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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鬼王叫:“我要是知道令師的下落,要遭天打雷劈。那天晚上九指紅綃無主團頭勾魂陰判一群傢伙趁火打劫,據我所知,他們都不知道令師的去向下落。那老兇魔……你那位師父白眉神魔的出現,大出眾人意料之外。原來那兒住有三個無所事事的村夫,由於距別館甚遠。所以我也沒加理睬,誰知道突然來了一個人見人怕的老兇……罷了,你就卸了我一手一腳吧!令師之所以令人害怕,原因是他動不動就斷人的手腳。咱們闖道的人,上刀山闖劍海不在乎生死,但斷手腳可比一劍取命更令人痛苦……”
“且慢!你說那兒原住有三個人?”姚文仲打斷大力鬼王話。
“是的。”
“他們的長相、姓名……”
“抱歉,我沒留意。那兒距別莊遠在二十里外,他們很少在外面走動,所以……”
姚文仲陷入沉思中,他想起金庭道人的口供,想起在別墅外掩護囚犯逃走、說任官話的兩個人。
“所以甚麼?”他信口問。
”所以沒加註意。”大力鬼王說:“而且有一次巡風的人走遠了些,曾經碰上其中一箇中年村夫,說的話很難懂,像是土蠻語,巡風的人問不出所以然,此後就不曾與他們打交道了。”
“以後呢?”
“以後別館撤銷,有人發現那間茅舍已經人去屋空。”
“你說,大力鬼王的話是真是假?”姚文仲踢開了靈狐的軟穴:“不許有所隱瞞。”
“真的。”靈狐可憐兮兮地活動手腳:“那一帶在巡邏警戒區外很遠,沒有清查的必要。”
“我問你,那天家師一群人逃出別館,你們有人追趕,有何發現?”
“被人用赤手空拳,打得落花流水,很可能是令師與活閻婆所為,也唯有他倆才有這份功力,可惜被擊倒的人,始終無法看清面目,太快了。”靈狐乖乖合作。
“兩個人?”
“是的。據堂下一位弟子說,曾經聽到其中一人用福建官話呼喝。”
“福建官話?”
“是的。但那位弟子聽不懂福建土話,對福建官話也似懂非懂,但確是福建官話,因為他有兩位朋友是泉州府人氏,說的話就是那種調調。”
“呼喝些甚麼?”
“那位弟子已被打得暈頭轉向,哪聽得懂?反正呼喝了幾聲,如此而已。”
姚文仲又陷入沉思中。
“姚爺。”靈狐說:“靈鳳丫頭說的是實情,她一直不許本會的人接近她,直至昨天一早,她才知道會主秘密趕到的事。我們早已知道,她的靈犀劍曾經一度懸在你腰間,猜想你與她之間,曾經發生某些事……”
“那是我和她之間的恩恩怨怨,不勞旁人過問。”姚文仲兇狠地說,隨即發出一聲短嘯。
片刻,雨露觀音與虎鯊飛掠而至。
“湯姑娘,把那天擒你問口供那個人所說的話,仔細再說一遍。”姚文仲鄭重地說。
“是的,爺。”’雨露觀音惑然,隨即將那天他與擊衣劍交手,自己與虎鯊奉命退走,在茅屋旁被一位神秘人物擒住,對方所問的每一句話—一說了。
姚文仲又陷人沉思中,南門靈鳳剛才所說的話,重新在他的感覺中迴響。
他突然跳起來,虎目中神采奕奕。
“你們可以走了。”他向大力鬼王與靈狐揮手:“下次碰頭,留下手腳,滾!”
約鬥場四周,看熱鬧的人真有四百以上。
一名大漢站在場中心,面前插了一根樹枝削成的三尺木棒,四周用短枝排列成日晷圖案。午正那根刻度前端,加豎了一根短枝。是陰陽生,管報時的人。
片刻,就是午正了。
銀衣劍客緩步而出,他那一身銀衣在炎陽下光芒四射,英俊的面龐上,湧現自負。勇敢、傲視天蒼的神情,豪氣飛揚不可一世,真像一個技絕武林的年輕霸主。
本來嘈雜的人聲,隨日影的移動而逐漸微弱,直至陰陽生的右手逐漸舉起,人聲完全靜止了。
好靜,所有的日光,全落在陰陽生高舉的手上。
過時不候。只要陰陽生的手向下一落,高呼午正時刻到,音落而姚文仲還不曾出現,銀衣劍客就可不戰而勝了,日後不論任何理由,姚文仲皆不可向他公開挑戰,今天在場的天下群雄,就是證人。
陰陽生的手高舉至頂點,眾人心中一緊。
“午正時辰到……”陰陽生的手往下落,聲如雷震。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