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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眼淚流到心裡,自我蓋上封印。不允許別人提起,也不允許自己想起。
自己導演自己的悲劇。
而夏末就是這場悲劇裡,成為了“頂禮膜拜“的女主角,連哭泣都沒有了重量。
六 原來我一直都沒有得到過愛情,只是一直在唱無人觀摩的獨角戲
夏末在第二天沒有按原來的時間起床,她想象著自己可能將要遲到的忙碌,卻還是繼續將頭蒙進被子裡。
母親已經去上班了。
夏末不想起來,她努力讓自己不要被窗外刺眼的光亮和刺耳的鳴笛聲所幹擾。她下定決心讓自己再沉沉地睡過去。
電話就在此刻好死不活地響了起來,夏末聽見母親電話裡對於自己怎麼沒有去學校的督促,覺得很煩、很亂。
她啪得掛了電話。
睡意在那一刻全部都消散了,剩下的只是無助的猶豫。
夏末就在很被迫的情況下,很慢地拖著步子去學校的,不坐公車,沒有焦慮,就那麼一步一步地邁著很頹唐的步子。夏末覺得自己能多拖一點時間就多拖一點時間,目的地有自己不想見的人。想到這裡,夏末再一次放慢了腳步的速率。
學校在自己意料之外的短暫間隙後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熟悉,但異常的血腥。曾經每一天夏末都是那麼期待走進裡面,看見一些陽光下的男生女生,快樂而浪漫。而現在,自己卻要去思考如何去面對那些曾經笑臉相迎的人兒。夏末看著腳上灰白的鞋,覺得它們是主宰了她現在的心情,在沒有預兆中,夏末走進了校園,那個已成為地獄的教室。
夏末在所有同學的視線下自己走到了程言邊上,程言是露出最關切的目光,這是夏末明顯感覺到的。
她沒有回應。
放下書包,安心聽課,卻沒有思想。
鈴聲顯得倉促不安,夏末感到程言的舉動正在衍生到自己的座位,她聽見程言的質疑,對於昨天自己冒然的離開,今天自己沒有預料的遲到。
夏末不知道該予以怎樣的回答,她試著以平和的微笑面對程言,淡淡的一句:“昨天突然肚子痛了。”
程言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夏末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樣繼續話題,她知道自己的心情很混亂。程言似乎總是欲言又止,夏末潛意識裡知道那一定和齊楚傑有關,所以她不給程言任何的發言權,整天都趴在桌子上。
混混惡惡的一天校園生活在一種極其抑鬱的氛圍裡被嘈雜的喧囂聲橫斷了。這麼一天裡,夏末好象沒有和程言說過幾句話,午餐也因為遲到被班主任叫去了辦公室。
同樣的,程言沒有再重重地挽過夏末的手臂一同走向校門,而是隨口一句我先走了就獨自離開教室。夏末突然覺得很可笑,自己竟然無從知曉程言沒有和自己一同離開是因為池杉還是齊楚傑。
走出校門,開啟手機,17條未讀簡訊,交替著齊楚傑和程言的名字。夏末看到手機螢幕上掩映著齊楚傑可笑愚蠢的話:
夏小末,今天怎麼匆匆忙忙就走了,是不是嚇到了啊。呵呵,太神奇了,你居然是小言的好朋友啊,我以後還要你美言啊。
如此輕鬆的語氣,夏末卻被這種話語一點一點撕碎了心。
原來自己一直都沒有得到過愛情,只是一直在唱無人觀摩的獨角戲。
車站,熙熙攘攘的學生。
那個既定的位置,有自己曾經嚮往的人和事,而如今,似乎一切都顯得遙遠而不可及。只是夏末不得不在悲傷中疑惑著齊楚傑帶給自己的好。算了,冥冥中一些事情就是會在自己的意想中變得無可掂量。夏末這樣的虧勸自己,即使被傷得遍體鱗傷。
夏末第一次沒有等下一輛公交車,跟隨著惱人的人流,擁擠在沙丁魚罐頭似的車廂裡。一樣的空間,一樣的車座,一樣的路線,不一樣的是身邊的人和那已不復存在的淡薄荷香氣。過往的的一切,如同黑白默片一樣重複地顯現在眼前,夏末做不到恨齊楚傑,直到現在,她依舊不得不去懷念那些真切存在過的一切。她依舊深刻地堅信著,齊楚傑關愛著自己多多少少摻雜著所謂的愛情。只是她一味地一相情願又如何,白馬王子終究走在了自己生活的另一個邊端,遙不可及的存在著。想到這裡,夏末再一次被一陣嗚咽衝破了防線。
在家門口,夏末深深地穩定了自己的情緒。
鎖開家門,母親依舊在廚房裡忙碌。
聽見了往常的開門聲,母親的聲音直直地穿了過來:“小末,今天上學怎麼遲到了?”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