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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莉音走進小區,在裡面轉了一圈,沒有看見蔣誠的車,估計是停在地下車庫了,這麼多棟樓,肯定也猜不出來他在哪裡,好在她不著急,今天只是來探探路,而且結果已經比她想象得順利多了。
大晚上在人家小區裡逛,總是不太好,鄭莉音若無其事地出來,暗暗記下了門牌,生怕下次過來找不著。
表弟發來訊息,說他已經回家了,讓她帶點吃的東西回去,鄭莉音沒有不耐煩,很爽快地答應了。現在就算把積蓄全拿出來供著這個小瘟神她也願意,多一個人多個幫手,而且這傻子看起來很積極的樣子,將來真的讓他去嚇嚇陸一然也沒什麼不好。
鄭莉音已經蓄勢待發,就算得不到蔣誠也要破壞陸一然的幸福,可是這邊兩個人,一然完全不知道危機的存在,蔣誠即便有所提防,也已經抱著僥倖,認為鄭莉音離開了公司,不會再有瓜葛。
聽說老公要準備新專案走不開了,一然站在廚房門前撅了半天嘴,蔣誠說了好多話哄她,一然當然是逗著他玩的,哪能真的生氣呢,說著:“我今天還看了半天郵輪的資料,不能浪費了,那我送我爸媽去玩。你爸媽想去的話,你也請他們去好了,不過不要同一趟船就是了。”
蔣誠無所謂:“他們不會要去的,你讓你爸媽去吧,我出錢。”
一然是認真的:“可以給他們訂貴的艙位嗎?”
於是和老公講定後,她就給爸媽打電話,問他們是否樂意,柳葉當然是不希望女兒亂花錢的,陸大海倒是同意了,還說想和弟弟家兩口子一起,讓一然等他訊息。
“還是我爸爸爽氣。”一然朝書房走來,想跟蔣誠說說,可他卻看著電腦上的圖紙和同事打電話,總有忙不完的事。
“繼續和大老婆好吧。”一然無奈地嘆氣,可還是悄悄替蔣誠把門關上了。
這幾個禮拜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他們夫妻倆好久沒好好聊天了,清歌那邊自從小天回來,她就不好沒事跑過去,於是下班後的生活突然就變成了單調的家務或者追劇看綜藝。磨磨蹭蹭雖然能打發時間,可仔細想想,真是空虛得不得了。
她去衛生間洗內衣褲,搓了滿手的泡沫,忽然想起白紀川的話,老闆讓他去進修呢,而據說清歌已經開始複習英文了。心裡暗暗決定,既然真的要考研究生,那就好好地去準備,她雖然不像清歌那麼學霸,好歹也是憑自己本事考重點高中重點大學的,腦袋當然也好使。
蔣誠從書房出來時,看到一然戴著耳機坐在沙發上,走近了才發現是在看電子書,滿屏的英文,他拔下耳機問:“在看公司的資料?”
一然搖頭:“是小說。”
蔣誠笑:“這麼厲害,都能看英文小說了。”
一然嘿嘿笑:“是看過中文版的我才勉強能看看,很累的,不過我要堅持把這本看完。”
蔣誠去倒了杯水出來,問道:“你們接國外的客戶了?”
一然說:“一直有啊,恆遠跟我們打交道的就是老外,不過白紀川英文很好,我差一點也不要緊,還能應付。這書是清歌推薦給我的,她也在看,工作上用的英文和考試的總歸不一樣,我們要早點準備起來。”
蔣誠已經走去書房了,聽見這話,轉回來問:“考試?”
一然很自然地說:“不是和清歌一起考研究生嗎?”
蔣誠皺眉:“你要考研究生?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我沒跟你說過嗎?”一然茫然地想著。
其實就是週一的事,可感覺已經過去好久了,他們倆這幾天每天晚上就睡覺的時候說幾句話,互相摸摸手什麼的,那晚蔣誠本應該陪楊輝的,突然回來之後一然就一直擔心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就以為自己已經跟他說過了。
“原來我沒跟你說啊。”一然拍著腦袋傻笑,“這記性還怎麼背書。”
然後正兒八經地把自己和清歌約定了要考研究生,以及是白紀川突然建議她去進修的事都說了。蔣誠微微皺眉聽著,從一然嘴裡很自然地說出白紀川的名字,她看起來真的沒什麼,可自己怎麼越聽越毛躁。
白紀川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下屬進修的事他都要管?
“嘿嘿,等我拿到學歷,我就和你平起平坐了。”一然卻嘚瑟地看著老公,“以後不許再歧視我是本科生了。”
“我什麼時候歧視你了。”蔣誠沒好氣地說著,轉身回書房。
一然覺得氣氛不太好,跑來站在門前問:“我考研究生你不開心了?”
蔣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