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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趕到,一然被送進了最近的東方醫院,醫院詢問白紀川和一然的關係時,他毫不猶豫地說:“是同事,她先生正在趕來。”
然而白紀川雖然與蔣誠互相交換過名片,可誰會把別人的名片隨身帶,他是給韓可欣打的電話,韓可欣再找到清歌,清歌再聯絡蔣誠和一然的爸媽,兜了好大一圈。
各路人紛紛趕來,最先到的是一然的爸媽,陸大海認得白紀川,柳葉媽媽臉色蒼白說話都不利索,爸爸還算鎮定,女兒在裡面做檢查見不著,他就不斷地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白紀川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他趕過去時一然已經滾下去,所幸那個口子的樓梯是有拐彎的,她滾了十來級的樣子就落在平臺上,要是是那種筆直直通到底下,二三十級的樓梯……
無法想象的後果,白紀川心痛欲裂,但是他記得,他記得有個男人迅速從身邊跑開,告訴了陸大海,白紀川認為應該報警調監控來看,一然爸爸立刻同意了。
“誰是陸一然的家屬?”護士突然出來,一臉冷漠的焦急,許是看過太多生老病死,忙碌的她們已經沒心情來和病患家書交流感情。
陸大海立馬走上前,蔣誠也終於趕到了,他氣喘吁吁地跑來時,正聽見護士說:“她有小產跡象,請問她妊娠幾個月了?”
所人有都呆滯地看著護士,護士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很難過,但是先配合我們工作,先救人要緊。”
“不知道。”蔣誠僵硬地吐出這三個字,聲音微微顫抖著,氣還沒喘過來,“她幾個月前才剛剛小產一次,她……她又懷孕了?我、我們不知道……”
護士皺著眉頭,再問:“末次月經知道嗎?”
蔣誠還是搖頭,護士打量了他一下:“你是她丈夫?”於是說,“你跟我來籤個字,孩子可能會保不住,大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頭上有傷,還沒醒過來,還需要觀察。”
蔣誠渾身僵硬地跟著護士去,去哪兒去幹什麼他都不知道,腦袋一片空白地簽了字被趕出來後,就看到警察來了。
他的目光才落在白紀川的身上,心頭一陣糾結,趕了過來問怎麼回事。
在白紀川的描述下,他認為一然可能是受到攻擊,希望蔣誠陸大海他們作為家屬要求檢視監控錄影。
蔣誠的心一下下劇烈跳動著,他很明白,如果一然真的是被人襲擊,鄭莉音的身影很可能出現在監控裡。岳父岳母,也終於要知道那件事了。
不過白紀川說:“當時有個年輕的男人,從我身邊跑開。”
蔣誠默默咬緊牙關,他不可能不答應,陸大海已經火氣沖天,如果真的看到監控裡女兒被傷害,他恐怕是要去殺人的。
清歌趕來了,韓可欣也趕來了,一個忙著安慰柳葉媽媽,一個忙著找人來干預,要給一然最好的治療待遇,聽說一然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韓大小姐瞥了眼兩個看起來不怎麼耐煩的警察,一個電話打到美國。
韓靖接到女兒電話時,分外驚訝,他都不記得女兒上一次主動給自己打電話是猴年馬月,爸爸激動地在電話那邊問:“可欣啊,什麼事找爸爸?”
韓可欣被父親的語氣弄得雞皮疙瘩掉一地,但眼下一然的事最重要:“爸,我朋友出了事,我想你幫個忙。”
雖然沒有關係,警察也會為人民服務,可是有關係有人疏通,那速度是完全不一樣的,媽媽和可欣清歌留在醫院,陸大海蔣誠和白紀川去了警局。
在韓靖找人幫忙下,他們很快就看到了監控錄影。這是全上海乃至全中國最繁華的地段之一,監控錄影幾乎沒有任何死角,從不同角度,看到一然被一個陌生人踢了一腳後滾下樓梯,三個男人的拳頭咯咯發響,幾乎都要捏碎了。
陸大海憤怒地問著:“警察同志,什麼時候能把這個畜生抓起來,請你們一定要把這個畜生抓起來。”
白紀川努力地冷靜下來說:“就是這個人從我身邊跑開,我不記得他的臉,但是記得這件T恤。”
蔣誠站在一邊,渾身僵硬,目光像死了一般,他忽然開口,聲音低沉地說:“你們可以查一個叫鄭莉音的女人,這個人有可能是她的表弟,前段時間我們和鄭莉音發生衝突,她在派出所留過資訊,可能會留下住址什麼……”
所有人都看著他,一個民警上前讓蔣誠詳細地說怎麼回事,這是很重要的線索,而陸大海愣了半天晃過神,怒氣衝衝地問:“蔣誠,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們和誰發生衝突,怎麼回事?”
白紀川攙扶著陸大海,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