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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誠立刻過來接電話,剛才在臥室說話時,把手機落下了,這會兒一然舉著他的手機,輕聲哼笑:“是女同事呢。”
他拿過電話,直接坐在一然身邊接,一然豎起耳朵聽,那邊是溫和又虔誠的聲音,隱約說著什麼什麼結構出了問題。反正一然認識蔣誠四年了依舊搞不懂建築上的東西,蔣誠漸漸嚴肅起來,回身給一然遞了個眼色。
一然瀟灑地擺擺手:“去吧,去吧。”
蔣誠就退回書房去了,可是他剛走,婆婆就端了一碗湯來,殷勤地說:“我把油水都撇掉了,然然你喝吧。”
一然沒胃口,可看到湯麵上果真一點浮油都沒了,心想婆婆也沒惡意的,親媽逼她吃飯她可以隨便發脾氣,婆婆這邊,還是吃了吧。
可是湯一入口,什麼味道都沒有,什麼味道都沒有再夾雜著豬肉腥味,一然簡直咽不下去,她問婆婆:“媽,你沒放鹽嗎?”
王梅很認真地說:“懷孕要少吃鹽,鹽吃多了將來寶寶頭髮少,你看蔣誠頭髮多嗎?”
一然硬著頭皮,當藥一樣地把湯灌下去了。
那邊蔣誠一講工作,就沒完沒了,一然為了躲避婆婆的糾纏,只能裝睡,這麼一直躺著,躺得她腰痠背痛,直到夜裡婆婆回她自己家去,她才鬆了口氣。
慢慢爬起來,走到書房門前,蔣誠正伏案工作,一然輕輕嘆,她怎麼就嫁了個工作狂呢。雖然蔣誠把他寵上天,老公長得帥脾氣好又能賺錢,連小艾都照著這模式去相親,結果看誰都不順眼,從前37層好些同事都羨慕她,可其實,也會有不開心的事。
比如蔣誠每一次的陪伴,等待他的必定是積壓的工作,一然好像從沒見過他真正放鬆下來休息休息,不是提前拼命趕工,就是事後天天加班。當然,正因為這樣,才讓他在這個行業這麼年輕就做到現在的位置。
丈夫的事業,一然無條件地支援,只是每次被寵愛的背後,都會有影響老公工作的愧疚感,都會有心疼他太辛苦的無奈,而她這份心情,常常無法排解。
可能在很多人眼裡,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是她愛蔣誠,那就足夠了。
一然慢慢地挪回房間,再次躺回去,這樣的日子不知幾時是個盡頭,可為了寶寶,她願意吃苦。幾個月眨眼就過去了,熬過這段日子,老天會賜給她一個可愛的寶寶,希望他有十個手指頭,希望他有十個腳趾頭,希望他健康平安。
拿起手機,看看有什麼群裡在聊天,恰好遇見可欣發來訊息:我剛剛去參加了我姑姑安排的相親。
一然很驚訝韓可欣會聽她姑姑的話,清歌也出現了,她們幾乎同時發了訊息:相親?
韓可欣其實剛剛要走出酒店,回身看了眼剛才坐的地方,亂糟糟的,服務生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滿地狼藉,而那個長得還算不錯的,某食品集團的公子,正惱火地擦著臉上頭髮上的酒水,身上也灑滿了。
可欣給兩人發訊息說:往後就太平了。
至於具體怎麼樣,說等下次見面時再說,而她今晚哪裡也不去,早早趕回家,等著看韓清跳腳的樣子。
果然,晚上十點多,韓清怒氣衝衝地闖來哥哥家,站在客廳裡大聲喊:“韓可欣你給我出來,韓可欣你給我滾出來。”
韓靖從房間裡出來,站在樓上慢條斯理地問:“怎麼了?”
韓可欣則慢慢走下樓,慵懶地依靠在樓梯欄杆上:“姑姑,你來了?”
韓清衝上來抓著韓可欣的睡衣衣領,罵道:“小賤人,你怎麼可以這樣丟我的臉?”
韓可欣毀了一場相親,她肆無忌憚地羞辱了對方的家族企業是快被淘汰的強弩之末,她是做了功課去的,把對方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於是那個男人惱羞成怒,開始羞辱韓可欣到處睡男人,原來對方也知道自己的底細。
可這所謂的底細,不過是江湖傳說不過是韓清為了開壞她而胡編亂造的,終於,給了可欣機會把酒潑在他臉上,順便把桌上的食物掀在地上,怎麼潑辣怎麼來。
韓靖在妹妹的咆哮中,知道了來龍去脈,卻溫和地說:“我明天要回洛杉磯,你早點回去吧,我要睡了。“
“你還回什麼美國,你該留下教教你的女兒,或者把她一起帶走。”韓清怒道,“就是你不教,她才變成這個樣子,書不好好念,公司的事不好好做,爸爸留下的錢都要被你女兒作踐光了。”
韓可欣從廚房拿了水回來,笑眯眯地說:“姑姑,你總說爺爺重男輕女,但爺爺為什麼把錢都留給我,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