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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後,清歌就一個人陪著女兒。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給尿片漏了的女兒洗了屁股,把她按進小床裡,一抬頭,已經十點了。顧小天始終沒回來,也沒有電話沒有訊息,中午一別後,沒再有任何聯絡。
清歌到客廳看,他的行李箱還在,這是去哪兒了,找朋友喝悶酒嗎?
她要睡了,也不知道顧小天帶沒帶鑰匙,而且她每晚都要反鎖的,只能主動給丈夫打電話,可是國內的號碼和美國的號碼都關機,微信也不回覆,簡直就像消失了一樣了。
清歌想他可能是要冷靜一下,就哄著歡歡睡了,一覺醒來,凌晨三點,還是不見顧小天的身影。清歌想了想,翻身起床走到客廳,開燈後,開啟了顧小天的行李箱,替換衣服什麼的都在,證件護照之類的就……
清歌在微信上發了一條訊息:你回美國了?
沒有任何回覆,清歌呆呆地看著手機,不知道下一句,到底該說什麼。
直到早上,清歌給李阿姨打了電話,才知道丈夫下午回家過,拿了什麼東西后就又走了,李阿姨沒覺得奇怪,當然就沒多問。
清歌大概明白,顧小天回來是拿了護照之類的,可能直接買了昨天回美國的機票就走了,他這麼做,是在徹底逃避這件事嗎?
這時候,也收到了一然的訊息,一然一晚上都沒睡好,實在忍不住,告訴了清歌她見過顧小天的事。
清歌直接打了電話過來,一然把事情都說了,清歌淡淡地:“他好像回美國了,電話都關機,訊息也不回。不過沒關係,再等等,他落地了電話總要通的,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
一然眼睛紅紅的:“清歌,真的到這一步了嗎,因為那個徐縉嗎?”
清歌苦笑:“我和徐縉什麼事都沒有,你不信嗎?”
一然氣場弱:“不是,我就是……”
清歌說:“他不過是讓我找到了一個出口,我和小天離婚後,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的。”
一然忍不住含淚道:“那幹嘛要離婚?”
清歌沉默了很久:“我跟你說過啊,我想讓自己和他,都能解脫。”
一然無話可說。
蔣誠從廚房過來,想問然然早飯要喝咖啡還是牛奶,卻看到妻子掛了電話抹眼淚,知道肯定是為了薛清歌和顧小天的事,就放下手裡的東西,坐到床上,把她抱在懷裡。
“老公……”一然哭得很傷心,清歌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完全能想象清歌冷靜的背後是多麼的傷心痛苦,抽抽搭搭地說,“顧小天說再一年他就能回來了,清歌為什麼不再等等,她都等了這麼久了,她都吃了這麼多苦了,為什麼一切就要好起來了,她卻不肯等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勸她……”
蔣誠嘆氣,楊輝那邊已經正式起訴了,雙方為了財產僵持不下,而這邊顧小天好好地回來給妻子一個驚喜,結果連婚姻的都要保不住了。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不哭了,吃好早飯去看看清歌。”蔣誠說,“哦,現在顧小天在,你也不方便過去,先讓他們自己冷靜冷靜吧。”
一然擦掉眼淚,吸著鼻子說:“顧小天走了,好像昨天和我分開後就回美國了,什麼話都沒說。”
蔣誠揉揉她的腦袋:“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幫不了的。你要冷靜一點,你還要安撫清歌呢。”
這時候,家裡的電話響了,是親媽打來的,說家裡的網路沒了,讓兒子過去幫忙看看。蔣誠和一然說了聲,安撫她別再胡思亂想,就過來爸媽家。
他在檢查路由器的時候,王梅站在邊上問:“楊輝的官司怎麼樣了?“
蔣誠順口說:“已經起訴了,過段日子會開庭。”
王梅咬牙切齒地說:“一分錢也不要給那個女人,讓她滾出去,在外面搞男人,還好意思回來分財產。”
蔣誠看了眼媽媽,不想理論。
沒想到媽媽冷幽幽地說:“昨天下午,我帶小姐妹去然然給我買裙子的那家店,在她們公司樓下,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你怎麼又……”蔣誠皺眉,但很快想起來,那是顧小天,順口就道,“是清歌的老公,顧小天,你沒見過當然不認識。”
“她老公回來啦?”王梅好奇地問,“拿她老公找然然幹什麼?”
蔣誠想說,到底嚥下了,不知道媽媽會衍生出什麼難聽的話,就光是楊輝的事情,因為女方也是一然的高中同學,他媽已經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了。
“弄好了,我走了。”蔣誠搞定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