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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料,陛下不會再深挖了!”
“本……老夫早說世子無須擔憂,皇帝的心思並不難猜透。謀局之初,老夫便知有此退路,此乃陽謀也!”身穿布衣的老頭顯得洋洋得意地道。
朱輔讓那邊舞伎退下,顯得虛心請教地道:“依先生之見,下一步當如何?”
“你到撫寧侯府的靈堂哭上一哭!切記,事由陛下急於破案而起,朝廷不該僅僅派錦衣小隊去追使團!”布衣老頭的眼睛閃過一抹智慧的光芒,顯得語重心長地告誡道。
撫寧侯府已經掛起了一條條白幔,在朱暟的居所設定靈堂和靈柩,朱暟的家眷跪在靈堂哭哭啼啼起來。
朱暟原本都有機會繼承撫寧伯爵,只是因為奉命帶小隊人馬前去追回使團,便是一去不返了,可謂是英年早逝。
“我跟朱兄情同手足,豈知如今陰陽兩隔!”
“此事怪不得朱驥,當時陛下的旨意急,只能是派出錦衣小隊!”
“明明是占城使者自導自演,結果竟然跑去追使團,莫非急於破案又何以至此?”
……
朱輔在來到靈堂祭奠之時,不僅撫寧侯朱永在這裡,連同撫寧侯世子朱暉都在這裡,便開始給這對父子上眼藥道。
事情終究還是需要一個主要負責人,而“急於破案”和“旨意急”的朱佑樘,無疑成為了最佳的人選。
朱永終究是經過風浪的軍中將領,且不說已經窺破朱輔的小心思,而且這一點城府還是有的。即便心裡再如何怨恨朱佑樘,便是不可能表露出來。
朱暉雖然早年跟朱永在軍中有過歷練,但直接被點燃怒火地道:“此案本不該如此之急,二弟死得冤啊!”
咳!
正是這時,一聲咳嗽突然響了起來。
站在靈堂外面的三人聽到動靜,便是扭頭望過去,出現在這裡的竟然是錦衣衛千戶王相,這位非標準外戚。
王相的處事顯得越來越老道,先到靈堂進行拜祭,而後出來對朱永父子道:“侯爺,世子,請節哀!”
“王千戶,你帶著錦衣衛到我府上,意欲何為?”朱暉對皇帝的親信王相已經心生厭惡,卻是直接出言質問道。
朱輔注意到王相是帶著人過來,證明並非是特意過來祭奠,而是前來辦差的。
“本千戶確實冒犯了!原本不該叨擾貴府,但朱千戶以前還是我的上司,所以進來祭奠!”王相看出朱暉的敵意,卻是微笑地解釋道。
朱暉的敵意不減,當即冷冷地下達逐客令道:“我們撫寧侯府並不歡迎你,你還是去辦你的皇差吧!”
咦?
朱輔看到朱永並沒有阻攔,不由得戲謔地望向這位前來自取其辱的王相,只是發現王相笑盈盈地望向自己,頓時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世子,請跟我回一趟北鎮撫司吧!”王相望向幸災樂禍般的朱輔,卻是微笑著道。
此話一出,輪到朱永父子傻眼了。
原以為王相是辦差經過,但敢情是特意尋著朱輔而來,此次是要逮捕朱輔的。只是朱輔是堂堂成國公世子,這個王相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且不說朱輔不可能犯事,而王相是同屬勳戚圈子的一員,現在這等做法怕是很難再回到這個圈子裡混了。
朱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無比驚訝地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瘋了不成,你們錦衣衛要抓本世子?”
“世子,此次只是希望配合調查而已!”王相將對方的震驚和狂傲看在眼裡,便是微笑著解釋道。
朱輔的鼻子不屑地輕哼一聲,顯得十分倨傲地道:“配合調查?你們調查什麼?不然還想繼續調查占城使者的血案吧?不是說是一起自殺案嗎?”
“世子,並非占城使者的血案,我們錦衣衛剛剛得到密報,京城有人跟外藩私通,出賣京師的情報和違禁物!”王相顯得一本正經地道。
朱永亦是已經聽說違禁物一事,便沉著臉追問道:“何人敢跟外藩私通?”
朱輔先是暗自一驚,但很快意識到跟自己並無關係,仍是不屑地反問道:“王千相,你該不會以為我堂堂成公國府會跟西南一蠻國私通吧?”
朱暉知道朱輔雖然狂妄自大,但這種事情不可能幹,即便他們撫寧侯府都不可能幹這種賠本的買賣。
“撫寧侯,安南使團攜帶違禁之物已經查實,目前正在調查所有跟安南使者黎廣安有過接觸之人!世子,據我們錦衣衛的眼線觀察,世子於春祭前兩日跟安南使者黎廣安有過接觸,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