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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疆域廣袤,佔據了整個大晟將近五分之一之地,西北的主力軍隊的駐紮城池,正是此時此刻程錦來到西北之後的符州,這五日的時間,雖然是有了一些應激的反應,但是卻從沒有醒過來過,而這五日的時間之內,葛義、充西兩處地方的西涼軍隊,軍中的惡疾也沒有得到任何緩解,反而是越演越烈的趨勢,將士之間,別說是沒有戰鬥力了,便是跟此時得了疫病的西北守軍兩相對陣,只怕也討不到好處。。しw0。
而五日過後的這一日,也是秦暉派來的齊勇即將達到西北的時候,若是時間上沒有什麼誤差的話,在未時的時候,跟隨齊勇而來的三千兵馬,將會進入符州城內,然而,這件事,是午後的事情了,今日,程錦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便是與拓跋烈見面。
雙方人馬相約的地點,是處於符州城外,在如今西北軍營與西涼軍營中間地帶的一處高地,稱為鶴宜高地,這地方並無什麼尋常之處,四面八方,皆是一覽無遺,倒是不會讓人有太多的機會做一些什麼小動作。
巳時的時候,程錦與花聽雙已經到達鶴宜高地,雖說是雙方見面,可拓跋烈倒是明目張膽地帶來了自己的五百精兵,程錦自然也不遑多讓,出了己方的人馬之外,還有因為不放心的周將軍部署的兩百兵馬。
而程錦身邊,更是有關元無時無刻的暗中保護,以及花聽雙與已經到達西北幾日的旁子瑜的守護,安全保障更是無可挑剔。
不過……
雙方人馬到達鶴宜高地的時候,準備充分的拓跋烈早已著人在這春日之中還帶著一抹春寒的鶴宜高地上依照地勢,擺上了宴席,就專門為了等待程錦而來。
見到跟隨在程錦身邊的旁子瑜與花聽雙,拓跋烈倒是沒有任何意外,只揚唇一笑,“程谷主,去年今時,大漠一別,別來無恙?”
聽及拓跋烈這般熟稔的語氣,程錦唇邊泛起一抹冷笑,“若是沒有拓跋王子,我想,我會更加安然無恙。”
拓跋烈聽此,面上故作驚訝之像,“原來,本王對程谷主的影響竟然如此之深了麼?”
程錦不欲理會拓跋烈的這般言辭,只隔著一丈遠的距離,看著已經自動坐在這石頭就勢搭建的簡易宴席一端的拓跋烈,冷顏不語。
拓跋烈見此,只輕笑了一聲,首先揚手,在他的示意之下,他身後的五百精兵全部退到一箭之地之外,而後才開口看著程錦道,“本王與程谷主,本就是故友,此番出來,部下多煩擔心,準備了諸多精兵,為表誠意,兵馬已在一箭之地之外,本王只想與故友敘舊,不知程谷主以為如何?”
拓跋烈倒是客氣,程錦見此,也揚了揚手,身後跟隨一隊人馬也在她的示意之下,與拓跋烈的精兵一般,退到了一箭之地之外。
拓跋烈再看向旁子瑜與花聽雙,“不知子瑜公子與雙姑娘如何?”
花聽雙本不欲讓步,但程錦卻是以眼神安撫了一陣,輕聲道,“雙雙,師兄,放心,我們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
旁子瑜皺了皺眉頭,見著程錦如此堅持,何況,拓跋烈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倒也不好堅持什麼,只點了點頭,與花聽雙走到了五十步之外之地等待。
待到這高地之處只剩下程錦與拓跋烈的時候,程錦看著簡易石桌上的東西,方才諷刺開口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拓跋王子,當真是來此處宴飲的。”
拓跋烈一笑,伸手朝程錦做了一個禮讓的動作,“你們大晟人,不是都喜歡講究這些,高天之下,曠野之中,飲酒言歡,也不失為一樁風流趣事。”
“對於大晟之人來說,是如此,可拓跋王子來做,本主可看不出有何風流趣事之像。”
的確是,西涼人,的確不適合做這種大晟本土土生土長的事情,拓跋烈似乎也不在意程錦如此說,這個過程之中,倒是神色悠然,一點也不像雙方此次是來進行談判與交易一樣。
程錦倒是不客氣地坐在了簡易石桌的對面,只是也沒有興趣動手用桌上的任何東西,拓跋烈給自己的倒了一杯酒,開口道,“這是我西涼最好的酒,難不成程谷主是怕本王在酒中做些什麼手腳,連飲用都不敢了麼?”
程錦瞟眼看了一眼,聞著桌上散出來的酒香,倒是認同了拓跋烈一番話,只是,桌上的酒中有些什麼成分,成績一聞便能聞出來,若是放了料,也逃不過她的鼻子,怠於理會拓跋烈的客套,程錦直接開門見山,“王子若是有這般悠閒的心情,不若回營與將士豪飲,還是,王子根本不擔心,葛義與充西兩座城池的將士的性命?”
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