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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白紀川是太擔心她才來得那麼早,他來的時候,整個38層一個人都沒有。
一然放下東西,大大方方地進來說:“白總,昨天我突然遇到一些事,手機也不在身邊,沒能請假沒能和你聯絡,對不起。”
白紀川的心好沉重,他心疼她。但努力微笑著問:“事情解決了嗎,我可以給你幾天假期的,去安心把事情解決再回來,這幾天也不是很忙。”
“不用了,已經解決了。”一然笑笑,她今天用了好多遮瑕膏,估計妝容特別濃,可是沒辦法,她的眼睛又紅又腫,怎麼也遮不住。
的確是遮不住的,白紀川全看在眼裡了,可是他不能問也不能關心,他該乾脆利落地,從一然的生活裡消失,也是該讓一然從他的人生裡消失。
“等下林偉來了,你讓他進來,他進來後,暫時不要讓別人來打擾。”白紀川說,“我有比較重要的事對他說。”
“我知道了。”一然拿起記事本準備記錄。
“沒有別的事了。”白紀川說。
一然愣住,但沒有就沒有吧,她現在的狀態也不太好,微微一笑:“那我先出去了。”
半個小時後,林經理來了,一然說總監找他,他進去後聊了很久很久都沒出來,一然猜想,應該是很重要的專案要開始了。也好,希望工作忙碌,她能忘記這些煩惱,而她要努力賺錢,說不定老公真的會被豐達開除。
辦公室裡,白紀川對林偉說:“我給你幾天考慮一下,畢竟我一走,今年剩下的指標就全落在你身上,我個人認為你足以勝任,如果你不願意,我會等公司找到合適的人之後再離開。在此之前,你我知道這件事就好,不要給同事和競爭對手造成影響。”
林偉鄭重地答應了:“白總,讓我考慮一下。”
一然這邊,清歌和可欣都在關心她,可欣再三詢問一然要不要她出手,被一然拒絕後,也保證絕不會給她添麻煩。她放下手機,秘書抱著一堆資料進來了,放下後說:“韓總,這是你要的物業這三年的賬單,還有電梯維修記錄什麼的,都在這裡。他們還在找其他的資料,有什麼會再送上來。”
“辛苦你了。”可欣看著一堆資料,不得不給清歌打電話,“清歌,你教教我,怎麼查賬。”
清歌說電話裡講不清楚,她下班後過來幫她看,掛掉電話,可欣看著秘書給她抄來的電話,打給了那位周教授。
周子俊接到陌生電話還有些奇怪,韓大小姐卻不客氣地說:“周教授,你上次和我一起經歷電梯的意外,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的,你能不能配合一下,告銀河要求賠償?”
周老師一臉茫然,這世界怎麼會有人求別人告自己的?
那之後一個禮拜,清歌每天下班後都在家幫韓可欣查賬,那天不等她去銀河,可欣就把所有材料搬到她家裡了,並且諮詢了相關費用,要給清歌酬勞。清歌也不和她客氣,畢竟這事兒真的很麻煩很累。
一然的事,倒是漸漸淡了,而豐達這邊也風平浪靜,畢竟發生在住宅小區的事,不可能傳到公司來,鄭莉音在那晚之後,像是人間蒸發了。
但其實,她一則是把手機摔壞了,再則,那天一然把她按在水塘裡,髒水進了耳朵,她在派出所糾纏了半天沒及時清理,引起中耳炎,第二天就開始發燒,她睡了一天沒去醫院,等燒到40度,才被崔大龍送去醫院。
昏睡了兩三天,醒來後也沒什麼力氣,這麼一病,直到一個禮拜後,才有了些精神。重新買了手機,再開啟,世界一片清靜,沒有人在乎她,除了媽媽的幾條簡訊,當然是問她,怎麼這個月還沒往家寄錢。
崔大龍給她買了吃的回來,氣哼哼地說:“姐,你倒是說句話,是不是那個蔣誠打你,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你別以為我只圖你的錢啊,你是我姐姐,我不關心你我關心誰?”
鄭莉音冷笑:“不是蔣誠,是他老婆。”她看著表弟,“你別胡來,等我身體好了,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的苦日子才開始。”
崔大龍眯著眼睛,大口吞下一個漢堡包,一抹嘴巴說:“我知道,你放心。”
轉眼就是週五,已經九月了,白紀川記得九月十五日是一然的生日,不過那天他們應該已經分開了,但眼下既然他還沒走,該做的事就要做好。
今天恆遠的人在附近,邀請他和陸一然聚餐,那幾位依舊是跑來健身的,一然饒有興趣地詢問了學搏擊的事,從第一次緊張僵硬的樣子,到現在可以流利地用英語大方從容地聊天,加上工作上的完美無缺,白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