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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誠哭笑不得:“你一輩子纏著我,我才開心。”
可是話音才落,他的手機就響了,肯定又是什麼工作上的事找他,蔣誠猶豫了一下不想去看,還是一然推著他去接了電話。
沒想到不是同事打來的,蔣誠接完電話,神情凝重地說:“楊輝他們夫妻要離婚,讓我給他介紹律師。”
一然愣住,楊輝是丈夫的朋友,而楊輝的妻子就是一然的高中同學,因為參加他們的婚禮,一然和蔣誠才相遇相識,沒想到他們竟然要離婚了。
“還能勸勸嗎?”一然問,“都要請律師了,是要打官司?”
蔣誠嘆了一聲:“我現在去見他,先看看怎麼回事吧。”
一然答應了,送走丈夫,翻了翻高中同學的朋友圈,她平時沒留心,今天才發現,同學幾乎都是轉發些心靈雞湯,一然從來不看這種文章,所以一直沒留心,現在想關心關心也不好意思開口,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把痛苦拿出來和人分享的。
她忽然想起來,今天是歡歡去早教班的日子,連忙給清歌打了個電話。清歌說她那邊一切都好不要一然操心,一然動了動嘴唇,本想問是不是又是徐縉陪著,怕清歌不高興,到底沒說出口。
其實徐醫生還在實習階段,休息的日子屈指可數,也不是每次都碰巧在雙休日,今天清歌是一個人帶著歡歡來上課,但一然安胎的那些日子裡,徐縉來過兩次,連早教班裡其他孩子的媽媽都認識他了。難免有好事的人來問是不是孩子的爸爸,清歌總是笑笑,不回答。
反是清歌提醒一然:“明天第一天上班,你今天早點休息。”
掛掉電話,一然開啟了工作郵箱,並沒有太多未處理郵件堆積在那裡,畢竟這段日子有其他同事頂替。她想了想,撥通了周婕的電話,想問問她最近部門裡都有哪些工作。
但周婕卻提醒她:“這兩個月白總像變了一個人,當然他一開始也很兇的,可是這兩個月兇得不一樣了。不罵人,但氣壓讓人怕得不得了,你明天來了後,做好心理準備,不要被白總嚇到。”
一然很奇怪,明明和她講電話的白紀川,一次比一次溫和。
禮拜一,大晴天,終於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匆匆忙忙早起,吃早飯化妝選衣服,掐著時間趕出門,蔣誠照舊不忘提醒老婆小心開車,一然覺得自己今天就比昨天好,主動親了親老公,於是各奔公司。
時隔兩個多月再來上班,大家穿的衣服都單薄了,一然也是一身輕便的水色套裝,及膝短裙襯出她纖長的美腿,高跟鞋利落地像長在腳上似的,輕盈地踏入辦公室,同事們先是愣了愣,旋即就圍了上來。
大家看見一然都很高興,同時又為她難過,擔心她身體行不行,一然坐下後,竟然還有人給她送了杯熱水。
沒多久白紀川就到了,一如既往地板著臉,同事們這兩個月是怕了老闆了,紛紛散開。
一然站了起來,白紀川剛想讓她坐下,可一想到媽媽的叮囑,乾咳了一聲說:“你一會兒進來,我把最近的工作跟你說一下。”
“好。”一然答應了,見白紀川這就要走,她立刻道,“白總。”
見他轉身,一然微微一笑:“白總,謝謝你。”
白紀川的心好疼,謝什麼呢,如果一然能平安生下孩子,她的笑容會更好看,可現在她還要強顏歡笑,而自己連問一句怎麼了好不好都沒資格。
“做事吧。”白紀川憋出這三個字。
老闆進去了,一然的目光順著就看見玻璃牆上的百葉簾,這東西還掛著呢,但其實掛上去的第一天,她就不怎麼喜歡,那個時候已經不在乎白紀川會不會在裡面看自己,並且一下子就讓她想到了家裡的遮光布。只不過當時沒那麼反感,現在就覺得很膈應。
她拿起筆和記事本,敲開了白紀川的門,坐下聽他佈置了最近的工作,最後要準備去開會時,一然說:“白總,這個百葉簾能拿掉嗎,我聽行政的人說,公司裡還是統一佈置比較好,其他部門的辦公室都不裝這個,公司裡用玻璃牆,也是希望工作公開透明。”
她才來第一天,行政部的人就找她了?白紀川不信,察言觀色是他的強項,很顯然這是陸一然自己的決定。當然,也可能是過去行政部的同事私下和她講過,但不論如何,最想撤掉百葉簾的人,本該是白紀川自己。
白紀川故意淡淡的:“那就拆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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