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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開始是番外內容,番外內容是連續的,但獨立於正文】
白紀川生日這天,他帶著一然和行李箱,坐上了去往金陵的高鐵,一然說去了南京她要從早上吃到晚上,坐著吃、走著吃、躺著吃,還要把自己打扮成生日禮物送給白紀川。
然而夜裡,暌違一年半沒有碰酒精的人,在酒吧裡喝嗨了,白紀川揹著半醉不醒的人回酒店,陸一然睡得不省人事。
但是大半夜的,一然醒了,一面解開上衣,一面從床上下來,走向家裡的臥房擺小床的位置,睡眼惺忪搖搖晃晃地,說著:“糕糕不哭,糕糕乖……媽媽來了。”
白紀川醒來,看著她,酒店房間裡安安靜靜,什麼聲兒也沒有,她一定是做夢夢見兒子哭了。
當然沒有小床,也沒有兒子,落地窗前的窗簾降了一半,只有新街口的霓虹燈堪堪一半照進來。
一然明白,自己不在家,現在在南京,對了,今天是老公的生日。
她一轉身,撲向丈夫,白紀川張開懷抱,被重重地壓下來,寵溺地說著:“小肥豬,這麼沉,壓死我了。”
“我是小柴豬,你見過這麼瘦的豬嗎?”一然哼哼著。
白紀川的手順著她的腰窩往下mo到屁-股,軟軟的彈彈的,笑道:“這裡不是有肉肉。”
一然的手要去摸手機,被白紀川抓回來:“沒訊息就是好訊息,說好的不聯絡呢。”
“可是我想兒子了。”一然眼睛泛紅,“你就開心了,往後只屬於你一個人了。”
白紀川嘚瑟道:“他將來也有他的,你擔心什麼?”
一然愣一愣,那倒也是,小傢伙長大了有女朋友有老婆了,就……她傻傻一笑:“不知哪家的好姑娘要被我們的壞小子騙去,我希望他做個有責任心的男人,不要欺負女生。”
“我的兒子,我很放心。”白紀川起身,將一然打橫抱起,往浴-室去,嫌棄地說,“滿身都是酒氣,這樣的生日禮物我不要,我們去洗得香噴噴,再慢慢拆禮物。”
一然掙扎著:“我看看過沒過十二點,過了禮物就失效了。”
白紀川哪裡睬她,把她往洗面臺上一放,三下五除二剝-掉衣裳,抱著白花花的小美人去洗-澡了。
今天是白紀川的生日,也是他們商量好給糕糕斷奶的日子,確切地說是斷一然的奶,糕糕還有一冰箱三百多袋凍奶可以慢慢喝,但是這次分別後,糕糕再也不能抱著媽媽的乳-房喝奶。
雖然要隔離斷奶,可擔心兒子有突發狀況,不能去太遠的地方,若單單在上海找家酒店或是回孃家或是去清歌家,日子太枯燥不知道怎麼熬過去,白紀川就毫不猶豫地請了假,選了南京,帶著一然來住上幾天。
兒子今天不知表現怎麼樣,爸媽都沒來電話,但一然從早上出門起就沒開心過,夜裡喝了兩杯酒,久違地被酒-精刺激,她就喝嗨了。
沒有小警察在邊上隨時查崗,白紀川瘋了,一然則有酒精作祟,兩人纏-綿到天荒地老,精疲力竭的人不知是幾時睡過去的,再睜開眼,明晃晃的陽光照進來,好生刺眼。
一然赤-身-裸-體地從床上爬起來,把落地窗前的窗簾升起,陽光頓時照亮整間屋子,白紀川也醒了,便看見明媚的陽光下,妻子窈窕美麗的身體曲線。
他們住在五十三層樓,視野所及的範圍沒有人能看見這裡,窗戶面對著玄武湖,底下新街口已是車來車往好一片繁華。
一然這樣大膽奔-放地站在這裡,羞澀感帶來的刺-激,激得她心裡通通直跳,一轉身,便見丈夫正痴痴地望著自己。
她蹦跳著跑回來,臉蛋兒通紅,一下就被白紀川用被子裹嚴實了。
“放肆,你站到視窗去幹什麼,昏頭了。”白紀川嗔道。
“又沒人能看見。”一然仰著臉看他,“我們今晚要不要試試看落地窗play?”
白紀川輕輕咬她的耳朵:“不許,那種帶羞-辱的,我不喜歡。”
一然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那換我羞-辱你好了……啊,救命……”
他們一直睡到過了中午,到對面德基廣場裡的南京食朝匯吃中飯,吃完了打車到玄武湖公園,悠哉悠哉地逛一圈,一然的心情好多了。
因為手機被白紀川沒收了,一然不能和朋友聊天,也不能刷微博朋友圈,幾乎24小時眼裡都只有白紀川,竟然也一點都不覺得膩歪。
轉眼五天就過去了,最後一天和爸媽視訊通話時,他們帶著糕糕,糕糕卻是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