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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交給東廠那幫人手裡,幾起重要的案子到了東廠都沒有了聲息,簡直就是案件的終結者。
反觀眼前這位順天府尹,簡直就是一個神人。
且不說早前的精彩表現,此次占城使者自殺幾乎已經是瞞天過海,當所有人都懷疑是安南使團或武勳之時,結果還是被這個黑臉神洞察了一切。
朱佑樘順著樓梯下來,顯得態度堅定地道:“朕意已決,退下吧!”
“臣告退,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宋澄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恭恭敬敬地告退道。
用之則行,舍之則藏,這是他一直以來所信奉的教義。何況,這位帝王並不是昏庸的君主,這般安排定然是另有深意。
劉瑾看到朱佑樘從上面下來,當即便迎上前道:“陛下,為何不讓宋澄繼續查下去,沒準他真能揪出幕後之人!”
“因為占城使者文錦的案子不能再深挖下去了!”朱佑樘朝著茶區走了過來,顯得心如明鏡地道。
劉瑾不由得一愣,頓時不解地道:“陛下,因何不能再深挖了?讓宋澄將幕後之人揪出來難道不好嗎?”
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卻是知道自家主子是講道理的,並非那般喜怒無常的君王。
“外交無小事,家醜更不可外揚!若真讓宋澄將人揪出來了,占城使臣身死的罪名要我大明來承擔不成?”朱佑樘來到茶桌前坐下,當即便是反問地道。
他終究不是主持人間正義的使者,而是大明王朝的掌舵人,故而需要考慮的是大明的利益。至於真相,有時候不見得非要挖出來。
在南側的茶區,有著一個身穿紫衣的恬靜漂亮宮女,一直端坐在這裡隨時負責煮茶。看到朱佑樘過來,那雙十分好看的手倒出一杯熱茶,然後將冒著熱氣的茶送上。
劉瑾得到點撥,顯得若有所思地道:“若是咱們挖出幕後之人,安南方面恐怕亦要將一切的過錯推到幕後之人身上,如此確實不利於咱們大明!”
“現在是占城使臣捨生取義,安南使者不配合調查抗命殺朕的親兵,這便是此次案情的全部經過!真要搬石頭砸自己的事情,朕是不會做的!”朱佑樘端起茶杯,顯得人間清醒地道。
雖然他一直很想找機會將棍子打在武勳的身上,只是此次關係大明的臉面和聲譽,故而這個蓋子不能揭開。
處理武勳的辦法有千萬種手段,而要一致對外之時,自己人內耗從來都是他最鄙夷的一種行為,而他自然不可能去做。
“陛下聖明!”劉瑾聽到朱佑樘的抉擇,顯得由衷地佩服道。
朱佑樘慢悠悠地品著芳香四溢的茶水,亦是窺視這個幕後下棋之人。
不知對方已經早料到會有此局,還是恰好得到上蒼的眷顧,反倒是逃過了一劫,如果是前者便太過可怕,後者則只能說成國公府的運氣不錯。
朱佑樘縱觀全域性,卻是覺得並不像是成國公世子朱輔的手筆,他的背後應該是有高人指導才能謀劃這場幾乎騙過所有人的把戲。
其實宋澄並不知道的是,在他剛剛開口說要尋找那晚到達會同館的神秘人時,他心裡便已經有了答案。
東廠和錦衣衛最近都盯著各個侯府,雖然不能將他們所有行蹤瞭如指掌,但大致的運動軌跡還是能夠知曉。
“那個神秘人是著實可惡,亦是幸得陛下深明大義,不然非要扒那個人的皮不可!”劉瑾上前接下朱佑樘的茶杯,卻是疾惡如仇地道。
朱佑樘的嘴角微微上揚,便淡淡地吩咐道:“你讓人將覃從貴叫過來吧!”
成國公府,後院的小湖邊上。
身穿錦衣的朱輔躲坐在軟榻上,旁邊的桌子擺放著豐盛的肉食和美酒,正在欣賞著幾名舞伎在賣力表演。
儘管這位世子的賣相不錯,只是現在衣衫解開,那張胖臉已經喝得微紅,整個人盡顯頹廢的風流氣。
大明恩養和重用武勳一脈原本是好的,只是很多武勳子弟即便年輕時有雄心壯志,但很容易被時間消磨得乾乾淨淨,從而成為議和派的一員。
世子跟旁系子弟還不同,世子需要一直等到子承父業,導致四五十歲還沒有任職的公侯大有人在。看書喇
朱輔的父親朱儀遠在南京擔任南京守備,而在朱輔留在京城看管家業,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飲酒行樂。
管家匆匆趕來,喜上眉梢地向朱輔彙報剛剛探聽到的訊息,順天府衙已經停止調查案子了。
朱輔頓時一喜,便向旁邊的老者舉杯慶賀道:“先生大才,果真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