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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方緩緩回過神來,雖然出身尹家堡老一輩,和堡主尹商都是屬於師兄弟,但是天資有限的原因,他一身功夫也只是停留在如今。剛剛被聶器以聲勁震傷了內腑,好不容易清醒過來,運氣一周天發現自己的傷勢極重,居然不是自己目前可以修復,心中已是駭然驚恐。
他和易保也算是師兄弟,自然明白自己這邊這個易保的心思,這幾天大家擄掠成性,此刻終於踢到了鐵板。但是更知道今天的這夥人,已經不是自己這些人可以搞定。
暗恨易保心裡不知好歹,心中僥倖對方沒有再乘機出手,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緒平復,欲讓喉間那股腥味壓下。正準備說幾句場面話的關頭,卻已經被這邊搶話了。
誰知道聽到聶無咎淡淡的反擊,自然便看到易保受不住氣的跺腳,知道如果在曲恭面前沒有根據,這幾天對他的瞭解下來,明白他是個實事求是的人,可不會看在尹家堡的面子上疏通。
何況這幾天堡裡的人,幾乎洗劫了一遍零陵城,何逍遙正在整治永州,還沒有顧及零陵城這邊。新任的縣令馬華雖然是附近的人,也有些家世和背景,也不會太為難尹家堡。這個曲恭卻是真正何逍遙的人,如果惹毛了他的話,肯定會把尹家堡作為出氣筒。曲恭正想找個由頭說事,易保卻是敗事有餘,想到這裡劉繕不由眼前一黑,幾乎暈了過去。
張口嘴巴動了幾下欲叫曲恭,卻沒有發出聲來,當真把他自己嚇得渾身一涼,便知道自己傷的比想象還要重,一把扶住了船邊坐下。
曲恭看劉繕的樣子,心裡也更是翻天覆地,卻又朝聶器拱拱手,他聽到雙方的話頭,又知道雙方都是附近的寨堡的人,便更是明白了雙方平時存在了利益衝突。不管哪一方自己捲進去和得利,對自己現在的環境沒有絲毫的好處,心中更不想參與進去。
可是如今礙於零陵城的治安,他卻不得不出面調停,他倒不是怕誰對自己不利。自己可是屬於何逍遙一系,真正有生殺大權的存在。曲恭不想把自己搞得向左右逢源的人,臨行隨軍的時候,咸寧侯可是面授機宜過,自己不要參與大軍和地方勢力的爭鬥。
心中不再計較什麼,卻看向一旁負手而立的聶器,越發感覺他的深不可測,不由淡淡說道:“這位是,,,,,,!”
“某家道州聶器,出身乃是聶家堡人氏,此刻啟程前去永州拜偈何將軍!”聶器微微含笑,不卑不亢的朝曲恭回禮。謝智和他說過,自己如今在江湖上輩分極高,平時要懂得自重和低調,不要折了師尊歸元先生的面子。
“啊!原來居然是何將軍和某家提過的聶小兄弟!”曲恭居然雙眼發亮,表現出格外的熱情,呵呵笑道:“倒是有緣呢!何將軍還一再提起,說小兄弟不日便要來永州的,不想卻是如此快速呢!某家今日何其幸運居然遇上!”
曲恭絲毫不再理易保,知道何逍遙只待永州城那邊大局一定,肯定便會來肅清零陵城,到時候只怕尹家堡也會受些牽連。接著便向聶器說道:“感情好,某家當日來零陵城路上時,有緣碰到孫先生同行,得他垂憐指點了某家幾句,當真是受益匪淺。如今某家正不知如何感謝孫先生呢!想不到馬上碰到先生高足!”
聶器又驚又奇,聽到曲恭這麼說,顯然不會有假。連忙和曲恭重新見禮,兩個人居然如同多日不見的朋友一般親熱。
一時間把尹家堡的人晾在了河中,劉繕這邊三艘小舟上的人,有些陸續便醒來了。看到曲恭不給面子還和聶器近乎,便知道尹家堡在零陵城的勢頭要過了。何況對方是聶家堡的人,這次趁火打劫不成,只怕還會就此結下不小的樑子。
劉繕心裡恨恨的,但是也知道自己受傷更重,聶器的身手不是自己這些人可以應付的了,堡主又回去堡裡坐鎮了,少堡主尹智憑在永州雖然傳信來,說是也要收手回堡,卻是不會取道繞到零陵城來,劉繕便知道自己這邊暫時該收手了。
劉繕看曲恭沒有對自己這邊絲毫好顏色,只好朝對面靠近的小舟上易保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心神領會撂下兩句場面話,駕著輕舟帶著受傷的堡眾,便自一側上岸去了。
曲恭也不阻攔他們,畢竟當天零陵城的攻破,可是有尹家堡很大的功勞,雖然他們在零陵城大肆洗劫,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平民百姓投訴。何況這些政務上的事情,有縣令馬華來處理,自己只需保持穩定和安全即好。
聶無咎看到聶器一陣大笑驚退諸人,心中自然是高興異常,也懶得去理尹家堡的伎倆。想必如今有了曲恭在這裡,在瀟水附近的麻煩是不會有了。客氣的也過來和曲恭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