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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銀以上!”
麻子張大了嘴,半晌才垂頭喪氣的說道:“還是祖母聖明,燭照萬里,孫兒年幼無知,考慮得還是不夠仔細。”
“皇上也不必自責,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孝莊和藹的說道:“祖母也是在平西王府中有幾個眼線,恰好管著這些事情,所以才能大概掌握吳三桂的八旗福壽膏收入,不然的話,祖母只怕也只能按著曲靖府的情況來推斷了。”
“可惜孫兒一時大意,錯漏了盧一峰這個不世出的人才,白白便宜了吳三桂那個老東西。”iǎ麻子既是遺憾又是羨慕的說道:“如果當時孫兒把盧一峰放到其他省份就好了,現在我們大清朝廷也可以增加一個比鹽稅還大的財源了。”
“遺憾也沒用。”孝莊搖頭,輕輕說道:“而且祖母可以斷定,當時就算你沒把盧一峰放回雲南,而是放到了其他省份,孫兒你也拿不到這個財源。”
“祖母這話什麼意思?”iǎ麻子疑問道。
“孫兒,你忘了鰲拜了?”孝莊似笑非笑的問道:“你以為鰲拜就不垂涎八旗福壽膏的暴利?就算他之前嚴重低估了八旗福壽膏的暴利,一時糊塗答應了給吳三桂的八旗福壽膏,現在恐怕也是把腸子都給悔青了,只是懼於我們的威脅和吳三桂的強勢,不敢去強行分上一杯羹而已。”
麻子啞口無言,這才想起八旗福壽膏的奇蹟即便是出現在雲南之外的省份,鰲拜也必然會象蒼蠅聞到血一樣的撲上去,利用他在外省強大的實力獨吞這顆搖錢樹,最多讓自己多沾一點甜頭,但絕對不會偉大到把這個棵搖錢樹拱手相送——鰲拜沒那麼傻,就算鰲拜有這麼傻,鰲拜手下那幫紅眼睛的豺狼餓虎也不會這麼傻。
“話扯遠了,還是言歸正傳吧。”孝莊給尷尬的孫子修了一個臺階,微笑問道:“孫兒,甘文焜和朱國治給八旗福壽膏訂了一個這麼低的稅額,你有何打算?是吃下這個啞巴虧?還是否定這個稅額,另定一個稅額讓雲貴督撫加收?”
“孫兒當然不想吃這個啞巴虧。”iǎ麻子低著頭說道:“可是雲南那邊都已經在按著這個稅額開始徵稅了,孫兒如果下旨否定,要重新加收,只怕……。”
“怕什麼?難道你還怕吳三桂反了?”孝莊語出驚人,說道:“吳三桂現在反了,不是對你更有利?”
“什麼?”iǎ麻子跳了起來,看看左右,努力壓低聲音說道:“祖母,難道你想bī反吳三桂?之前你不是一直反對孫兒用jī烈手段撤藩嗎?怎麼現在你的手段比孫兒還要jī烈?”
孝莊笑笑,沒有立即回答,只是向旁邊的李引證使了一個眼李引證會意,一路飛奔回了慈寧宮,片刻後又抱著兩本厚厚的帳本出來,放到了孝莊旁邊的茶桌之上,孝莊微笑說道:“孫兒,看看吧,這是哀家這兩年來秘密收集情報統計出來的東西,一本是鰲拜的,一本是吳三桂的,雖然不可能絕對準確,但也大概差不多了。”
麻子更是驚訝,趕緊拿起那兩本帳簿翻看,可是僅僅粗略看了一些節略,iǎ麻子的雙手和嘴都開始顫抖了——這兩本帳簿上記載的數字,實在太驚人了!吳三桂這邊,從康麻子九年正月開始到現在,吳三桂已經用盡各種遮掩手段,把軍隊擴編到了三萬以上,同時輪流接受過軍事訓練的平西王府藩下子弟,已經超過六萬,至於軍器戰馬和糧草輜重這些,這些年來運進雲南的更是一筆筆的天文數字,這也就是說,吳三桂只要願意,隨時可以把軍隊擴編到九萬以上!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更加讓iǎ麻子觸目驚心的數字,一個是雲貴軍隊的這些年來採硝購硝數目,一個則是雲貴境內的各族土司ī兵數字——這些可都是吳三桂的預備兵員來源啊!只是有一點被iǎ麻子的是,孝莊的密探還有提及,吳三桂很可能在秘密製造一些新式火器——不過就算被注意了,已經對西洋火器印象先入為主的iǎ麻子,也不會十分注意這個情報的。
而在鰲拜的帳本上,讓iǎ麻子更加覺得膽戰心驚的是,康麻子元年至康麻子九年間,蟎清軍隊擴編規模才六十多個佐領,可是從康麻子九年到現在一年多的時間裡,手握朝政大權的鰲拜,竟然公開和不公開的擴編了六百多個佐領,等於是秘密擴軍超過十萬——在這之前,整個蟎清也不過五十五萬軍隊啊!同時在南京、武昌和九江等戰略要地中,鰲拜也秘密囤積了一筆筆同樣是天文數字一般的軍糧軍械,秘密備戰意圖幾乎是昭然若揭。
“孫兒,不要只光顧盯著軍隊,還要注意歲入情況。”孝莊提醒道:“去年我們大清的內庫外庫歲入才兩千四百萬,但吳三桂的歲入保守估計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