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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對不起你,我什麼都沒做過。”
一然醉眼看人,蔣誠憔悴的臉,讓她又心疼又無奈,伸手摸著丈夫的面頰,刺刺的鬍子那麼熟悉:“我當然信你,老公,我怎麼會不信你?可發生過的事,不可能當沒發生過,你要我立刻嘻嘻哈哈的我做不到,我心裡還是膈應的噁心的,我也給你時間去解決,那你給我一點時間來消化,我知道我平時沒心沒肺的,可我不是真的沒有啊。”
“然然,是我錯,你不要生氣。”蔣誠誠懇地道歉,“我一定儘快把那些事解決掉,我不會讓她再糾纏下去。”
說實話,一然心裡沒底,鄭莉音是拿老公最在乎的事業威脅他,這種事的影響可大可小,而他一定是希望連最小的影響都不要有,但是那個女人,簡直無恥到極點。
“然然,我週五去新加坡,那邊竣工慶典邀請我們。”
“呵……”
“你別胡思亂想,只有我和幾個男同事去。”
“是你在胡思亂想。”一然翻身過去,“我喝了好多酒,我困了,明天再說吧。”
蔣誠伸手想把一然再拉過來,可是看著堅決而冷淡的背影,他沒了勇氣,生怕多糾纏一分,就被一然多嫌棄一分,他不把鄭莉音解決,一然是絕不會消氣的。
醉酒的人,雖然睡得不壞,可臉上浮腫氣色不好,再加上情緒低落,她走進辦公室,同事們看在眼裡,都很明顯地發現和平時不一樣,有人關心地問:“一然,你身體不舒服嗎?”
一然總是笑笑:“我沒事。”
可她笑得有多勉強,白紀川都看在眼裡。過去她也有過情緒低落的時候,或是家裡有事或是朋友有事,但事情解決後,總會立刻重新變得陽光燦爛,這一次時間特別長,一直到週五最後一天上班,也沒有任何好轉。
雖然工作上分毫不差,籠罩在她身邊的烏雲,還是讓白紀川很揪心,但他只能這麼看著,不能問更不可能幫任何忙。
今天一早,蔣誠就拖著行李箱去機場了,昨晚一然還是像從前那樣給他整理行李,她蹲在地上擦皮鞋,臉上冷冷的淡淡的,安靜得只能聽見刷子摩擦的聲音。
然而過去的每一次,她總要一邊整理一邊抱怨,再哄騙連帶威脅地要自己給她買東西,雖然嘴上嫌棄他動不動就出差,可最多的還是心疼,現在可能,真的只剩下嫌棄了。
坐在候機廳裡,即將飛上天去,可蔣誠的心卻沉在谷底。手機響了,他心頭一緊,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電話鈴聲會讓他如此厭惡,他知道,是不想看到鄭莉音的電話,一想到她,就頭皮發麻。
但是電話是公司同事打來的,他接著,聽見了一個很好的訊息,就在今天,陳凡辭職了。
很快,邊上跟著一起去新加坡的同事們都得到了訊息,十分詫異地議論著,還問蔣總知不知道原因,是不是陳凡另謀高就。
蔣誠心裡是高興的,陳凡顯然也不願輕易放棄自己的前途,雖說同行相輕是世間常事,可也只有同行才明白,彼此都是一樣的辛苦。
“不會是和鄭莉音有什麼吧,兩個人一起走。”突然,一句閒話飄進耳朵裡。
“之前陳凡就總是刁難她,像逗女朋友似的,沒事叫過去罵兩句。”男人八卦起來,一樣是討厭的嘴臉,他們輕聲地議論著,自說自話地就開始懷疑鄭莉音和陳凡有一腿。
蔣誠心裡蒙著一層灰,看吧,這就是他不想看見的場景,這也是他可以預見的情形,稍有不慎,將來他就會變成這些人嘴裡的八卦。可能有一天,在行業內提起蔣誠,不再是某某大樓非凡的設計,不再是某某建築的精妙絕倫,而是他和一個陪酒女的婚外情。
“蔣總,我們登機了。”同事來提醒他,蔣誠醒過神,這就又要去新加坡了,去那個一切噩夢開始的地方,他能不能在那裡,把噩夢徹底掐斷?
坐上飛機,就接到鄭莉音的訊息:聽說你去新加坡出差了,我來陪你好不好?
蔣誠沒有回覆,可沒多久又過來一條:陳凡辭職了你知道嗎?蔣誠,你什麼時候辭職呢?
他怒氣沖天,想要關手機,可是手卻僵住了。
就在他神情恍惚時,一然的訊息出現了:老公,我愛你,早點回家。
“然然……”蔣誠心裡翻江倒海,他一個大男人,這一刻竟然特別想哭。
一然站在茶水間裡,到底忍不住給蔣誠發了條訊息,可是發完眼圈就紅了。
她太委屈了,太難受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她從來沒想過,會有什麼人插進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