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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的掌力突然折向而散,他自己卻毫無保護地撞入對方懷中。
這次他吃不消了,鐵拳如電,在他的鼻樑、雙頰、肋腹……連珠炮似的爆炸開花,他眼前星斗滿天,口中發鹹發嘔,肉散骨松,每一拳皆有如千斤巨錘敲撞,打得他氣散功消七孔流血,不知人間何世,發出像瀕死掙扎猛獸似的嚎叫,倒了又被抓起重新錘打……
一旁蜷縮在樹下,眼能見口不能言的靈抓,驚得魂飛魄散,幾乎嚇錯了。
砰一聲響,只剩下破碎褻衣褲,有氣出少氣入的大力鬼王,摔翻在她身旁,鬆散地伸張手腳,發出一陣可怕的呻吟。
“輪到你了。”姚文仲抓起了她,順手拍開她的啞穴。
“你……你殺了我吧!求……求你……”她驚怖地尖叫:“不……不要,不……”
姚文仲的手,抓住了她的襟領,作勢撕拉。
人影紛現,五個人迅疾地形成包圍。
“放了她!”一旁傳來憤怒的叱喝聲。
姚文仲將靈狐丟下,冷然注視著怒容滿面的南門靈鳳。
“我說過,早晚會和你的風雲會正面衝突。你不可能說風雲會與你無關,事實證明我說對了。”姚文仲的語氣冷森森:“現在,是你我作一了斷的時候了。”
一聲劍吟,他拔劍出鞘。
“我發誓,我從不過問風雲會的事。”南門靈鳳咬牙說:“我確是找崩山皮堅,追查血手瘟神所做血案詳情而來江左的。你……你是個男子漢,你不能凌辱解三姑,我不是替風雲會出頭,而是請你……”
“原來是和我講道理?”
“是的,解三姑已經完全失去抵抗力,而且她已向你求饒……”
“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既然你要講道理,那你一定自負得認為自己足以做一個仲裁人,好。”姚文仲拖出大力鬼王,丟在靈孤身旁:“我聽你的,我要公道。靈狐,你最好據實把六年前,你們迫害我姚文仲的經過,—一供出來。我一個少年,與你們風雲會無冤無仇,用迷香施酷刑無所不用其極,加諸與我姚文仲身上,怎麼算?你說。”
“大……大小姐,我……”靈狐哭泣著思叫:“當……當年是本會發展期……期間,這……這是必要的……的手段,我和餘座主只……只是聽……聽命行事……”
“你的意思,該由貴會主霸劍功曹南門天宇負責嗎?”姚文仲厲聲問。
“不!不……”靈狐嘶聲狂叫:“你……你殺了我吧!欠債還錢,我負責,我……我用命來償……償還……”
“你……你不要逼我們牽連會主。”大力鬼王虛脫地說:“千刀萬剮,我……我大力鬼王一……一力承當,我不是怕死鬼,你……你就剮了我算了。”
“哼你認罪了就好。”
“你碎剮了我,我也不知道令師的下落。”大力鬼王快要崩潰了:“我不能編……編一些假……假口供,來……來騙人保命,我大力鬼王也……也曾是一代之雄。”
“且慢!”南門靈鳳惑然叫:“我要知道內情。”
“你不知道?”姚文仲冷然問。
“我甚麼都不知道。”
“哼!瞞天大謊!拔劍吧!這次如果你再能毀了我的劍,我姚文仲今後三年之內,遠遠避開你南門靈鳳。不向風雲會尋仇報復。”姚文仲踢了大力鬼王一腳:“這兩個人的命,同時也保住了。”
“我知道你比我高明,我不會上你的當。”南門靈鳳突然笑了:“自從踏人江左地境,我只和一位江右使者見了一次面,我警告他們不許管我的事,所以迄今為止,我還不曾與風雲會的人見過面。上次我救餘叔是巧合,這次也是巧合,信不信由你,我保證是事實。姚爺,你確是工於心計。”
“甚麼?我工於心計?”姚文仲要冒火了。
“你和令師一明一暗,把江左鬧了個天翻地覆,目下唯一勁敵恐怕只有風雲會了,所以製造藉口以便向風雲會挑戰。為了你的霸業,我希望為你盡一份心方,破例去找我爹,也許我能勸我爹不沾手江左的事。令師已赴約鬥場,回頭見。”
南門靈鳳手一揮,領了四待女飛掠而走。
“等一等。”姚文仲一頭霧水,亮聲急叫:“說清楚再走,等……”
可是,五女已經快速地遠去。
“她在說些甚麼?”姚文仲踢了大力鬼王一腳:“她說家師已赴約鬥場,甚麼意思?原來你們真知道家師的下落,哼!”
“老天爺!我怎知道那鬼丫頭胡說些甚麼