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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閣下門武功比銀衣劍客強三倍。”
“咱們確是奉畢大爺所差,前來敬奉禮帖的。”這位青衫客是個聰明人,知道劣勢已無可挽回:“你猜得不錯,你們的份量確是不夠,真要派兩位軍師前來,有損畢大爺的威望。而且,兩位軍師目下不在莊院,早些天便派至外地與相關人士洽商大會事宜去了。”
“原來如此。”姚文仲示意虎鯊釋放假笑面虎:“畢大爺居然出此下策,你們這些替他辦事的人真能幹有出息,是誰擅作主張用毒計算在下的?不會是畢大爺本人的意思吧?”
“是田莊管事馬成的主意,他綽號叫毒頭陀,但不是出家人。畢大爺是地主,聲譽極隆,不會出此毒著。”
“好,就算他馭下不嚴,因而出了紕漏好了。禮單上的重禮……”
“那確是畢大爺的意思,畢大爺疏財仗義是眾所周知的,這點點金珠是他的一點心意。姚老弟,禮雖不厚,但敝上確是盡了心意……”
“你回去稟告畢大爺,告訴他,姚某不是到處打抽豐混口食的江湖混混,沒有人能用威迫利誘手段可以令姚某就範。帶了你的人走,走了就不要再來。”
趕走了暴客,三人命店夥更換酒菜重新進食。
會期還有六天,畢家大院已經張燈結綵象辦慶典,已經陸續接來不少江左群豪。但外地來的各地英雄豪傑,皆在湖西岸等候船隻迎接,不能找到般只自行前往姥山。這是說,目下僅接待江左人士,各地英雄則須等到會期前三天,方能前來安頓。
姚文仲是外地人,他是偷渡者。
畢大爺死要面子,為了保持自己的威望尊嚴,當然不肯降尊紓貴,前來客店拜晤一個初出道的小晚輩。加以假笑面虎把事情弄砸了,畢大爺更不肯出面打自己的耳光啦!這一來,等於是雙方各走極端,關閉了會晤溝通彼此感情意見之門。
可以預見的是,姚文仲強硬的態度,激起了眾怒,已經到達畢家大院的江左群豪群情憤慨,胳膊往裡彎,更加上有人在暗中煽風撥火,推波助瀾,姥山客棧便成了風暴的中心。
不是強龍不過江,姚文仲有備而來,他不在乎風暴有多大。
是出頭露面的時候了,時機已經成熟。
小神魔,他對這綽號頗為滿意。他老爹是魔劍,師父是白眉神魔,都沾了魔字,他當然也可以稱魔。
一早,他站在村北的柵口向北望。
姥山只是湖中拔起的一座小島。並不高,林木蔥籠,有些地方遍生茅草。往北不足一里,是依山而築的畢家大院,三二十棟樓房,亭臺花榭散佈其間,氣象恢宏,不愧稱江左大豪的山門所在地。
一條道向上伸,直達大院的雄偉莊門樓。大道兩旁綠樹成蔭,可清晰地看到莊門樓上下的警衛。
這條里長的筆直大道,是畢家的私產,村民一出北棚口,可說已踏入畢家的土地,在路上走動也必須小心,必須謹記不要觸犯畢家的忌諱,不能妄動一草一木,以免惹來橫禍飛災。
畢大爺以姥山的保護神自居,是他的王國,所有的人必順聽他的,守他的規矩,不然……
“爺,你不是想進去玩玩吧?”雨露觀音顯然有點憂心忡忡,所說的玩玩兩字,是私自探的江湖話:“那裡面處處兇險,警衛森嚴,可不是好玩的。理由不足哪!”
“金庭道人與崩山皮堅不戒禪師,三個傢伙都躲在裡面不出來,不進去怎樣找得到他們問口供?”姚文仲似乎打定主意要進去:“你放心,我會製造進去的藉口和理由,那是十分簡單的事。”
“登門問罪?”
“這是最差勁最笨的手段。”
“那爺的意思……”
“要不了多久,就有人找上門來了。”姚文仲信心十足地說:“我們在這裡窺探看形勢,就是製造藉口,是製造情勢最簡單的手段。”
遠處莊門樓的樓上樓下警衛。早已注意他們了。
在各處轉了一圈,看清了各處的形勢,也看清了畢家大院的格局。他們這種舉動,雖然不犯法,卻犯了江湖大忌,那些大豪門最忌諱有人在附近窺探。
返店時,距姥山客棧的店門還有三二十步,左右兩條小巷裡,接二連三出來了九名氣勢洶洶的男女,有些年輕,有些已是年屆花甲的人,所佩的兵刃各色各樣,一個個面目陰沉敵意明顯。
三個人迎面擋住去路,一字排開抱肘而立,三雙怪眼兇光暴射,氣氛一緊。
小街曲曲折折,寬度有限,三人一字排空擋住去路,把路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