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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種態度和氣勢已經足以激起他們的殺機了。其中一名日本士兵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的槍,瞄準張廷鑑開了一槍。在他開槍的同時,一條黑影從旁邊跳出來,撲到了那個士兵的身上,本來應該正中張廷鑑心臟的子彈擦著他的肩膀劃了過去,張廷鑑連人帶椅的摔倒在地上,僅僅碰破了額頭,但他捂著頭從地上掙扎起來時,看到那名開槍的日本士兵被那條黑影撲倒在地後,卻再也沒有爬起來。
在場的日本人和張廷鑑都看清楚了,撲倒那個士兵是一隻黑色的大狗。那個士兵已經被它一口咬斷了喉嚨,雖然四肢仍舊在抽搐掙動,但眼看是活不了了。
張廷鑑脫口叫出來:“狗!”
狗的嘴邊全是鮮血,揚起頭來看著日本士兵們,目光中充滿了一種不應該屬於動物的嘲弄,嘴角也彷彿流露出一種冷笑。
日本士兵不約而同的一起向它開槍射擊,狗迎著槍聲和子彈向他們奔跑過去,在它奔跑的過程中,那些日本士兵隱約覺得它發生了什麼變化,而當它來到最接近計程車兵面前時,站在那裡的已經不是一隻狗,而是一個長著長髮、獠牙、利爪的妖物,那名來不及閃躲的日本士兵被他象拎小雞似的抓在手裡,它晃晃頭,幾顆子彈殼掉落在地上,然後利爪一揮,一顆還在搏動的心臟就握在了它的手裡。它把士兵的屍體隨便往地上一丟,將那顆心臟舉到嘴邊咬了一口,舔舔嘴唇上的血,看著剩下的日本士兵,用十分柔和的聲音說:“日本人,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雖然沒有人聽的懂中文,但是剩下的日本士兵卻不知為什麼都懂得了它的意思,
“啊�”
不知誰先慘叫了一聲,所有的日本士兵開始轉身向門外逃去。不管他們在慘殺平民百姓時多麼英勇無敵,但是面對無法解釋、無法理解的事物時,還是會當機立斷地選擇逃跑。當他們踏上大門的臺階時,那兩扇硃紅色的大門卻自己在他們面前緩緩關閉,長髮利爪的妖物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面前,一邊舔著自己滴著鮮血的爪子,一邊帶著陰冷的笑容看著他們……
張廷鑑在看到妖物拿著那顆心臟細嚼慢嚥時就昏了過去,卻在朦朧中聽到有個清亮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說:“你救了我的命,我已經報答過你了……”等到他醒過來,庭院裡空蕩蕩的,沒有日本士兵,沒有鮮血,也沒有妖物,而那隻黑色的、不會叫的大狗再也沒有回來……
在周圍大廈的襯托下,眼前這座古老的小樓越發的老舊,連木製的門窗也散發出一種腐敗的氣息來。張倩走到樓前,伸手推推門,門被七把鎖牢牢地鎖著,紋絲不動。張倩在門前的臺階上坐下來,託著腮看著不遠處的三層洋房。屋子裡的爭議還在繼續著吧?張倩隨意地想著。她對親戚們的爭吵毫無興趣,她的興趣在於怎麼可以看看自己身後一樓藏書的真面目。
張倩身後的小樓是一座藏書樓,據說張倩曾祖父的曾祖父是清代的翰林,就是他辭官歸鄉後建成了這座小樓收藏書籍,一直傳到張倩曾祖父張思賢這一代已歷經百餘年,這座藏書樓雖然不是知名的所在,但樓中的藏書種類豐富,張倩一向引以為豪。只是曾祖父在半個月前以八十七歲的高齡辭世後,這座藏書樓的歷史看來也要到此為止了。
伯父的高嗓門說了句什麼,從前面的洋房裡一直傳到張倩的耳中來,張倩無奈地一笑。
曾祖父去世之後,他子孫們四五十人都來奔喪。葬禮剛結束時大家的注意力還集中在這座住宅所處的土地上,這塊已經位於鬧市區的土地確實是價值不菲的,但是大家很快都意識到曾祖父還有更有價值的遺產——那一樓的藏書,藏書中頗有一些清代的珍本書籍,甚至還有明版、宋版的書籍,粗略地估計下,這些珍貴書籍的價值加在一起比土地還要昂貴得多。明白了這件事後,親戚們便把藏書樓牢牢地鎖起來,開始了對其中書籍所有權的持久爭執。張倩自幼就有到樓中讀書的願望,但是曾祖父是不允許包括子孫在內的任何人踏進這樓中的,現在曾祖父去世了,親戚們又把這座樓鎖得更牢,張倩也只能望而興嘆了,等到樓門開啟張倩看到的時候,大概是樓中珍本售賣一空,其它書失散一空的情形吧?張倩用手輕拍著樓柱嘆息:“藏書樓啊,藏書樓,我雖然是張家的子孫,但看來終究是和你無緣了。”
“噠噠,”樓中傳來了一聲輕響,彷彿有什麼東西落地。
張倩把眼湊到窗縫上去看,在樓裡昏暗的光線下,彷彿有一條人影一閃上了二樓。
“樓中有人!”張倩一驚,最近由於張家子孫的財產爭奪,這座原本無人留意的藏書樓有珍本的訊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