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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秋詞似乎也適應了孫宛白的這天賦異稟,可程錦卻是一臉崇拜地看著孫宛白,這簡直就是標準的大才女好麼,倒是她這樣的表情讓孫宛白有些奇怪,“錦兒怎麼了?”
程錦認真臉,“宛白,我覺得今日,你定能將那些菊花全都帶回去。”
孫宛白臉上一羞,“哪有你說的那般簡單,這院子之中,不知還有多少才氣不外漏的人呢。”
趙秋詞卻是接過話,“錦兒有所不知,秋詞何止在詩詞造詣上出眾,雖是女子之身,內中卻是冰肌玉骨的才氣,當是不輸於男兒的。”
“別聽秋詞亂說,只是平時看的書雜了一些。”孫宛白趕緊道。
不過程錦卻是聽明白了,孫宛白的名氣之所以比不上已經嫁去了西涼的含之郡主,不過是為人低調,不喜張揚而已,單是但從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其實也不難看出,若是真心與之相交的話,便會發現孫宛白無疑是一個堪稱“詠絮才”的女子,詩詞歌賦,經緯文章,皆有所涉獵,見識也比一般規格女子要深遠,若非是女子,倒是相才加身的才子。
程錦笑笑,眼神之中卻是帶著一股揶揄,“長恨此次非男兒,常上玉壇也妄然。”
孫宛白眼中劃過一抹動容,卻也很快消散,只對著程錦一笑,又將視線放回了人群之中,似乎還在細細看著,程錦卻是眨眨眼,突然來了興致,“不若我也去,為你墊墊底?”
“說的什麼墊底,若是興趣來了,玩一玩也好。”孫宛白橫了她一眼,程錦一笑,卻是在眾人沉寂的瞬間,高聲道,“我也來一首。”
場中雖是有許多女子,可是敢於恃才出聲的女子並不多,更多的只是男子,突然聽到這個女聲生,便是南弦都忍不住轉回頭看程錦,似乎是遲疑了一瞬,“清樂郡主?”
程錦微微挑眉,“南弦公子,不知我可以麼?”
南弦一笑,“自是可以,論詩不論男女。”
京中的子弟子也是聽說了這位清樂郡主,不過倒是極少聽說她的才名,這時候,多多少少有了一些期待。
程錦看了看滿園的菊花,唇角一勾,“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這首詩大有一股磅礴之氣,其實倒也比較像程錦的性子會做出的詩,她話一出口,似乎場中安靜了一瞬,因為這是至今為止,在眾多吟詠菊花幽香的詩句中,唯一一首別出心裁的詩句,甚至比之於男子,更顯出那一抹氣概,南弦聽罷,似是頓了一瞬,而後方才道,“好詩,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郡主好文采。”
程錦挑眉,便是一旁的孫宛白都忍不住開口,“錦兒,看來今日我是落敗於你了。”
程錦卻是一笑,笑聲在她耳邊嘀咕,“這不是我的詩。”
孫宛白卻是微微驚楞,而也只是這麼一瞬的時間,南弦卻是聲音清清淡淡繼續道,“郡主的氣概尚且可嘉,只是,這樣的詩,未免多了一些殺氣。”
眾人之中又忍不住沸騰了一些,不知是誰說偶爾一句,“畢竟是將門之後吶。”
程錦點頭承認,卻是不說什麼了,見此,孫宛白也忍不住了,開口道,“既然如此,南弦公子,我可否也來一首?”
南弦的視線看向孫宛白,微微點頭,孫宛白卻是看到了南弦的視線之後,微微錯開了眼神,將視線放在那滿園的菊花之上,“獨立聘婷點綴幽,春風桃李未淹留。寧可枝頭抱香死,不曾隨風舞秋葉。”
這一次,程錦終於如願以償地在南弦的眼中看到了那一抹讚賞之色,有些玩味地點了點頭,孫宛白的這首詩,倒也像是為她而作的,真正的大家閨秀,有自己的傲骨也有自己的傲氣,但其實不正也說明了文清書院的傳統,不愧天地,不同流合汙。
“好詩,孫大小姐好詩才,南某敬服。”
簡短的一句話,眾人聽出了南弦語氣中從未對其他詩句的認可,不過卻也讓人覺得心服口服,畢竟孫宛白的才氣擺在那兒,孫宛白似乎因為南弦的誇讚而多了一些羞意,不過語氣倒也坦然,“多謝南弦公子。”
南弦只多往孫宛白看了一眼,微微點頭,趙秋詞見此,只道,“看你們如今都吟詩了,我豈能自甘落後當即也借勢吟詠了一首,‘秋風有意染黃花,凌霜幾欲淒涼雨,傲視也因同氣味,新苑冷圃掩秋心。’”
同時傲視的才女,這首詩倒也是符合趙秋詞的品性,同時不期然的,如此倒也得了南弦的贊同。
論詩到了這一處,南弦卻是笑著道,“今日,諸位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