有四季之分,頂多就是晴雨的變化。如果樓下有人走過的話,我會一直盯著看直到人消失為止。這樣的日子持續下去的話,我會很自然的慢慢的變成一個白痴,或者是精神病人,就像路天白一樣。
愛德華似乎把我當成了屋中的一件擺設,不再看我,隨便我沉默的縮在牆角。我不記得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說話了。
這天晚上,我側躺在地上,不知為什麼,今天愛德華沒有給我晚飯,我是不敢向他開口要的,誰知要來的會不會是一頓拳腳呢?睡吧,睡醒也許就會有東西吃了。
我迷迷糊糊的,正要入睡時,門卻開了,燈也亮了。我睜開眼睛,是愛德華,和一個半裸的黑女人。我連忙低下頭,縮回牆角。
愛德華並不在意我,黑女人和他很快扭成一團,發出放蕩的呻吟和尖叫。兩人手忙腳亂的,衣服扔了一地。床上應該正春光如海。如果他們稍稍小一點聲音的話,我就可以再次入睡了。可是,讓我害怕的事情又來了。
〃里拉本,過來!〃愛德華和那黑女人結束了這場肉搏,兩人都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不知為什麼突然叫我。
我膽怯的站起來,慢慢的挪到床前,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黑女人靠到了愛德華的身上:〃愛德華,這是誰?他怎麼一直都在那裡待著?〃
〃他呀,他就是我花了好多時間才弄來的那個男人啊!〃愛德華用一種天真的語氣回答,惹得女人捏他的鼻尖。
〃里拉本,來,把它舔乾淨!〃愛德華指著他那溼黏的粘滿體液的下體命令我。
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這樣噁心的事情!他只是想找機會折磨我罷了,與其如此,我寧願被他打死。
我很冷靜的說:〃我辦不到。〃
愛德華用慵懶的語氣問:〃你知道拒絕我的後果嗎?〃
〃不是很清楚,但大致可以猜得出來。〃
〃噢?你好像身上又長出刺來了呢?〃
〃。。。。。。〃
〃怎麼不回答?〃
〃。。。。。。〃
事實上我的心裡怕極了,如果那窗戶是開啟的話,我一定會隨時準備著從那兒跳下去!
愛德華讓那女人出去了,自己依然是躺在床上的姿勢,笑眯眯的看著我:〃把衣服脫掉,我就不逼你了。〃
我不安的脫掉了簡單的衣物,在他面前我早已無暇害羞,重要的是他又想在我身上玩什麼花樣。
他把我拉到床上,讓我做出那個屈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