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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沒有住手的意思,一直在後面跟隨的兩艘小舟就要過來,曲恭眉頭微皺,偏頭四下看向一旁的河邊,發現那裡有一塊門板。不由也不言語縱身而下,飛身落在了那門板的一頭,腳下微點後半截在河水中順勢催動門板。

門板快速順流而下,猶如有人在後推動一般,曲恭的身手自然還沒有達到先天之境,可是在順流的河水中快速的催動門板,倒也有模有樣的,快速往河中兩艘客船靠攏。

聶器仍然負手,對於靠過來的兩艘小舟不以為意,他已經看出來小舟上的人,身手還不如被自己震傷的劉繕。不由看著曲恭正快速過來,對於這個所謂的捕頭有了幾分興趣。

那兩艘小舟上的幾個人看到曲恭,自然認出來是誰,雖然對這個新任的捕頭有些不以為然,但是想起堡主的話,又看向一旁的劉繕幾乎七孔流血,心中也是駭然不前。一時間把小舟停在幾米外,靜靜的看著曲恭掠上了聶器的船頭。

客船在曲恭落在船頭的那一刻,居然往下緩緩的沉了一沉,聶器眼皮微微一跳,看向這個年輕的捕頭。想起歸元先生的話,便知道曲恭的下盤功夫不錯,不由拱拱手朝曲恭施禮。

艄公機靈的撐杆讓客船慢了下來,隔壁的聶無咎三個人馬上也跳了過來。聶無咎率先也拱手道:“閣下可是何將軍任命的捕頭,某家道州聶三聶無咎,乃是聶家堡人氏!”

聶器靜靜看著曲恭,微微側開半步,讓聶無咎對著了曲恭。這幾乎是一種本能的反應,畢竟聶無咎一向到處行走,從身份上當初他可是自己主子。對於流通聶家堡的私鹽和物資,聶無咎和各處官府、道上的朋友交往,自然更是多了幾分從容。

“久仰!”曲恭聽到聶無咎的話,心中微微動容。畢竟在道州城的時候,自然聽何逍遙一等說過聶家的底細,知道這個聶無咎實在是聶家這代主要人物,是聶家堡如今對外經商的代表之一。

雖然沒有見過聶無咎,但是看向他果然和聶鬍子有幾分相似,何況客船上還有聶家的標誌,不由也拱手回禮道:“某家正是何將軍任命的零陵城捕頭曲恭,想貴堡如今乃是大漢在道州城的得力,聶公更是道州城如今的同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邊尹家堡更是如今朝廷在零陵城的先鋒,不知道是否有何誤會,雙方會在河中發生了衝突呢!”

他目光不自由看向了聶器,畢竟對這個和自己看去差不多年紀的青年,他更感興趣和有幾分好奇。因為剛剛的大笑聲,曲恭已經知道自己遠遠不如聶器。只怕這個孔武有力的年輕人,已經達到了高手境界。

“曲捕頭,不必多言,速速拿下這些人,他們極有可能乃是來自於衡州的探子!”後來的那兩艘小舟上,一個尖頭瘦臉的中年漢子,沙啞著指著聶器等人,他隱隱感覺似乎不妙,此刻只想混交視聽。

因為這次事件實在說來,為難聶家客船的人,就是此人引起。他乃是尹家堡和劉繕一輩的人物,平時人稱瘦猴易保。只因這****負責瀟水上游,看到聶家的客船便起了歹意。

對這個新近崛起的家族,易保自然多了幾分敵意,不由一路跟隨而下,想看看底細再獲取好處。沒有想到到得尹家堡地盤的零陵城,本以為叫上同伴就能控制客船了,誰料到聶器看到尹家堡的人,居然來了個先試身手。

只能說是劉繕和這些手下倒黴了,雖然說也是先存了惡意,卻實在也是無妄之災了。

看到易保的胡說八道,聶器眉頭皺了起來,但是沒有出聲。畢竟在他的心裡,聶家的少爺可是站在這裡,不由又是本能的看向了聶無咎。

聶無咎此時早已經看出這些人乃是尹家堡的,平時雖然和尹家堡沒有太多的交集,但是同樣作為方圓幾百裡最有名的三大堡之一,聶鬍子自然會對家人說起對方的特徵,更是對對方的標誌很是熟悉。

想想對方明明知道自己這些人乃是聶家堡的,卻依然指鹿為馬的胡說八道,看了眼在小舟裡慢慢站穩了的劉繕,卻似乎有些慘不忍睹。心中對聶器信心大增,不由鼻子哼了聲,朝曲恭拱拱手說道:“曲捕頭乃是跟隨過何將軍的人,想必在道州城裡也停留過,對聶家的旗幟不會陌生罷!”

他看著曲恭面色平淡,卻沒有出聲說話,似乎帶著沉思。不由偏頭看向河中小舟上的易保,冷笑說道:“閣下身著尹家堡服飾,素聞尹家堡乃是方圓附近有名的所在,可是零陵城剛剛為我大漢國所佔,四下難免有些不法的山匪賊人趁火打劫,曲捕頭可需睜大了眼睛,就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冒充尹家堡的好漢,壞了零陵城的寧靜!”

河中這邊小舟上的劉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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