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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喚人,估摸著事兒與溫柔有關,便搶著去了。
沒想到莫萬江也沒什麼大事要他去辦,只交給他一紙手實,讓他去造冊,許秀才拿眼在紙上一溜,看見上面寫的人名赫然是溫欣兩字,心頭疑慮頓起,很想問問知府大人,這溫欣可是方才來過的那個男裝女子。
很可惜,莫萬江壓根沒給他這個機會,撂下的手實就入二門內去了,他又不好追上去的,只得壓著一肚子疑慮,去辦莫萬江交待下來的事情。
許秀才提筆往戶籍上抄錄時,發現這紙手實上除了名字與溫柔的不同之外,年紀,大體相貌都沒甚差別,越發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於是默記下手實上寫的地址,準備尋個機會去暗中探訪一下。
日子轉眼又過了五天,葉昱在這段時間裡想了又想,覺得自己對仕途實在沒有什麼興趣,還是跟著溫柔學點廚藝較好,因此又特意造訪了一回莫萬江,謝絕了他的好意,回來後除了陪著溫柔出門去尋找合適的鋪面外,就是在她做菜的時候守在旁邊習學,倒也學了兩道菜,做出味道尚可。
溫柔這些天來也有所收穫,看中了鬧市處兩家鋪面,恰恰離得又不遠,便打算一起盤下來,只是苦於沒有人手,想起上回在酒樓裡攀談過的那個朱貴,似乎是個挺機靈的人,就又去酒樓裡找了他一回,請他喝了一頓酒,尋機讓他介紹兩個老實能幹點的廚子。
朱貴當下拍著胸脯作了保,說尋廚子這件事,包在了他的身上。溫柔心裡並不十分信他,可是雲州又實在人生地不熟,只能先託著他找找看。開鋪子除了廚子之外,夥計也是必不可少的,她又另外找了個牙婆,說清了自己找夥計的條件,讓牙婆一有合適的人選就帶來讓她過過目。
兩天後,朱貴先給了溫柔答覆,帶了三個看上去相貌忠厚的廚子來讓她挑,溫柔本著謹慎的原則,先考校了一下他們的廚藝,又差點將這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了,甚至還親自上門去他們的住處打聽探問,訪得實了,才打算僱傭其中兩人,只是還要讓他們籤份契書,註明他們學得的廚藝不得私傳他人,一年之內也不得辭工不做,若有違約,就需罰銀五十兩。
溫柔深知若要馬兒跑得好,就要給草吃的道理,她可不想為了摳點工錢,最後培養出來的廚子消極怠工,或是被人挖了牆角,因此開出來的工錢甚是豐厚,還言明日後若是做得好,額外有賞錢。
養家餬口的人,不求大富大貴,只求穩妥,那兩個廚子一聽待遇如此好,就巴不得能長做下去呢!當下二話不說,請了住在附近的里正作箇中人,就簽了契書。
朱貴在旁看直了眼,心裡又羨又妒,暗恨自己怎麼當初沒去學廚藝,不然這樣的好事,哪輪得著這兩個廚子?心下悄悄盤算著,回頭出去一定要教他們破點銀錢請酒吃。
趕巧這時牙婆又領著四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夥計上門來讓溫柔挑,朱貴一聽便邁不動步子了,急巴巴向溫柔問道:“您好要請夥計?”
溫柔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是啊!”
“不如……請我如何?”朱貴在這雲州城裡也算混成個人精了,大小酒樓都打聽過,知道夥計的工錢少得可憐,還要時常被掌櫃喝罵,因此才情願自己賣些酒果點心,換兩個錢餬口過活,但此刻見溫柔出手似乎很大方,不由也動起了想當夥計的念頭來。
“你?”溫柔笑著搖頭道:“我請不起!”
“我要的工錢不多。”朱貴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溫柔沉吟了一會道:“那你在旁先聽聽,回頭再說。”
說著她又照例盤問起那四個夥計來,這回跑腿打聽探問的事兒,都由朱貴給代勞了,最後挑定兩人,溫柔比照著在太和城開鋪子時的慣例,斟酌著報了工價,再瞟朱貴一眼,問他道:“我只能給夥計這個工錢,最初試用的三個月內,還只能領半數,你做不做?”
“做!”朱貴立刻點頭,這樣的工價,已經比其它地方開得要高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還是穩定兩字,不用擔心生意不好時要餓肚子。
溫柔覺得這人挺機靈,而且在這城內認得的人也多,將來許多地方都用得著他,見他肯做,自然也沒有異議,照舊請里正做箇中人,與他們簽了契書。
有了人手,溫柔教導了他們數日,就趕著將看中的兩家鋪面頂了下來。
小的那間鋪子,她賣廣式的精緻小吃,水晶蝦餃、蜜汁叉燒包、幹蒸燒賣和各式的粥店。至於大的那間鋪子,就賣些酒飯,多少可以積累一點開酒樓的經驗,不過她只打算挑四五樣這裡沒有的菜色來當飯鋪的招牌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