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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吃的我直燙嘴。
隱約間,山谷中飄來一陣微不可聞聲音,像是有人在吹簫,過了一會兒,聲音近了些,我聽清了那曲子,馬上呆住——竟然是《在水一方》。
我猛地站起來,地上坐著的三個人不明白我怎麼突然一臉的緊張,齊齊看著我,曲子突然停下來,見遠處一個年輕的白衣男子正向我們走來,手上握著一支簫。
我盯著他,等他站在我的面前,才發現他也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我心裡怦怦直跳,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意外、期待、緊張……我看看他的簫,用眼神詢問他。
不知到我究竟看了多久,那人輕咳一聲:“姑娘,剛在是在下在吹簫。”
我點點頭,又用眼神告訴他我知道。
“哦,那姑娘也聽過這首曲子?”
我又用力點點頭,我覺得心跳得更快了,繼續盯著他。
他笑了一下說道:“今日在溪邊聽到此曲,也覺得音調清新,方才信手吹來,不知可有打擾各位?”
我的嘴巴圓成一個“O”型,激動的心情迅速跌落谷底,隨即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莫名其妙的動作,忙換了一個個恍然大悟表情,乾笑兩聲,順便收回停留在他臉上的眼神,又僵硬的轉了轉身體,對著地上的三個人尷尬的笑笑,然後故作自然的舉起手上的烤魚咬了一口,最後直直的坐回原地,最最後張了張嘴巴卻沒發出一點聲音,因為我被魚刺卡住了。
灰頭土臉地往回走,心裡把自己罵了幾百遍,怎麼想事情不用大腦的?
承立倒是很開心很盡興的樣子,臉上掛著笑,明翠偎在他旁邊一路嘰嘰喳喳,順子也是一口一個“承立哥!承立哥!”別提多親切了。死小子,小小年紀就知道提前巴結大舅子,哼!
看我半天不說話,順子又跑過來:“靜姐姐,你嗓子還疼嗎?要是疼的話我幫你把魚提上?”
又來故意氣我。我用眼睛狠狠瞪了他,他也很給面子的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後退了兩步。
到了家,承立放下東西就跑進廚房,然後端著一碗醋出來。
“把醋喝了,刺就軟了。”
我感激的接過醋,一點點嚥下去,果然很有效果,嗓子好了很多。
承立端著空碗出去,一會兒又端了進來,遞到我面前“把這個也喝了。”
“水?”
“嗯。”
我喝了一口,是糖水。
………【第五章 診脈】………
承立又進山了,走的時候告訴我一定帶個好東西回來給我,我說好。其實,只要他平安回來,我和奶奶,明翠就很開心了。不過好在承立進山的次數越來越多,經驗也越來越豐富,我們的擔心也越來越少。
好幾天沒去過學堂了,朱先生最近好像很忙,順子說朱先生有朋友來訪。我問順子是什麼朋友,結果順子也沒見過,說每次都直接去了學堂。我納悶什麼朋友讓朱先生一連幾天不上課呢?於是一個人悄悄跑去學堂。
剛走到屋外,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笑聲,然後有人說道:“朱先生還是那麼風趣呀!”
“哪裡,我只是實話實說……”
這是誰呢?我透過窗戶往裡看,方才說話的人背對著我,看不到長相。
朱先生看見我在外面偷看,於是說道:“靜姝,進來。”
我乖乖走進去,那人轉過身來,四目相對,我們都是一愣,他竟然是那天吹簫的人。
我的臉很快燒起來,想起那天真是太丟人了,不會讓人以為是神經病吧!
他到是很自然的笑了一下,朱先生見我進來了,指著我樂呵呵地說道:“這是我的學生王靜姝,跟著我讀書寫字,人很聰明,學得也很快。”
“王姑娘,有禮了!”
我還了一禮,儘量自然的笑了一下。
“靜姝,這位是……”
“爹,爹……”順子在外面大喊,進來以後,看見有外人,收斂了幾分。看清楚是誰了以後,臉上也露出一絲意外,顯然是和我一樣沒想到他爹的朋友竟然是這個人。
“什麼事?”朱先生問。
“哦,那個……陳嫂子家的狗子發熱,請您去給瞧瞧。”
村子裡的人都知道朱先生懂些醫術,有個頭疼腦熱的都請朱先生去給看看,朱先生也每次有求必應,用些簡單有效的土辦法幫助大家。
“知道了。”
“朱先生既然還有事,我就先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這人還很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