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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葉擔心地問:“醫生,我女兒不肯吃飯,她吐得不是很厲害,但她就是不想吃飯。”
大夫認為這很正常,這段時間身體激素變化劇烈,大部分孕婦都會不適應,只要不是滴水不進,不吃就不吃,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反而開始有胃口的時候,要儘量忌口剋制,不能敞開肚皮吃。
一家人出醫院,照例還是有護士送到門外,貼心地跟柳葉討論了很多營養方面的問題,陸大海問女兒:“蔣誠送你來這裡的嗎?這裡很貴吧。”
一然笑道:“是沾了歡歡的光,不要錢的。”
他們回家去,一然照舊躺著不敢動,雖然醫生給她吃了定心丸,但她上次流產就毫無預兆,一開始也說沒問題,當然那會兒還正常上班,動來動去的,很多事說不準。
“一然,別忘了給你上司打個電話,要經常聯絡聯絡,不然人家怎麼記得你?”柳葉送了一大盤草莓進來,提醒道,“慢點過節什麼的,記得送點東西。”
一然坐起來,塞了一顆草莓,先給老公發訊息告訴她自己檢查結果很好,蔣誠那邊沒回復,就知道他在忙。
於是找到白紀川的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白紀川正要準備去開會,忽然看到手機亮起來,出現“陸一然”三個字,他緊張地坐下了。伸手要接,想了想,又跑去反鎖了辦公室的門。
一然見電話一直沒人接,差點要掛時,終於通了,她笑道:“白總,不打擾你吧?你還在開車嗎?”
“已經在公司了。”白紀川回答,那聲音,還是從前一樣。
他們有一個多月沒見面也沒聯絡了,一然偶爾從周婕和另幾個同事的朋友圈或聊天裡知道銷售部的狀況,她一開始還做好準備,老闆或者新來頂替的那位會時不時聯絡她問一些事,結果一個人都不找她,時間一長她自己都不惦記了。
白紀川當然不會找她,他甚至沒給新助理一然的聯絡方式,而且一開始就說清楚有什麼問題讓助理直接問他,他只想一然好好休息平平安安生下孩子,不想她費一點心思。
“剛才在路上遇見你了,白總你看到我嗎?”一然問,笑著說,“我媽說那樣打招呼太沒誠意了,讓我給你打個電話,我突然請假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一個多月了,一然沒在眼前晃,媽媽說只要看不見,時間長了他就好了,結果是一點都沒有好。
他每天都在擔心一然的身體狀況,甚至去查了關於懷孕流產的資訊,還把自己人情關係裡醫療方面的人也梳理了一遍,隨時準備著可以為一然做些什麼。
可這都是他的一廂情願,一然有丈夫有家人還有韓可欣那樣可以呼風喚雨的人在身邊,他算什麼呢。
他也完全沒想到,會在路上遇見,遇見了更沒想到,一然會給他打個電話。
“身體……好嗎?”這四個字,到底說出口了。
“今天就是去做檢查,醫生說沒什麼問題。”一然感謝白紀川的關心,腦筋轉了轉,心想反正是來“聯絡感情”的,就說,“等過幾個月穩定了,我也許就能回來上班,畢竟到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能幫大家做點事也好的。”
白紀川擔心極了,立刻說:“沒什麼事需要你做,你在辦公室只會讓大家礙手礙腳,安心養身體,生完了再回來。你要是實在關心公司裡的事,往後讓林偉把每個月的報告發一份給你,你有興趣就看看。”
“哦……好的。”一然怎麼覺得,好像是自己變成了上司。
“我們和銀河的合作非常順利。”白紀川說,“這是你的功勞。”
一然嘴上謙虛著,心裡卻覺得沒錯,她可是親口向可欣請求了的,當然還是誠懇地說:“大家是雙贏的,我也替可欣謝謝你。”
白紀川沒說話,工作的事並不想多談,他只在乎一然的身體。可他畢竟是男上司,換做張悅可能就方便深入地問一些什麼聊上半天,他就不合適了。
“我沒別的事了,白總謝謝你。”一然客氣地說著,“那我先掛了,你忙吧。”
“嗯。”
電話結束通話,一然的聲音消失了,他呆呆地坐著,回憶著剛才的每一句話,直到有人敲門,開會的時間到了。
他定了定心,努力工作吧,等上一年半載,又能天天見到她,而也許那個時候,自己真的就好了。
豐達這一邊,蔣誠之所以沒回復依然訊息,他正在新加坡和留在上海的同事開視訊會議,鄭莉音看著影片裡沉穩嚴肅的蔣誠,心頭熱乎乎的。
會議結束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