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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還是存著一些僥倖的,立下那一分約定,也是為了我自己,那時候,我不是藥王谷的谷主,以為這輩子,就是自己孤身一人了,而那個時候,心中百般念頭,就是找到一樣東西,因為我相信,那個東西,可以讓我離開。”
聽此,楚睿面色一沉,在提及傳國玉璽的時候,程錦說到這件事情,意思已經很明白,他便立刻明白了,那一個契機,程錦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傳國玉璽。
他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哽在了自己的喉中,便是那一句阿錦,都喚不出來,只是,他雖是沉默不語,眸中卻是帶著一股解讀不透的深沉與複雜,還有,握著她的雙手,不自覺之中也微微用力了幾分。
程錦雖是感受到了一股疼意,卻還是朝著他粲然一笑,“現在不一樣了,楚睿……你對我好一些,比現在更好,更好的,我就捨不得你了……”
其實已經捨不得了,只是……我心中還是內疚罷了……
楚睿心中不知是苦笑還是別的滋味,不論是什麼樣的話,他都不能對程錦提出過分自私的要求。
趙幕仁最終還是被留了一個全屍,一般來說這等案犯的屍體只能被仍在亂葬崗之中,可趙府的人,最後還是透過各樣的關係,將趙幕仁的屍首帶走了,而這兩天的時間,承順帝也藉機肅清了趙幕仁在朝中的勢力,又是一番大刀闊斧的砍殺,根本無暇理會任何小事情。
而就在趙幕仁在朝中的勢力漸漸被肅清,乃至西北的副將馬宏圖也早早就受到牽連的時候,冬天,漸漸逼近,寒風也漸漸席捲了整個大晟,陰沉的天氣,已經幾日不見了日頭,城外已經是衰草連天,十一月初三這一日,是趙府的人離開京城,前往南方大晟極南之地的日子。
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趙府早已沒有了剛剛出事的時候的落墮之感,但是,全府上下,倒都是一片消沉之感,搖搖曳曳的馬車,低調又緩慢地在天還未亮的時候便出了城門,蕭蕭索索一行人,硬著初冬的北風而去。
太子妃趙秋柔因為趙幕仁的事情,早已自顧不暇,根本就不能出門送行,因而這一路,更顯荒涼了,一行簡陋的馬車,徐徐出了城門之後,直至午時,依舊是陰霾的天氣,初冬稍微陰冷的天氣,程錦因為月事的原因,身子還有一些不舒服,只是,在盛州府城外十里之地的一處亭子中,早霜將盡的的時候,程錦不知已經等待了多久,方才見到趙府的馬車徐徐而來。網
對於出現在此處的程錦,趙府的人,皆是有些尷尬,當初對於程錦的咒罵,在一切都清明起來的時候,早已沒有了那一分底氣,更是不知如何面對這個清樂郡主,如今,他們只是庶民,甚至,趙府曾經的當家人,本就是清樂郡主的殺父殺母的仇人,如此的關係,更是微妙。
趙秋詞與寧氏同乘在一座馬車之中,在得知了自己的父親竟是被自己的祖父殘害的時候,時至今日,趙秋詞一人不知道該如何來面對這混亂殘忍的一幕,知道自己的祖父就是殘害了被自己當成好友的人的父親的性命的時候,趙秋詞只覺得這浮世造化弄人,知道自己的好友一邊與自己相處,一邊籌謀著如何將自己的府門打壓的時候,趙秋柔心中,也只剩下了一片冰涼……
太多太多的意外發生了,這一個多月,她就像經歷了一生一般。
馬車突然停下來,讓趙秋詞有些意外,下意識撩開了車簾子,卻見長亭之中,程錦不知何時,披著一件厚厚的雪白的狐裘披風在亭子之中等待了,看樣子,已經來了許久,自從趙府被禁閉之後,或者說,自從趙幕仁的大壽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程錦。
面上驚愕的表情,也只是一會兒,趙秋詞見此,只轉頭對著寧氏道,“娘,我下去一趟。”
寧氏倒也不阻攔她,只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其餘人的馬車,在趙秋柔的示意之下,還是先往前想走了,避免了這一場不知該當如何的尷尬,趙秋詞消瘦了一些,再次見到程錦,她神色之中也有一些複雜,走進了亭子之中,離程錦還有三步之遙的時候,便停下了,“清樂郡主。”
程錦眼眸低垂,聽著這一生陌生的清樂郡主,“秋詞,和我之間,已經變得那麼陌生了麼?”
一時之間,相對無語,良久之後,趙秋詞方才無聲笑了一聲,“我以為,我已經沒有資格做你的朋友。”
“對於這件事情,我很抱歉。”
“可是,你不會後悔不是麼錦兒?”趙秋詞語氣幽幽,“當初一開始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也懷疑,也心涼過,覺得你與我之間,一場相識,只是為了顛覆我祖父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