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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陸洽公,上海分公司的主管請吃飯,席間開了幾瓶烈酒,我抵不住誘惑……”很顯然,他所謂的誘惑除了美酒以外,還有女人。
“所以對方是應酬上認識的陪酒小姐了?”他忙否認,“不是陪酒小姐,那晚只有公司同仁在場。”好像沒有小姐作陪就可將罪狀簡單化,人格高尚化。
安安為他急欲辯護的態度感到不解。“喔,沒有陪酒小姐在場,這麼說來,你是抵不住某位男同事的誘惑了?”駱偉愣了一下,見她嘴邊扭曲的冷笑,焦急的解釋,“安安,你說什麼啊……”
“不是男同事,那麼就是女同事了。讓我想想,你曾經提過你們公司去年派出一名女主管到大陸上海分公司拓展業務。有沒有可能就是她?”他沒答腔,盯著她寒中帶怒的眼睛良久,才點頭表示她沒猜錯。
其實,要她猜錯也難。他所說的那個被外放的女主管打駱偉進公司起,就對他起了莫大的興趣,於公於私都會製造一些與他相處的機會。
安安乾笑兩聲,語帶諷刺的挖苦他,“沒想到你躲得過一時,卻躲不過一世,這回入了她的地盤,不僅中了她的美人計,還上了她的芙蓉床。”
駱偉曾料想過十幾種她會有的歇斯底里的反應,但這樣過於沉穩、不動氣的模樣,卻絕對不是他所認識的她。他覺得她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出軌,只是把這件事看成他的弱點,冷眼嘲笑一番。
駱偉覺得受到傷害,忘了自己是理虧的一方,只想反擊,“我的確曾要求你跟我一起到大陸過,是你太放心,把一切看得理所當然。”
安安冷言駁回去,“這麼說來,我對你放心,倒是給她製造一次機會了?”他沒應聲,但從他帶了點怨尤的眼裡,她知道他並不否認會這麼想過。
她荒謬地笑了。“原來那個女主管的媚誘對你來說並不是完全沒有影響力!”
“安安,你扯遠了,我當時對她完全沒有感覺。”
“當時沒感覺,那麼你現在對她是有感覺了,而且還一定是這一年半六次出差大陸的結果。原來你希望我陪你去大陸,是怕自己抗拒不了人家的媚惑,不得不對我發出求救訊號。”
“不是的。”駱偉氣安安這般不諒解他的動機。“我是覺得你我之間疏遠了許多,想借這次公事後,順便告假陪你在大陸游山玩水幾天。”
“果真如此,你不可能上那個女人的床。”
他戛然道:“安安,我醉了!”“那其他人呢?陪你去的阿明呢?”“他醉得更泥爛。”彷彿他褲袋鬆垮、貞潔不保,全是阿明的錯。
“所以你就可以請他編那套你忘記收拾手機的爛藉口來搪塞我?因為你有種上人家的床,卻不敢跟我親口解釋?”“安安,這種事電話上講不通的。”
“難道現在就講得通了?”“安安,請原諒我一時把持不住。我愛你,在這件事之前,我從來沒對不起你過,這一次,是真的超出我能控制的範疇。”
安安環視餐廳,略過坐在牆角那桌的男人,繞回駱偉的臉。“所以這次為了能控制一切,你就聰明過頭地找了這麼一個高階有情調的場合,好跟我攤明?”駱偉悄然闔緊嘴巴。
他一臉悔不當初並沒讓安安消氣,反而覺得自己被一個宣稱愛她的男人擺了一道,這一道不在他的出軌,而是他利用她厭惡當眾出醜、成為公眾笑柄的弱點,反將她一計。
現在,她明明想對著眼前的男人痛罵一頓,拿酒瓶砸他,或是對他大聲尖叫,但是就如他所期盼的,她只能掩下成噸的火氣,略微提高音量道:“你以為好面子的我丟不起臉,即使氣急攻心,也只不過哭哭啼啼,不可能在公共場合為難你是嗎?”
駱偉猛掐住安安擱在桌緣的手,懇求著,“安安,我不想欺瞞你任何事。來這裡之前,我掙扎了好一陣子,知情的同事都勸我要三思,他們不贊成我跟你實說,但我覺得若不抱著負荊請罪的心情跟你懺悔,自己無疑就是狼心狗肺了。
“而且,這種事是紙包火,藏不住的。安安,請看在我那麼愛你的份上,告訴我,有什麼可以補救的辦法,只要你說,我一定設法去彌補。”他的眼眸甚至浮出了淚光。
但安安看不見,她不是故意視若無睹,只是一顆心劇烈地抽痛著,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會往她與駱偉之間上演,更沒料到自己會如此憤恨,如果心中的恨有地方宣洩倒好,偏她這些年來練就出一身“隱心術”,明明心裡已淌著淚,臉上卻無動於哀地宣判他的刑責。“沒有補救的辦法,我要你現在就離開,不僅走出這裡,也包括我的生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