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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每天躺著睡了吃吃了睡的生活,一下子回到動不動需要集中精神一兩個小時的工作狀態,一然顯然是不能完全適應。
除了坐小月子那兩週,之前安胎時每天會看看美劇看看英文電子報刊,語言能力沒有退化的太厲害,可是開會一開兩個鐘頭,她有些撐不住,中間不知走神了多少次,會議記錄也亂七八糟。
白紀川都看在眼裡,他不會責備一然,也沒問她要會議記錄,自己把要緊的事情記好就是了,雖然說好了要讓一然像從前那樣工作,可人到了面前,真巴不得把她送回家去休養。
好在一然自己很要強,不會因此就氣餒或灰心,事情總是要慢慢來的,她剛來銷售部的時候,為了資料釘左邊還是右邊都被白紀川罵,現在老闆不罵人,已經謝天謝地。
中午,白紀川去和客戶吃午飯,擔心一然不適應就沒帶著她,正好給一然時間,去買了巧克力,謝謝那幾位在她休假時幫她做事的同事。
把巧克力送到37層,幾個相熟的同事就圍上來噓寒問暖,有人說:“一然,你這可能是習慣性流產,後面就很難弄了,自己要當心。下次準備要小孩了就不要做了,聽說這次你發現之前還去出差了是吧?多危險啊。”
也有人說:“蠻好你過年時不要中大獎的,把運氣都用掉了。”
一然儘量敷衍,大家也沒壞心,不過是一向的八卦,她沒必要放在心上。分了巧克力,把最大份的給了那位臨時頂替自己的同事,同事苦笑著:“一然,你怎麼跟得下去,我做了兩個月,氣都喘不過來。你真厲害。”
兩個月還不能適應,是你自己的問題了吧,她當初跟著白紀川兩個月後,就什麼都遊刃有餘,白紀川是再好不過的上司,一然深信不疑。
因為巧克力被不相干的同事分光了,一然再去買了些,回到38層分給大家,周婕心疼地說:“我們也沒幫什麼忙,要是你平平安安的,最後吃到喜蛋就好了。”
一然笑道:“以後一定能吃到喜蛋的,我還年輕呢。”
這時,後勤部的師傅來拆百葉簾了,師傅也是八卦,一邊拆一邊問:“怎麼突然不要?不想拉捲起來就好,幹嘛非要拆掉?”
一然平靜地說:“行政部希望公司裡的佈置統一,我們部門也不好特立獨行。”
師傅笑道:“她們就是煩,什麼事都要管。”
玩笑的功夫,百葉簾就拆掉了,好像當初把發財樹搬走時一樣,辦公室裡頓時開闊明朗,一然的心也亮了。
白紀川吃過飯回來,看到了沒有遮擋的玻璃牆,也是眼前一亮,和一然交代了幾句工作,就進去了。
終於能坐著就看見一然,但其實也就看個後腦勺和肩膀,她那麼瘦,身體幾乎都被電腦椅背擋住,當然,看到什麼根本不重要,何況現在他已經不糾結於能不能看見了,白紀川如是對自己說。
下午,為了工作的事,抬頭想叫一然進來。卻看見她伸手拿了夾在一邊的牛奶糖,開啟拿了一顆拆開吃,應該沒發現什麼不對。
白紀川不自覺地笑了,工作的事也不想再叫她,只想讓她慢慢吃完這顆糖。
豐達這邊,蔣誠從會議室出來後,就掏出手機看,在鄭莉音眼裡,這是他最近經常有的小動作,只是沒有了前幾個月的喜悅,也不會再站在窗前邊打電話邊笑眯眯,上上週還突然請假一個禮拜。
同事們私下都說,可能是蔣總的老婆又流產了,去年也曾經突然請一個禮拜的假,然後一直愁容滿面。但是蔣誠什麼都不說,別人也不好多嘴,鄭莉音更是。
他們剛剛各自坐回位置,組長就接到新加坡那邊的電話,著急地闖進辦公室去,沒多久鄭莉音也被叫進去,這麼巧就是她負責的地方出了問題。雖然不是豐達這邊的錯,因為客戶很生氣,蔣誠決定要親自過去搞清楚責任在哪一方,就與A組組長定了後天去新加坡。
組長是個脾氣很急的人,回到座位就翻箱倒櫃地找出了護照,看了下去新加坡的簽證沒問題,又進辦公室去和蔣誠說話了。
鄭莉音坐回座位,看著組長辦公桌上那本護照,心裡咚咚直跳。
她也有去新加坡的簽證,以前在夜總會打工時,店裡組團跟豪客去玩過一次,如果去別的國家她還要折騰簽證,可是去新加坡,還是她自己負責的環節,只要組長去不了,那肯定就是她跟著去。
鄭莉音的心臟都快跳出喉嚨了,那本護照好像在對她招手,在讓她把它帶走。
傍晚快下班時,就聽見A組組長大聲地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