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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小天的解釋下,一然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她一直提防著徐縉,可她提防有什麼用,該來的還是來了。
她不希望顧小天問自己關於徐縉的事,她這邊說任何話,都是片面的表象的,清歌和徐縉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能判斷,也沒資格判斷。
好在顧小天並沒有糾纏徐縉什麼來路,當然也不可能責怪一然沒有及時告訴他,他們喝了一杯咖啡,談的是清歌懷孕時的事,是她生歡歡後的事。這些一然都能說,也不會有顧忌,但她沒有把清歌描述得多可憐多辛苦,清歌是愛歡歡的,女兒不是她的包袱。
他們聊了很久,始終沒涉及離婚的話題,最後還是一然問:“你們真的要離婚嗎?”
話題轉回來了,顧小天搖頭:“我不想離婚,但是清歌很堅決,她的脾氣你知道的。”
一然目光黯淡:“是啊,她那麼倔強。”
但顧小天微笑著:“一然,謝謝你,我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謝謝你這兩年幫我照顧清歌和孩子。”
一然很無奈:“其實我並不想你謝我的,你們要是能好好的,就再好不過。”
他們在咖啡廳分開,一然不知道顧小天要去哪裡,這會兒還沒到下班時間,她就又回辦公室了。
部門同事都去開會了,一然坐在桌前,木愣愣地看著手機,開啟了和清歌的對話方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白紀川最先從會議室回來,看見發呆的一然,微微皺眉頭,甚至他從一然身邊走過,一然也毫無反應。直到玻璃門關上發出聲響,一然才恍過神,跟進來問:“白總,不好意思我回來晚了,有沒有什麼事我可以做?”
白紀川說:“沒什麼事,你可以下班了。”
一然不置可否,轉身看看外面陸續回來的同事,好像也都準備走了。
白紀川說:“難得也該放鬆一下,這兩天就不要想工作的事了。”
一然很感謝,這個工作狂老闆體貼的很是時候,一想到這麼好的人要和張悅那種人沾親帶故,一然暗暗下定決心,張悅有本事就自己來找白紀川,休想利用她,她要跳腳她去跳,還想把手伸到銷售部來不成。
可轉身要走,白紀川還是叫住了她,和氣地說:“這兩天張悅一直在找你,當然我不是要干涉你的私事,如果是和工作有關的麻煩,你可以跟我說,你是我的人,我當然要保護你。”
一然笑了,想了想道:“其實和白總有關,但我本來不打算說的。”她說了張悅要把表妹介紹給白紀川的事,白紀川失聲笑了,但又立刻板起臉乾咳了一聲,“我知道了,讓你難做了,下次她再找你,就告訴她我暫時不打算戀愛結婚,不必浪費大家的時間。”
一然哦了一聲,笑著問:“所以上次那位小姐,也沒結果是嗎?”
老闆不鹹不淡地看了她一眼,一然覺得自己多嘴了,立刻轉身就跑。
看著她稍微輕鬆一些的身影,白紀川也稍稍鬆了口氣,但是憑她對一然的瞭解,肯定有什麼要緊事牽絆了她,真希望她一切順利。
難得提早下班,同事們就怕橫生枝節,一個個走得特別快,白紀川忙完手裡的事已經六點,幾乎不剩下什麼人了。他獨自一個人坐電梯下去,正好37層的同事們也下班,幾個女同事沒注意到他在角落裡,進來後就背對著他,開始閒聊。
忽然聽見一句:“我下午去買咖啡,看到陸一然和一個男人在咖啡廳裡坐著,她現在也要見客戶了嗎?”
“她見什麼客戶啦,就是個秘書而已。”
“是她老公吧。”
“不是,她老公我認識的呀。”
“哎喲,你們這麼八卦幹什麼啦……”
她們在大廳層就下去了,白紀川繼續往下到停車庫,女同事們的話還繚繞在耳邊,原來她下午是去見一個男的?
坐進車裡,回想著一然那失落難過的神情,不知為什麼,心裡堵得慌,他當然不是覺得一然不該和什麼男人有什麼往來,人家大大方方在公司附近見,顯然沒什麼可顧忌的,他也沒有這麼狹隘。
就是覺得一然可能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她早上那麼激動地一下子站起來……白紀川拍了拍方向盤,他這又是要胡思亂想了,終有一天會被自己折磨瘋。每一次冷靜每一次心理建設過後,很快就會失效,為她喜而喜為她悲而悲,什麼時候才是頭。
晚上,清歌回到家,進門前深呼吸了一下,為了見女兒而扯出笑容,但是顧小天卻不在家裡,週五李阿姨要正常下班回家的,互相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