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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沒有,你開心就好了。”
一然懷疑地看著他,又問:“我沒告訴你,沒跟你商量,你不開心了。”
蔣誠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情緒就是調整不過來,突然就特別的浮躁,只能指一指電腦:“我要忙,一會兒再說好不好。”
“好……你有什麼想法要跟我說哦。”一然不明白老公為什麼不開心,幫他把門關上了。
可蔣誠完全無心工作,他需要調整自己的心態,但為什麼每次聽見白紀川的名字,他就要調整心態,換成張紀川李紀川,也會這樣嗎?是不是坦白地跟一然說,不希望她繼續在銷售部待下去比較好,可難道一然往後都不能有個男同事?
蔣誠站起來,在書房裡走來走去,他最近變得越來越奇怪了,根本不知道哪根筋不對。
離開書房回臥室,已經快十二點,一然捧著她的電子書早就和周公去下棋了,蔣誠拿掉書,摘掉她的耳機,一然呢喃了幾聲,翻身比劃著,像是要他抱抱。
蔣誠躺下,把她抱在懷裡,一然含糊地說著:“老公,要是你不高興,我就不念了。”
“你高興就好,我怎麼會不高興。”蔣誠說。
“嗯……”一然笑著,在他身上蹭了蹭,像小貓似的,安心地睡了過去。
蔣誠輕輕撫摸她的臉頰,親了一口:“是我不好,是我太小氣了。”
一然當然聽不見了,抱著老公甜甜地睡過去,第二天一早照舊是匆匆忙忙去上班,兩人分別要上車時,一然忽然想起來說:“老公,下週末我們部門去團建,是兩天一夜的。”
才平靜的心,突然又提了起來,但是蔣誠忍住了,過去一然也會跟著公司出去,有問題的不是一然,也不是白紀川,是他自己。
帶著異常不好的心情回公司,處理了一些事後,就該去開會了,剛走出辦公室,就聽見有人跑來說:“鄭莉音回來了。”
大家都很好奇,紛紛湧過來看,就見到鄭莉音站在電梯那裡,看著同事們,看著蔣誠。
她面無表情的,什麼話都沒說,依舊是清秀的打扮,轉身徑直朝HR那邊走去,看樣子,是最後來辦離職手續的。
鄭莉音往前走,能感受到背後熾熱的目光,男同事們一定很煩她不辭而別還不接任何電話,可她不知道,蔣誠會用什麼目光看待自己。他曾經對同事喊自己小姑娘時,是那麼溫和,他曾經默默守護著自己從安全通道走下去,是那麼體貼。現在,是不是隻覺得,她是個髒女人。
HR很快就為她辦好了離職手續,補償的金額雖然不多,也足夠她撐幾個月的生活,而且公司並沒有弄壞她的名聲,豐達自己也是要面子的。有了在豐達這半年多經驗,去小公司應該不難,可能就不會再這麼光鮮體面地出入高檔寫字樓,做的活兒也不會有太多成就感,這裡畢竟是整個行業的金字塔尖。
她等電梯的當口,又有同事探頭探腦地來看她,有幾個之前關係還不錯的,主動來問候了一下,問她為什麼突然不辭而別,鄭莉音都只是笑笑,電梯很快就來了,她離開了。
走出大樓,酷熱的陽光幾乎能把人融化,鄭莉音掏出手機眯著眼睛,給蔣誠的微信留言:“蔣總,我能和你見一面嗎?”
她抬起頭看天,雖然陽光燦爛,可一大片烏雲正從東邊飄過來。
這會兒白紀川佈置好一天的工作,就要去見客戶了,一然叫住他:“白總,可能要下雨了,你帶把傘吧。”
白紀川看了看玻璃窗外的天色,的確是要下雨的樣子,不在意地說:“我車上有傘。”
午飯前,一然把整理好的資料送進辦公室,不經意地看到沙發邊放著一把傘,心想這大概就是老闆說的車上的那把傘吧,她看看窗外天色,下午這場雨肯定不小。
當然她不至於好心地要去給白紀川送傘,人家有車代步,肯定也淋不著雨的。她現在其實特別在意昨晚的事,中午買了個便當上來吃,就給清歌打電話,說蔣誠對她要去讀研究生的事反應不太好,以她對丈夫的瞭解,蔣誠像是不想她去唸書。
清歌也很奇怪:“蔣誠怎麼會不開心呢,你怎麼跟他說的?”
兩人聊了半天,就單單讀書這件事,清歌想不到白紀川身上,她也不明白蔣誠為什麼會不開心,只能勸一然再多和老公溝通。
一然問她:“你和小天怎麼樣?”
清歌很幸福地說:“我們很好,剛和他講完電話,李阿姨來了,他要去上班了。”
一然說:“清歌,我們要不要拜託一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