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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倪匡兄說。
“倪太教的?怎麼一下子學會?真了不起。”我驚歎。
倪匡兄又說:“是呀!她最近一次從香港回來,忽然從行李中拉出一個手提電腦,按了幾下,什麼東西都找出來。我和我女兒都給她嚇得一跳,大叫電腦怪妻!”
香港和三藩市兩邊,笑聲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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痄腮
坐在車上,同事打嗝兒打個不停。
“連喝九口水,就會好的。”想起兒時媽媽那麼教我。
“車開在公路上,哪裡去找水?”他問。
說的也是。我不斷地問他問題,不讓他停嘴,結果也把打嗝兒醫好了。
其實這都是注意力的問題,分散了便忘記打嗝兒,就是那麼簡單的一回兒事。大人總將它神秘化。為什麼一定要喝九口的水?八口、十口不行嗎?做小孩子的時候總是那麼想。
當年的人不求甚解,接受了算了,反正聽大人的話不會錯,是個單純的年代。
做小孩子的時候,毛病可多著呢,生瘡,出水痘等等,大人都說這是遺毒未清。到底是誰給的毒?還不是那些大人嗎?
忽然,左邊的面頰腫了起來。
“這叫肥豬頭。”大人解釋。
好端端地怎麼會把豬頭長在人的臉上呢?
各地的叫法不同,廣東人稱之痄腮吧?不知道洋名是什麼?鬼佬小子也會生痄腮的吧?難道鬼佬大人沒有把遺毒給鬼佬小孩嗎?
“有辦法。”大人說。
什麼辦法?好神奇地看著他們取出洗衣服用的藍靛,開了水。濃一點,不能太稀。接著拿了一管羊毫毛筆,點了藍靛後,就在小孩子面頰上寫個虎字,再畫一圓圈。
“老虎來把豬吃掉,肥豬頭便消失了。”大人說。
不到一會兒果然消腫,真是奇妙。
金庸先生提過一段往事,說到倪匡兄家去坐,看到小倪震腫了雙頰,問道:“什麼時候生了痄腮?”
倪震說:“不是痄腮,是給老竇氣腫的。”
那時候倪震只有三四歲,已能這麼回答,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大家都聰明絕頂。
閻鑾鑾
打電話給倪匡兄。時間也正好,是三藩市早上十一點鐘。哈哈哈哈。一向的開場白。
“在幹什麼?寫小說?”我問。
“不,已經有兩個月沒有開那副電腦了。”他說。
“你跟出版社是怎麼說好的?有沒有叫你一定時候出書?”
“沒有,通常是收到版稅後三個月內寄一本給他們。”
“不要緊,”我說,“你五天便能寫出一本嘛。
“哪裡有這麼快?”他尖叫,“用電腦寫最快也得一個月。”
“用手寫五天就寫好?”
“這倒是。”他自言自語地。
記得他寫電影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