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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物,也是開口道。
“哈哈,愛妃,這是對成王信心不足啊。”
德妃頷首以笑,並不說什麼,可面上的神情,只是是帶著順和的笑意。
正說著的時候,一旁負責清點獵物的人也已經清點好了今日兩位皇子的狩獵成果,“回陛下,今日太子狩得獵物一百零一頭,成王狩得獵物一百頭,太子以一頭之數,險勝。”
聽及此,秦曜的面上上升起一抹快意,秦暉神色之中也不見可惜,反倒是大方,“皇兄騎射之術,的確是臣弟所不能記得的。”
秦曜領下了秦暉的這句話,“三弟也不必過多謙虛,為兄不過是險勝一頭罷了。”
兩兄弟之間,端的是和平和樂,只是,承順帝看著那一堆獵物卻是道,“嗯,不錯,半日的時間便得此成就,也不枉這這些年的練習。”
只是,一旁始終站著不說話的望山侯林瀚卻是看著兩隊獵物道,“陛下,臣今日也是有幸,已多年未曾見過太子與成王的這番風采了,太子主攻飛禽,成王主攻猛獸,兩位皇子騎射之藝,各有千秋,相互補充啊。”
他這話一說出來,眾人方細細看去,方後知後覺,成王的獵物雖是比太子的少了一頭,但是,比起太子並不兇猛且飛行並不算很高的這些飛禽來看,成王秦暉的獵物卻是幾乎都是兇猛的獸類,兇猛的獸類與一些易於捕射的飛禽相比,哪怕是相同的數字,也是不可同日而語啊。
這一層心思眾人自是聽得出來的,承順帝見此,再看一眼那兩堆獵物,也笑道,“望山侯不說,朕倒是沒有注意到著一些。”
承順帝的語氣之中並不見別的什麼情緒,只是看著秦曜道,“看來,太子的騎射之術還需要再練習練習啊。”
秦曜面上原本升起的自豪之意,被這而來的變化打碎了一臉,便是看向望山侯的眼眸,都帶了一層責怪之意,這位分明是自己的舅舅的國舅,難道就是如此讓他難堪的麼?
望山侯林瀚似乎是意識不到這一茬,加之他原先那番話也是客觀,秦曜的語氣已經不像一開始的時候,看著秦暉,只道,“看來,還是三弟的騎射技術更為純熟一些啊。”
秦暉也是謙虛之詞,“皇兄過獎了,畢竟臣第在東海練兵多年,多少也是練習的,皇兄常年在京幫助父皇處理政務,自是無暇騎射的練習。”
對於秦曜來說,秦暉的這番話,似乎是故意的炫耀一般,雖說他是太子殿下,但是其實卻是手中沒有任何一點兵權,比起這位越發盛勢的皇弟,並且掌管東海十萬兵馬的弟弟,倒是落了下風。
不過在承順帝面前,自是不會表現多少不善之色,只道,“勝敗乃常事,你我切磋也只是圖一個樂子罷了,待明年春獵,皇兄定還要與你比試一番。”
秦暉應下了秦曜的這番話,不過秦曜卻是視線一轉,看向承順帝旁邊始終不說話的楚睿,“楚帥來了狩獵場,如今狩獵將要結束,本宮卻是從未見過楚帥前去打獵過?”
楚睿的聲音平淡,“陛下安危為重。”
承順帝卻是朗盛一笑,“這皇家狩獵場,處處是護衛,既是來了,楚愛卿不妨與太子與成王也前去狩獵,不必日日隨在朕的身邊。”
承順帝如此說著,秦暉也看向楚睿,“說來,楚帥常年不在京中,除了幼時本王還能與楚帥在獵場狩獵,長大之後卻是鮮少有這樣的機會了,難得今年楚帥回京,如今狩獵也進入了收尾階段,不若楚帥與本王切磋一番如何?”
秦暉的一番話,似乎是勾起了在場許多人的狩獵的回憶,這些人的年齡大小相似,年少的時候也是一起相處長大的,只是,後來發生了各樣的事情,導致許多事情變了,人也變了。
秦曜的眼眸自秦暉說起這番話的時候眼中升起一抹暗色,他邀請秦暉一起切磋比試,秦暉言辭之間皆是拒絕之意,大有一種不屑於與他切磋的感覺,如今卻是這般與楚睿相邀。
秦曜似乎也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一般,“說來也是,楚帥的騎射之術,乃是護國大將軍親自教授,年少時期,楚帥可是風靡皇家狩獵場一時,本宮與諸位皇弟可從未勝過一次,乃至後來皇家狩獵場之中的獵物,楚帥都看不上,嫌其柔弱,無猛獸的兇猛之感,當時年少啊,意氣風發,神采飛揚,鮮衣怒馬……如今回想,倒是覺得過去了好些年了。”
有些嘆息的語氣,可是,秦曜似乎還透露了一些身為上位者的尊榮之感,縱然如今這位大元帥名聲鼎盛又何如,縱然少年歡歌無數傾又如何?始終他是君,他是臣。
縱然無數豔羨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