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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清與身旁的丈夫對視一眼,冷冷而笑:“我聽說,你和之前公司銷售部的人有過節,就是這個叫白紀川的人?”
產品總監輕笑:“也不算過節,沒有他推波助瀾,我不會來華立,很顯然華立更適合我。”
韓清幽幽一笑,說:“但你也一定不希望下一次,又有那個白紀川礙手礙腳,讓你好不容易開發的產品,變成堆在倉庫裡的垃圾。”
那人眉頭皺起,韓清笑道:“白紀川交給我,我們華立的產品就交給你,怎麼樣?”
她話裡有話,大家眼神交流,這裡是公司,終究是諸多不便,有些話不好明說,可在座的各位都心領神會,韓女士的目的,向來很簡單。
離開華立,韓清吩咐手下的人:“多派幾個人去盯著那小賤人,我想知道她現在都在做些什麼,上次搞黃相親的事,我還沒和她算賬呢。”
然而韓大小姐這邊,早就忘記了相親的那場鬧劇,自從和一然清歌在一起,看到同齡的她們如此陽光而努力地生活著,她意識到幾乎荒廢了全部青春的自己,不能再渾渾噩噩下去。從前在乎的人,都拋棄了她,現在開始,自己好好在乎自己也不算太遲。
夜裡,清歌和一然如約而至,韓可欣在相熟的酒吧包了場子,三人坐在吧檯前,沉醉在調酒師手中的五光十色裡,一杯又一杯,一然喝得又快又猛,各種酒混在一起,很容易就醉的。
她們從吧檯移動到沙發上,一然抱著靠枕蜷縮在角落裡,靜靜地發著呆。清歌和可欣從洗手間回來,她保持著相同的動作,一動沒動。
清歌勸道:“既然蔣誠沒有外遇,你就別多想了,權當是他在職場裡的一個麻煩,說難聽的,我們也會被男同事騷擾不是嗎?”
可欣幽幽喝著酒:“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哪裡來的,交給我吧,我讓她消失。”
一然噗嗤一笑,總算從呆滯的神情裡活過來,搖頭道:“我還怕髒了你的手。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麼氣,你們說,如果他從新加坡回來就跟我交代,現在會怎麼樣?我在想,就算當時就告訴我,他公司裡的事該發生還是會發生,所以麻煩還是會來對不對?”
清歌搖頭:“他一早就告訴你,你肯定要他讓那個女人滾蛋了,那麼蔣誠不會帶他去見客戶,也就不會被她曾經的客人認出來。”
一然卻嘆息:“那個女人不擇手段,蔣誠沒法兒正當地開除她,不論如何她也不會善罷甘休,那會兒就算還沒讓人知道她過去的身份,她也一定有別的辦法糾纏蔣誠。我家老公太要面子了,也不是面子這麼簡單,他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自己一筆一筆畫出來的前程,他怎麼能放得下。我不是不體諒他,可是這也太窩囊了。”
可欣又道:“那個女人叫什麼,你告訴我,我去讓她消失。”
一然說:“好像叫鄭莉音,我真不想記住這種人的名字。”
清歌聽到這個名字,想了想說:“好熟悉啊,哪裡聽見過還是看見過。”
一然問:“和你的客戶有重名還是同音?”
清歌搖頭:“不像是客戶,等我想起來了,我告訴你。”
可欣問:“你見過她嗎,漂亮嗎?”
一然噁心地皺著眉頭,想起了豐達的春茗會上的相遇:“你這麼一說,我想起蔣誠給我買的鞋了。”
她們散了後,可欣的司機把兩人分別送回家,一然沒有爛醉如泥,可也實在沒少喝,回到家找出蔣誠買的那兩雙鞋,毫不猶豫地扔進了垃圾桶。之後洗了澡,在酒精的催化下,很快就倒下了。
蔣誠比她回來得還晚些,自然忙的是工作,他有心哄一然開心,買了甜品回來想給她做宵夜,發現妻子早就呼呼大睡,只能把甜品放在冰箱裡,卻看到了廚房垃圾桶裡,插著兩雙鞋。別的他分不清,可這兩雙是他買的。
蔣誠心裡一緊,十萬分的焦慮浮躁,但轉念一想,想起來,這鞋是鄭莉音介紹給他的。
他轉身回到臥房,輕輕搖晃妻子:“然然,你醒醒。”
“幹什麼……”醉酒的人,嗚咽著。
“你把鞋子扔了?難道你以為那是鄭莉音挑的?”蔣誠連聲解釋道,“她只是推薦了這個牌子,其他的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然本是半夢半醒,可聽見鄭莉音三個字,立刻就被噁心醒了,冷冷地說:“我知道你不會拿其他女人選的東西給我的,你不用多想,我就是不喜歡了,不想留著佔地方。”
蔣誠嘆氣道:“然然,我們好好的,不要被那種人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