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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帶了一抹冷意,全然不被此時的氣氛,或者說拓跋烈營造出來的氣氛所感染。
拓跋烈聽此,將剛剛倒出來的酒拿起,一飲而盡,面上的神色已然是有了一些變化,“此番前來,不就是為了解藥之事,事已至此,本王還有選擇的餘地麼,解藥會在今夜夜幕之前奉上,也請程谷主將葛義與充西軍中惡疾的解藥給本王。”
程錦聲音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待西北軍中的疫病真的在王子的解藥下解除了,我自當會奉上葛義與充西軍中的解藥。”
拓跋烈此時方才沉了一些聲音,“程谷主,這是不信任本王?”
“拓跋王子,有可以讓本主信任的地方麼?”程錦挑眉道,連兩軍對戰,用上毒計這樣的辦法都已經想出來了,拓跋烈還有什麼值得程錦可以信任的地方,當然程錦也知道此時此刻,拓跋烈定是不敢再有什麼別的手段了,但是,卻也是不敢掉以輕心。
拓跋烈聽此,似乎是愣了一下,而後才笑看程錦,“錦兒,你對本王的成見實在太大。”
程錦在他這句意有所指的話之中,只是神色不變,冷冷淡淡地看著拓跋烈。
到了如今這個境地,拓跋烈似乎也放鬆了一下心情,儘管程錦不喝酒,他還是拿了一隻杯子到了一杯酒放在程錦的面前,“兩軍作戰,兵不厭詐,攻城為下,攻心為上的道理,本王想,你該是明白的,既然可以攻城,用此辦法,有何不可,想必,若是楚帥在,對於本王這番看法,該是認同的,為將者,當不拘小節!”
“王子不懂中原文化,兵不厭詐的道理恐怕研習得還不夠深,不厭偽詐,是聲東擊西之道,倚靠的還是兵將之間作戰的能力,可不是向王子這樣,用毒。”即便是反駁的話,程錦的聲音中還是充滿了寧靜,讓人聽不出她的任何情緒,一如在法庭上作證的時候,她的聲音只有客觀,沒有私人的感情一般。
拓跋烈靜靜地看了程錦幾眼,神色幾有變幻,微妙的變化,似乎是對程錦的認真審視一般,良久之後,擦繼續開口道,“看來,本王對你的瞭解還不夠深。”
程錦無意於拓跋烈在此處多廢話,今日,她來赴約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軍中的疫病罷了,如今這事情竟然已經這般簡易的解決了,自然也沒有繼續在此處停留的理由,看著拓跋烈的這等眼神,只站起身來,“軍中疫病的事情既然已經談妥,今日的會見,就此結束。”
拓跋烈卻是依舊站在原地,看著程錦,“錦兒何必如此匆忙,此次相見,本王可不是為了解藥的事情,一別一年,既然來了,不若好好敘舊?”
程錦唇邊勾起一抹冷笑,“我想我與王子,並無舊情可敘。”
“是麼?”拓跋烈揚眉,“兩翻相見,本王對錦兒的看法倒是多有變化,上一年,所言,王妃的位子,依舊為錦兒所留,不知錦兒如何看?”
對於拓跋烈口中所出的一口一聲錦兒,程錦心中雖是不樂意,可卻也知道,對於拓跋烈這種人,你越是對某些東西表現出在意,可能越是會引起他的注意力,最後反倒是糾纏不清,若是表現得冷淡平常,反叫他看不出你的情緒,只是,提起這個問題,程錦的眼中也劃過一絲冷芒,“看來,葛義與充西的事情,還不足以對王子形成任何教訓?”
拓跋烈聽此,只朗聲一笑,這爽朗的笑聲在鶴宜高地擴散出去,只教雙方的人麼幾乎都能聽得到他越傳越遠漸漸止息的聲音,“有趣,真是有趣,不過……”
拓跋烈猶如獵鷹一般敏銳的雙眼卻是緊緊鎖定了程錦,“本王的這句話,任何時候,都有效用。”
程錦也冷笑了一聲,“本主的話,任何時候,也都是一樣。”
說罷,程錦只與拓跋烈抱了一拳,“軍中的事情,希望拓跋王子言而有信,否則,本主雖是不屑於用藥,可下次,便不僅僅是葛義與充西如此簡單了,王子若是真有本事,便在戰場上與我大晟見分曉。”
說罷,不再等待拓跋烈多言,程錦便已經轉身離開了,那邊的花聽雙與旁子瑜見此,雙雙走了過來,唯有拓跋烈,依舊留在原地,看著程錦離開的方向與背影,眼中閃過一層興味。
拓跋烈身後的一名領兵走上前來,在拓跋烈的身邊站定,“王爺,難道就讓程錦語他們如此回了符州城?”
拓跋烈眼中的行為微消,“否則,本王當如何,你們有本事,將他們一網打盡?”
“我們有軍中最優良的五百精兵!”
拓跋烈冷哼了一聲,“最優良的五百精兵?別忘了葛義與充西是怎麼出事的,藥王谷的手段,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