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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尚之信去收拾他們。如果說不服,反正是輸,也不在乎有沒有輸徹底了。”
“明白,請大人放心,屬下們等你回來。”羅克敵等侍衛抱拳答應,肖二郎手下那幫家丁也紛紛叮囑盧大縣令千萬小心——他們可還等著跟盧大縣令去曲靖享福,可不希望盧大縣令出了什麼意外。盧大縣令則不再羅嗦,牽馬出了驛館,趕在外城城門關閉之前出城,連夜趕往惠州去了,後面則自有平南王府派出來的眼線飛報金光等人不提。
為了預防尚老漢奸派人攔截盤問節外生枝,盧大縣令一行六人離開廣州後一路都不敢歇息,日夜不停的快馬加鞭只是趕往惠州,吃飯喝水都是在戰馬上解決,實在撐不住了停下來休息小半個時辰,然後又馬上上馬趕路。很幸運的是,盧大縣令新收的三個狗腿子沈欣、劉真和劉旭三兄弟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大作用,仗著熟悉地形,帶著盧大縣令專挑近路直路賓士,不僅甩開了尚老漢奸和金光派來的尾巴,還大大加快了行路速度,到了第三天清晨,同時也是前清康麻子六年的十月初七的早晨,盧大縣令一行六人,終於來到了尚可喜長子尚之信臨時駐紮的惠州城外。
老實說,因為後世滿清對尚之信嗜殺如狂的記載——雖然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滿清在抹黑歷史這方面一向是非常出色的,總之,盧大縣令對尚之信的印象並不算好,還有一點反感。但是,至少尚之信在歷史上起兵反清了,還大義滅親逼死他那個鐵桿漢奸老爸尚可喜,所以就憑這一點,盧大縣令對他的印象就比對他那個漢奸老爸尚可喜的印象好上百倍。同時,尚之信目前也是盧大縣令擺脫窘境的唯一希望了。
盧大縣令的運氣實在一般,到惠州城後連水都來不及喝上一口就跑到軍營求見尚之信,卻被營前守卒告知尚之信不在營中,盧大縣令再硬起頭皮問起尚之信去向時,那鎮守營門的佐領立即把眼睛一鼓,喝道:“好大的膽子,竟敢打聽我軍主帥去向,是何居心?快滾,再羅嗦一句,把你們全部當細作拿下!”
“這位將軍,我們不是細作。”盧大縣令滿頭大汗,趕緊讓肖二郎拿出吳三桂開出的官防路引,雙手捧到那佐領面前,解釋道:“將軍請看,這是平西王爺開給我的路引,我有急事要見平南王大王子,請一定幫幫忙,告訴我一下大王子的去向。”
“不好意思,我不識字。”那佐領推開公文,冷冷的說道:“所以幫不了你的忙,你要是一定要見大王子,就自己在這裡等吧,不過離營門遠一點,軍營重地,閒人不許逗留。”
“我有時間等就好了!我急匆匆趕來找尚之信,尚可喜那個老漢奸不起疑心才怪,說不定派來監視我的老漢奸走狗馬上就到惠州了!”盧大縣令急得滿頭大汗,只恨自己為什麼只是一個芝麻綠豆大的七品縣令,如果官職稍微高點,這些老成精的兵油子也敢這麼對待自己?
“李將軍,李天植將軍!”盧大縣令正束手無策的時候,跟在盧大縣令背後的廣州三虎劉家兄弟忽然大聲嚷嚷起來,還不斷的向軍營裡的一個將領招手,大聲叫道:“李將軍,還記得我們嗎?今年二月你招兵,專門考過我們拳腳和刀槍。”
“咦?是你們?”那偶爾路過此地的廣東將領回頭看見劉家兄弟,忙走過來驚訝問道:“你們怎麼又來了?最近王府沒貼出告示招兵啊?”
“將軍誤會了,我們已經找到活幹了,給這位大人當衙役,這次不是來當兵的。”劉真行個禮,又趕緊向盧大縣令介紹道:“大人,這位李將軍,就是我們上次在酒樓裡對你說過那位李天植李將軍,脾氣很好的一個人,你有事就快對他說吧。”
“哈,想不到你們幾個還真管用。”盧大縣令大喜過望,忙向那穿著參將服色的李天植拱手說道:“李將軍,事情太急,我就長話短說了,下官叫盧一峰,是新任曲靖知縣,奉平西王爺之命前來叩見平南王爺的大王子,事情十分緊急,希望將軍能夠告訴下官大王子的去向,如果能引見一下更好,下官定有重謝。”
“大王子去惠州知府衙門了。”李天植確實是一個厚道人,沒有半點刁難就直接說道:“昨天惠州知府衙門調來的軍糧,既然有兩成多是黴爛糧食,大王子大發脾氣,親自去衙門找知府朱賁算帳去了。”
說罷,李天植又好心說道:“看你急成這樣,正好我現在有點時間,上次招兵的事又虧待了這三個壯士,就當我補償他們一個人情,領你去知府衙門吧。”
“多謝將軍,李將軍果然是厚道人啊。”盧大縣令大喜,忙拉著李天植的手哀求道:“李將軍,事情實在太急了,請馬上帶下官去拜見大王子,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