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家大院貴賓室。”
“派兄弟先呈奉禮單。”邢銘新從袖中取出大紅禮單奉上:“赤金百兩,明珠一匣,玉飾與翡翠各一,四色薄禮,尚祈笑納。”
“抱歉,在下行囊尚豐,畢大爺厚賜。不敢生受。”姚文仲不接禮單:“請上覆貴上畢大爺,姚文仲初出道年輕識淺,觀禮已經不夠份量,怎敢狂妄任大會參贊?貴上盛意,姚某心領了。”
“在水妖的秘窟中,本姑娘所搜獲的金銀珠寶多著呢。”雨露觀音冷笑:“財帛動人心,但姚爺是動不了的。甘爺,光棍眼中不揉沙子,畢大爺與滌塵莊暗通款曲,並不是甚麼無人能知的秘密。姚爺已經和滌塵莊公開衝突,畢大爺居然來這一手,委實令人莫測高深,不要再試探了好不好?”
邢銘新站在甘彪身旁,伸出的禮單不知該收回呢,抑或該丟下才好。這時,將禮單有意無意地輕拂了兩下,訕訕地收回。
上首的姚文仲,突然撮口吹出一口氣。
雨露觀音手急眼快,纖手一指,四隻指尖拂過邢銘新的右脅下。
對面下首的甘彪想離座,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原來桌下的一隻腳,被姚文仲從桌下伸來的腳鉤住了。
“哎……”邢銘新悶聲叫,直挺挺仰面便倒,禮單飄落在桌腳下。
姚文仲的一支竹筷,在同一瞬間射中甘彪的七坎要穴,但並沒貫入穴道,竹筷擊中之後,輕輕地掉落在桌上,似乎像鵝毛一樣輕,甘彪靠在桌旁發僵,失去活動能力。
“爺,能動他嗎?”雨露觀音問,指指甘彪。
“可以,禮單上抖落的毒粉,已經吹散了。”姚文仲說:“但為了安全起見,這些食物必須更換。”
虎鯊一直就在一旁冷眼旁觀,其實手在桌下弄鬼,不住扣指觸動姚文仲的大腿傳遞訊息。
“你怎麼看出這傢伙不是笑面虎甘彪?”雨露觀音向虎鯊問,一面伸手拉掉了甘彪的假八字鬍。
“我也曾經是一隊水賊的頭領。”虎鯊說:“還能不認識笑面虎甘彪?笑面虎是水龍神的右軍師,他那雙帶有詭秘的眼睛。其他的人無法學樣的,我一看就知道這位仁兄是假冒的。
“你看他是誰?”
“問一問就知道了,反正不會是水龍神的人。水龍神的左軍師是一條鞭石九皋,右軍師笑面虎甘彪,一文一武相輔相成,鬼點子很多,不可能派一個假的來。”
“那可不一定哦!”雨露觀音掀起邢銘新:“人家哪將一個初出道的晚輩放在眼下?派個假的來試探,已經給足了面子呢。”
虎鯊一把提過笑面虎按在凳上,由姚文仲解了被制穴道。虎鯊的拳頭夠份量,三五下就把笑面虎的肩、膝關節打得走了樣錯了位。
“哎……哎晴……”笑面虎殺豬似的狂叫。
二十餘名食客,走掉了幾個膽小怕事的。
“招你的姓名。”虎鯊絞扭著笑面虎的手臂沉聲發令。
“哎……”
“招不招?”
“哎唷……”
兩個青衫客出現在旁,面目陰沉神色不友好。
“你,要在大庭廣眾間行兇嗎?”一名青衫客用摺扇向虎鯊一指厲聲質問。
“閣下犯不著插手。”姚文仲說:“這兩位仁兄用詭計施毒行兇在先,罪有應得。”
“先施毒行兇?毒呢?”
“灑在地下了。”
“真的?”青衫客陰笑:“你恐怕有理說不清呢!”
“真的呀?”姚文仲也模仿對方的口音反問,維妙維肖,只是多了一個尾音字。
“這位朋友先不要動手。”青衫客的摺扇指向虎鯊,轉向姚文仲問:“他是你的人嗎?”
“不錯,他是在下的隨從。”姚文仲站近:“他的一切作為,皆由在下負責。”
“你負得了責?”
“絕對負得了。”
摺扇一轉,有如流光逸電,指向姚文仲的胸口。
“啪”一聲脆響,姚文仲的掌更是快得不可思議,一把扣住了摺扇,摺扇在他的抓握中碎成細屑。
再一聲脆響,反掌給了青衫客一記陰掌耳光,揮的速度太快,青衫客毫無躲閃的機會,右頰立即出現指痕,連退三步。
虎鯊抓住機會,噼噼啪啪給了笑面虎四耳光。
“希望閣下不要學樣。”雨露觀音攔住了另一位青衫客。語氣陰森:“詭計陰謀偷襲突擊,咱們見過多了,你最好不要學貴同伴那一手花招,以免受到更難堪的打擊,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